天狨子:“元翠姑娘,不知喜歡什麼口味菜品,我叫人立馬去做。”

白星為了掩人耳目就給自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別太葷,清淡一點的就可以。”天狨子點頭表示明白,一邊叫來下人擬定選單。

白善此時沒有跟進八方莊園,而是用了一個化物的神通變了一隻小翠鳥觀察裡面情況,他則在離莊園不遠的地方以備白星有危險可以隨時過去救急。

這天狨子當然是不懷好心的,起初只是想巴結皇家人物,後來看見白星美貌起了色心這才利用手段把她哄到八方莊園來,生在皇家本來應該勾心鬥角的,而這白星則命好,第一她是白光明兒女裡面最小的,那些哥哥姐姐都護著她,更別論白光明自己和他妻子易清兒了,還有白善也是百般呵護,所以造就了她心性單純且任性的性格。

觀玩了許久逐漸膩味了,天狨子立馬邀請白星到客廳稍坐看茶,一邊說一些江湖離奇故事吸引白星,白星自然無有不允。

穿過幾條小路到了偌大客廳,分賓主坐下,天狨子:“元翠姑娘,不知此行要去哪裡?”

白星聽了一愣,這她還真沒想過,當時腦子一熱就跑出來了,於是回道:“天地廣闊,哪裡都可以去,吃過這頓飯我就走,不打擾你。”

天狨子立馬賠笑道:“誤會,誤會,不是怕你打擾,只是多嘴問問,或者有什麼我可以效勞、幫忙的地方也未可知。”

白星:“幫忙倒是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就是賭術差一點,你教我逢賭必贏的絕招就行,到時候行走江湖了沒錢就到賭館裡面去撈一點錢財傍身。”

天狨子聽了假意哈哈大笑:“元翠姑娘真是豪氣,逢賭必贏只是小術,待會兒吃過飯之後就教你,如何?”

白星:“可以,可以,那快點開飯吧!”

天狨子見她心急模樣越發可愛了,笑笑道:“別急,別急,估摸著應該也差不多了,那就請元翠姑娘移步飯廳吧。”

白星:“行,你帶路。”

天狨子這才帶著白星往後堂走去,出了後堂到了一個寬敞大廳,原來是天狨子擺宴的地方名叫酒廬,為了款待白星的到來,天狨子擺了幾桌家宴,八方莊園上下都來了,就等主客白星入座。

白星臉上不好意思,腮紅泛起:“哪裡需要這麼隆重,隨便吃些就罷了。”

天狨子看著白星泛紅臉色心中頓時盪漾賠笑道:“沒什麼呀,就是平常家宴,不足為奇,談不上隆重的話,咱們入座開席吧。”

白星扭捏著入座,隨即天狨子叫人上菜開席,天狨子又勸白星喝酒:“元翠姑娘,我這裡有一種百花釀,最適合姑娘家喝了,要不你喝一點嚐嚐鮮如何?”

白星:“這個,不好吧。”

天狨子:“不用怕,就像在自己家那樣就好了,喝多了自然有下人服侍你。”

白星不好意思拒絕就稍微點了點頭表示應允,天狨子見狀開心不已立馬叫人去酒窖拿來百花釀,這百花釀香醇甘甜,但是後勁甚大,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百花釀其實是怡春院的花酒,裡面摻著一點迷藥和春藥,白星哪裡知道這些,那些下人自顧自喝自己的吃自己的也不管這事。

沒過一會兒,酒菜都上齊了,白星有點害羞小口抿酒、小口吃菜,天狨子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不時勸酒、不時夾菜,酒過三巡,白星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這正中天狨子下懷,見白星醉了趴在桌子上暈乎乎的,隨即叫來兩個婢女攙扶著到房間裡面去放倒在床上,天狨子此時也無心喝酒了,吩咐了下人幾句不準打擾的話,也退出了酒席到白星所躺房間。

先不說這天狨子想幹壞事,卻說當日白來和盤九到了水多洲四下打聽天狨子下落,這天狨子也是猖狂,名字也沒改,一路好打聽就找到了天狨子居所,也就在白星到八方莊園的當天,監視天狨子起居的還要算上白來和盤九這一撥,加上白善其實就有兩撥人了。

白來不想大動干戈免得惹動當地官府,所以就悄咪咪監視著等待下手機會,這白星被哄進莊園等諸事當然都看在眼裡,盤九雖然年紀小、閱歷少,但白來可是老江湖了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待天狨子退出酒席,白來立馬招呼盤九幾個翻騰到了莊園裡面,另一邊白善也發覺了不對勁,也縱身進了莊園,兩家一前一後進去。白來、盤九聽到風呼聲扭頭和白善來了一個照面,雙方看著都沒有惡意遂點頭示意噤聲。

前面說那天狨子花錢收攬了許多高手,今日設宴其實擺了兩處,一處是酒廬裡面的家宴,另一處是款待那些江湖高手的,所以趕巧沒人阻攔他們。

那天狨子嘴角流著哈喇子色眯眯進了房間關上房門,手裡還拿著一個夜明珠照得房間通亮,待走上前去正想伸手扒白星衣服,忽然眼前人影一閃,天狨子胸口中了一拳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剛要掙扎起來呼喊,臉上又被踢了兩腳,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又捱了幾下重的遂昏了過去,原來白善先一步進了房間把白星掉了包放床底下去了,自己卻躺著守株待兔,白來和盤九則分立床頭、床尾,天狨子本身武藝也非尋常,只是當時情勢來不及施展,又是三個人夾攻哪裡應付地來,白善見天狨子昏死過去正要下殺手,卻被白來攔住了輕聲道:“手下留情,我們是收魂師來抓他歸案的,要活的。”

