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夏侯偉突然察覺到芙寧娜正用一種充滿敵意且兇狠無比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已。當他讀懂芙寧娜眼中的含義後,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與不安。

於是,夏侯偉有些心虛地說道:“嗯……關於這件事,我也會做出改變的。起碼在將來,我絕對不會再把孩子逼迫到患上自閉症的程度了。”說話間,他的聲音略微低沉,似乎帶著些許懊悔之意。

一旁的倩或許是想維護父親的尊嚴,她看著夏侯偉的眼神比芙寧娜溫和的多。只聽她輕聲說道:“爸爸,這可是您親口答應的哦!等將來我和弟弟呱呱墜地之後,您可不能只偏愛我一個人喲。”

自從接替那維萊特的位置,成為最高審判官以來,倩已經無數次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為何自已不能更早地獲得這個職位?如果能提前一些時間登上高位,她就可以利用職權,給虐待自已的父親定罪。畢竟,正是因為父親給弟弟施加了太多壓力,才導致弟弟患上了自閉症。而自已,耗費了巨大的精力才幫助弟弟擺脫自閉的陰影。想到這裡,倩的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

夏侯偉自然不知道女兒內心的真實想法,否則他一定會驚訝地叫道:“好一個不孝之女啊!當了審判官,竟然連親生父親都敢定罪判刑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糾纏這件事了。”眼見屋內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尷尬,夏侯偉趕緊出來打圓場,並動手幫忙把相簿合好收起來,同時向母女二人暗示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沒想到,正當他剛挨著床邊坐下時,芙寧娜卻毫無徵兆地翻身下床,腳步堅定地徑直走向房間另一邊女兒的床。她嘴裡還唸唸有詞:“今晚我不想和你睡,我要去陪我的寶貝女兒。”

“別啊——”夏侯偉心中頓時涼了半截,他心知肚明這一定是由於自已將來可能會採取的行動惹得芙寧娜不悅,所以她才會拒絕與自已同眠共枕。

他不禁在內心暗暗叫苦不迭:“未來的我啊,你可真是害慘我了!好端端的為何要給孩子施加如此巨大的壓力呢?”

眼見著母親穩穩當當地坐在了自已的床鋪之上,倩如靈蛇般衝著夏侯偉吐出了一小截舌尖,嬌嗔地說道:“爸爸該不會是打算趁著夜晚耍什麼花招吧?嘿嘿嘿,本小姐可還在這兒盯著呢!不過嘛……或許爸爸是想要將床位讓給媽媽,然後像只乖巧的綿羊一樣,乖乖地打地鋪睡覺咯~”

見到女兒這副腹黑的樣子,夏侯偉真是哭笑不得,他可捨不得對女兒說重話。

受到女兒話語的影響,芙寧娜也用戲謔的目光看向他,似笑非笑地說:“倘若你真的願意睡地板上,那我也不介意重新回到這張床上咯~不過事先宣告,我可沒有帶多餘的被褥。”

夏侯偉扶著額頭,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怕了你們母女倆了,我還是睡床上吧,地板硬邦邦的,躺在上面就像躺在刀尖上一樣,一點都不舒服。”

\"呵呵,就知道爸爸不想睡地板上,爸爸肯定是想抱著媽媽睡。\" 倩眨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古靈精怪地看著夏侯偉和芙寧娜,嘴角還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她的聲音宛如夜鶯的歌聲般清脆俏皮,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但這句話卻讓芙寧娜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頭頂也因為極度的羞澀而冒出絲絲熱氣,看起來就像是一輛正在行駛中的嗚嗚作響的小火車。

而此時此刻,夏侯偉的內心卻是叫苦不迭:\"哎呀,這個小妮子難道真的有讀心術不成?為何我心中所想之事她都能夠如此準確地猜到呢?\" 一邊在心中暗自嘀咕著,一邊開始盤算起如果芙寧娜點頭答應與自已一同就寢,那麼自已定會如餓虎撲食般緊緊摟住那具嬌嫩欲滴的身軀,盡情感受她的體溫--那種感覺必定猶如置身於溫柔鄉之中,美妙絕倫,令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然而,在芙寧娜尚未表示同意之前,他是萬萬不敢有任何越矩之舉的。

只是眼下希望破滅,他的內心猶如被千萬只貓爪同時搔抓一般,痛苦難耐,卻又束手無策。

\"好啦,大家都早些歇息吧。\" 夏侯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壓抑住內心那股難以言喻的不適感。他默默地躺在床鋪上,隨手拉過被子,緊緊地捂住了自已的臉龐,彷彿想要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

一旁的倩見狀,卻不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嘿,爸爸好像生氣咯!\" 她似乎對父親的反應感到頗為有趣,甚至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芙寧娜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輕輕揮動著手,示意女兒趕緊上床準備就寢:\"行了啊,小倩,玩樂也要有個分寸哦。別再捉弄爸爸了,快些睡下吧。\"

倩倒是十分乖巧聽話,立刻爬上了床。然而,在父母之間,她顯然更為偏愛夏侯偉一些。

或許正是因為這份特殊的情感,讓她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爸爸,看看他會有怎樣的反應。而此刻,見爸爸真的有些不高興了,身為一個成年人,就算沒有芙寧娜的制止——倩也知道適可而止,不再繼續調皮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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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三天已逝,10 月 13 日悄然而至。今天,芙寧娜迎來了她的生日,而與此同時,蒸汽鳥報社發出的一則震撼報道,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層浪。據悉,那支曾經瀕臨解散的“法蘭樂隊”,竟因一位音樂奇才的加入,如鳳凰涅槃般重現在大眾視野之中。

昨天,也就是10 月 12 日的夜晚,如夢幻之境,歐庇克萊歌劇院再次被楓丹的貴族們擠滿。其中,除了多數貴族,還有夏侯偉、芙寧娜以及倩的身影。這一切,只因哲回到家中,告訴芙寧娜,他為母親的她創作了一首歌,一首告別自閉的樂章,並期望家人能一同聆聽。

芙寧娜的心中滿是喜悅與期待,她又怎能拒絕兒子為自已寫的歌呢?這是來自兒子深深的愛與祝福,至於夏侯偉和倩,更是義無反顧地前來,共享這音樂盛宴。

舞臺上

哲將那原本長及肩的馬尾剪斷,如今的他和夏侯偉一般,留著黑色的碎蓋頭。他善於變化自已的面容和髮色,抱著電吉他,屹立在舞臺的正中央。

在他身後,一群楓丹人手持各式樂器,顯然是法蘭樂隊的其他成員。然而,儘管表面上是全員出動,但實際上,真正演奏的唯有哲一人。其他成員不過是裝模作樣地隨意敲擊、彈奏,哲一人便足以帶動整個團隊。

臺下的觀眾,大多報以嗤之以鼻的態度,議論紛紛。

“一個即將解散的樂隊,竟然還耗費如此多的摩拉來歐庇克歌劇院演奏。”

“是啊,他們不是窮困潦倒嗎?哪來的這麼多摩拉在此表演?”

“估計是借來的吧,這場表演若是失敗,恐怕還要揹負一身債務。”

“誒,之前似乎沒見過那個抱著電吉他的碎蓋頭啊。”這時,臺下的觀眾似乎注意到了“法蘭樂隊”中抱著電吉他的哲,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張陌生的面孔。

“你別說,長得真的很帥。”臺下的一些女貴族不禁泛起了花痴。

“我實在不理解,如此帥氣的男生為何會選擇加入一個瀕臨解散的樂隊?”

“長得帥有何用?抱著吉他又怎樣?說不定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罷了。”

舞臺上,在聚光燈的照射下,哲並未被臺下褒貶不一的評價所影響。他鎮定自若,微微頷首,輕咳一聲,調整好狀態後,緩緩將嘴貼近話筒。一瞬間,如春風般和煦、似流水般婉轉且充滿魅力與磁性的嗓音,透過話筒傳遍了歐庇克萊大劇院的每個角落。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非常感謝各位來到這座宏偉壯麗的歐庇克萊歌劇院。在此,我謹代表法蘭樂隊,向每一位觀眾表示最誠摯的歡迎,併為大家呈現我們精心打造的全新力作——《Plus d'autisme》(翻譯:《不再自閉》)

這時,只聽哲輕聲說道:“開始吧!”隨後,他的右手猶如一個充滿靈性的小精靈,輕盈地在電吉他的琴絃上舞動。在他的帶動下,其他隊員也迅速拿起手中不同型別的樂器,配合默契,一同演奏起來。

“Maman, tu sais,

J'étais plongé dans la cage de l'autisme,

C'est un château indestructible.

Me couper du monde,

Ne me permet pas d'apprécier la beauté de l'extérieur.

C'est comme un brouillard épais,

Masque le chemin devant mes yeux,

Tout devient flou.

Et cette porte en moi,

Aussi étroitement verrouillé,

Il ne semble jamais pouvoir être ouvert.

Dans cet espace clos,

La solitude et la peur sont comme des caprices,

J'erre dans l'obscurité sans fin,

Aucune sortie n'a été trouvée et aucune lumière d'espoir n'a été vue.

Mais maman!

Tu es le miracle de ma vie,

Avec tes bras chauds,

M'a donné de la force et apaisé mon esprit blessé;

Avec un amour désintéressé,

A allumé la lumière de ma marche,

Me sortir de la brume de l'autisme,

……”

(翻譯:媽媽,您可知道,

我曾深陷自閉的牢籠,

那是座堅不可摧的城堡。

將我與世界隔絕,

讓我無法領略外面的精彩。

它如同厚重的迷霧,

遮蔽了我眼前的道路,

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而我內心的那扇門,

也被緊緊鎖住,

似乎永遠無法開啟。

在這封閉的空間裡,

孤獨和恐懼如影隨形,

我在無盡的黑暗中徘徊,

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希望之光。

然而,媽媽啊!