白善聽了點點頭,隨即伏下身子把白星從床底下拉了出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丹藥給白星服下,白星這才悠悠醒轉來。

另一邊白來和盤九已經把天狨子手腳綁了,用一塊不知哪裡扯來的布塞住了他嘴巴,白星醒來見狀心生惶恐,還好白善站他身邊,白善示意她別說話。

盤九眼尖趁天狨子昏倒那會兒,夜明珠已經到他手裡了,此時兩方都看清了對方面容,白善看著白來思索了一下:“閣下看著面熟,很像我一個故人,不知閣下從何處到此?”

白來也看清楚了白善面容:“在下來自秦洲玉清宗,天下人萬萬千,有點相似也不足為奇。”說完自顧自拿出一張符紙隨即唸咒施法把天狨子變成一個小人兒裝在一個袋子裡面,這卻不是收魂袋,收魂袋是收魂魄用的,這個袋子就是普通袋子,不一樣。

白來收了天狨子之後就拉著盤九往外走,出了門幾個翻騰到了外面,白善也拉著白星往外走幾個縱躍之後跟在白來、盤九後面,白星雖然修行年淺,武藝倒也很弱,所以拉低了白善的速度,幾個轉眼就跟丟了,沒辦法白善只好化成龍身讓白星坐在上面追趕白來和盤九二人。

為了不能引起別人注意,白來和盤九把坐騎都安排在城外的一個山林裡面,辦完事,這才趕去和他們匯合,盤九修為差一些,白來可是高手,白善飛行的風呼聲早傳入白來耳朵裡面,白來為了不引人注意到了山林一個空曠地落下,隨後轉身等待白善到來。

白來:“閣下為何緊追不捨,都說了人有相似。”

白善此時已到他們跟前,他把龍身收了依舊人形模樣:“追你確實有點冒昧,不過你小子確實不地道,以為過個幾百年就能忘記你的容貌麼!雖然比以前更顯年輕了,但輪廓什麼還是依舊模樣。”

白來聽了哈哈大笑:“幾百年了還那麼犟,對,沒錯,我就是白迎風,你想怎麼樣吧?”

白善聽見這麼一說反而鬆了一口氣:“白迎風,白迎風,果然是你,自從幾百年前出走後杳無音信,今日才得一見,如今無色國是你曾孫侄白光明神君當家,這位是光明神君的小公主白星。”說完又把白光明逼婚的事簡單說了一遍以及白星偷跑出來也一併說了。

白來:“無色國是誰當家與我無關,當年的白迎風已經死了,現在世上的是玉清宗白來長老。”盤九和白星在旁邊聽地一愣一愣的。

盤九心中“感情這裡是師傅老家”,白星“我靠,我曾叔祖這麼年輕麼”,兩個人心裡想著剛抬頭,四目相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心裡產生莫名之感。

白善:“在下追來不是要你回來,反而希望你不要回來,免得再捲入紛爭讓我左右為難,我是希望你帶上白星去江湖上走走,一來讓她見識一下江湖上的快意恩仇,二來在下不太想離開無色國地界,由你代勞一下,你看怎麼樣?”

白來不無客氣笑笑說道:“原來是為這事,我還以為找我切磋尋仇呢,我現在是收魂師,你出錢,我辦事就可以了。”然後掃視了一眼白星,繼續說道:“看在她是我曾孫侄女的份上,打個九折好了。”

白善本來愁眉不展聽這麼一說頓時笑道:“那自然沒問題,你說個數,小弟這就把錢給你”。

白來隨便說了一個數,白善倒也不含糊,還在原基礎上多給了一些:“那白星公主就交給你們了”,說完掃視了一眼盤九,然後走到白星面前躬身作別。

白星:“龍伯可以和我一起闖蕩江湖嗎?”

白善:“這卻不能了,你走了總要一個人背鍋,要不然光明神君可能會怪罪到你孃親那裡去,可不是好耍的,有我回去交代一下背個鍋,就沒什麼問題,總不至於判我死罪。你去外面玩一圈回來,到時候風頭也過了就沒事了。”

白星聽了不說什麼了,白善於是辭別眾人回無色宮去了,這邊留下白來、盤九、白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白來率先說道:“別愣著了,白星,這是我徒弟盤九,盤九,這是我曾孫侄女,白星。”

盤九尷尬上前躬身問好:“你好,在下我師傅徒弟盤九。”

白星笑笑也回應道:“你好,在下你師傅曾孫侄女白星。”

白來插話道:“這曾孫侄女實在彆扭,以後就叫白星吧,那個什麼曾孫侄女要是不介意也跟盤九一樣叫我師傅吧,反正收一個也是收,收一對也是收。”

白星笑了笑立馬跪下行拜師之禮:“師傅在上,弟子白星今日拜見”,磕了頭,拜了師,白來從兜裡掏出一本冊子遞給白星:“這是你師孃的功法,適合女子修煉,我的功法不適合你。”

白星見了喜出望外雙手接過掃視了一眼,上面寫著《玉清別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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