您是我生命中的奇蹟,

您用溫暖的懷抱,

給了我力量,撫慰了我受傷的心靈;

您用無私的愛,

點亮了我前行的明燈,

引領我走出自閉的陰霾,)

(PS:請讀者大大們原諒,作者CPU短路了。)

觀眾們如痴如醉地沉浸在音樂的海洋之中,用心感受著歌曲所傳遞的情感和力量,即便演唱結束,仍有許多人沉浸其中,難以回過神來。

此時的芙寧娜早已淚如泉湧,身為母親,她又怎會不知哲這首歌所要表達的深意呢?那是未來的自已拯救了患有自閉症的他。

“芙芙,別哭,孩子能為你創作出如此精妙絕倫的音樂,這是我們為人父母的無上榮耀啊,應該開心才是。”在她身旁的夏侯偉愛憐地將她擁入懷中,只有她倆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真是天籟之音啊,我就知道弟弟從未讓我失望過。”倩滿心歡喜,為自已是哲的雙胞胎姐姐而倍感自豪。

只是這場面就有些尷尬了,尤其是法蘭樂隊的成員們,因為他們發現臺下的那些貴族正一窩蜂的往臺上爬,而且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抱著電吉他眼角還掛著一些淚痕的哲。

“大家都冷靜一點,這是歐庇克萊格劇院,隨便亂來的話,可是會被審判的。”

楓丹的警衛們開始了自已的任務,他們將一窩蜂衝上臺的貴族們重新壓制了回去。

沒錯,這些貴族們如潮水般湧來,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哲。

他們中的一些人只是單純地渴望得到哲的親筆簽名;然而,還有許多來自各個領域的人們試圖與哲建立聯絡,以拉攏這位天才。更誇張的是,夏侯偉和芙寧娜竟然聽到一位貴族女士公然宣稱願意支付鉅額報酬,請哲專門為她創作一首歌曲。

眼看著局勢逐漸失去控制,哲當機立斷施展出空間能力,瞬間將整個團隊連同自已一起從舞臺上瞬移至歐庇克來個劇院之外。

\"呼——我還真擔心咱們會被人群踩踏致死啊!\" 一名看起來大約二十幾歲的年輕架子鼓手輕輕撫摸著自已的胸口說道。在加入法蘭樂隊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從未經歷過如此狂熱的觀眾場面。哲的出現無疑徹底顛覆了他對世界的認知。

\"啪!\" 正當這名鼓手感慨之際,突然間,他的後腦勺毫無徵兆地被人用力拍打了一下。雖然力度並不大,但仍然令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而出手拍打他後腦勺的人,正是法蘭樂隊的隊長,他沒好氣的說道:“淨說這種傻話被踩死,你很高興是嗎?!”

\"隊長,您別這麼衝動啊!咱們可是一個團隊,怎麼能在內訌呢?\" 哲苦口婆心地勸說道。他深知團隊合作的重要性,絕不能讓內部矛盾影響到整個樂隊的發展。

隊長對哲的好感度一直很高,因為這個年輕人憑藉著自已卓越的才華和努力,成功地帶飛了整個樂隊。而且這次能夠來到歐庇克萊歌劇院演出,也全靠哲的付出。不僅租借場地的費用全部由他承擔,連新創作的歌曲也是由哲獨自完成詞曲創作。可以說,哲就是樂隊中的靈魂人物。

今晚的演奏將會引起怎樣的反響,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毫無疑問,這場表演將成為他們樂隊在楓丹重新崛起的關鍵一戰。

“你瞧瞧知秋多麼明智懂事啊,哪像你們這幫人,一個個榆木腦袋,連一首好歌都創作不出來。別人隨隨便便一首歌就是王炸,這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隊長緊接著又開始呵斥其他成員,透過貶低他們來抬高哲,以便將後者長久地留在自已身邊。

至於“知秋”,那可是哲以前使用過的一個化名。曾經的他深受自閉症的困擾,不敢與人見面,只敢以“知秋”這個化名在網路上默默地寫歌唱歌,一心希望不被人發現。然而,那時的他卻被網友們誤認為是一個充滿智慧的老年人,尤其是那些來自璃月、能夠解讀“知秋”二字的網友。

就在哲還想繼續打圓場時,一隻話筒從旁邊伸了過來,緊接著傳來的還有夏洛蒂那活潑的少女聲:“你叫知秋,對吧?聽完你的歌聲以後,我真的特別激動呢,請問你現在是否方便接受一下我的採訪?”

夏洛蒂的聲音有些急切,畢竟歌劇院內的瘋狂景象,可是被她盡收眼底的,至於他是怎麼找到哲的,只能用意外來形容。

就在剛才,她被擠出了人群,恰巧就在歌劇院的外面見到了和隊友們談話的哲,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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