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叫弗內烏斯,是一名剛剛修煉成人形的魔神,在璃月無處可去,懇請胡堂主收留我一天。”夏侯偉在確定胡桃確實沒有認出自已後,急忙調整情緒,用懇求的語氣說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懇切和無助,彷彿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胡桃聽聞對方竟是一位魔神,她那如梅花般清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抑制不住的好奇光芒。她湊上前去,更加仔細地打量著對方,彷彿要從他身上探尋出魔神的秘密。在璃月,除了曾給璃月帶來巨大災難的奧賽爾,以及鍾離的本體,她幾乎沒有見過其他的魔神。此刻,她像發現了新奇玩具的孩子,繞著夏侯偉轉了幾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然後帶著些許失望說道:“你真的是魔神嗎?看起來和人類沒有任何區別啊。”

鍾離見狀,他立刻輕聲分析道:“以普遍理性而論,魔神在變成人類後,各方面體態都會與人類十分相似。”他的話語中,既帶著對老友的理解,也包含著對他的支援。

他希望透過自已的解釋,能為後者在往生堂借宿一宿爭取到機會。

“桃兒呀,聽爺爺的,咱就收留他住一宿吧。爺爺相信鍾離客卿的眼光,他不會帶危險人物回來的。”胡老頭一臉懇切地說。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信任和溫柔,讓人心裡踏實得很。

胡桃本來還有點拿不定主意,但看到爺爺都這麼說了,只好點點頭。其實她心裡可不情願了,畢竟鍾離在外頭賒賬是常事,她甚至懷疑鍾離是帶著討債的人假扮魔神來騙自已呢。

不過既然爺爺都發話了,她也只能答應。

可胡桃這鬼靈精的性子,哪會這麼容易相信對方。

這時候她心裡就一個念頭,鍾離該不會是想等晚上再偷偷和爺爺商量還錢的事吧,畢竟爺爺比自已好說話多了。

看著夏侯偉那感激的表情,胡桃心裡偷著樂,一顆戲弄他的小種子也在心裡發了芽。

她已經等不及在深夜裡嚇唬他,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了。

夜深人靜,四周靜悄悄的,胡桃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

她興奮地走到夏侯偉房間門口,心裡樂開了花。

夏侯偉住的房間其實就是往生堂多出來的一塊地方,平時都用來放雜物。

本來胡桃還想叫人打掃一下,結果夏侯偉說不用,自已有辦法快速打掃乾淨。

還別說,就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又髒又亂的房間瞬間變得乾淨整潔,連堆著的雜物都煥然一新。

她輕輕推開房門,心裡美滋滋的,準備給夏侯偉一個“大驚喜”。

此時的夏侯偉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看樣子已經進入了夢鄉。

胡桃調皮地一笑,心想:“嘻嘻,機會來啦!”

別看胡桃平日裡長得乖巧可愛,實則她可是嚇人的行家,嚇人的手段多如繁星。那些在背後突然拍一下,或者做個鬼臉的小把戲,她覺得太過幼稚,也就只能嚇嚇香菱那種膽小如鼠的人。對於膽子大的人來說,只會覺得無趣,甚至心生厭惡。

胡桃在心中暗自盤算著各種嚇人的伎倆,表情十分專注,似乎已經進入了自已的小世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絲絲狡黠,終於,一個絕妙的主意在她腦海中閃過。

她心中暗自嘀咕:“鍾離竟然讓你帶個討債者假扮的假魔神回來騙本堂主,嘿嘿,今晚本堂主定要讓你們的計劃化為泡影!”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且得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自信且得意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計劃成功後,鍾離那驚訝的表情和自已得意的模樣。

夏侯偉的房間裡一直點著一盞油燈,微黃的燭火在黑暗中搖晃,透著一股神秘勁兒。一般來說,璃月人睡覺的時候,都會把油燈吹滅,這樣才能睡個好覺。胡桃就好奇了,不知道是夏侯偉膽子小,得靠這點兒燈光和安全感才能入睡,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才破例沒熄燈。

胡桃輕聲一笑,好像一切都盡在她掌握。她悄悄在房間裡搗鼓起來,動作輕快又熟練,活像個經驗老到的獵手。佈置好一切之後,她不知道從身上哪個角落掏出一個小幽靈,然後對著它輕輕吹了口氣。那小幽靈就像活了過來一樣,“嗚”地叫了一聲,身體開始越變越大,大得快佔滿整個房間。

在黑暗中,一個巨大的幽靈忽地出現。它周身散發著蒼白的光芒,好似來自另一個世界。它伸出那隻蒼白修長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夏侯偉的肩膀,似乎在試探他。

那觸碰輕飄飄的,帶著絲絲涼意,如鬼魅般滲入夏侯偉的肌膚,讓人心裡不禁泛起一陣寒意。然而,夏侯偉卻只是翻了個身,從躺著的姿勢變成了趴著,對這奇異的觸碰毫無反應。

胡桃心裡不禁有些失落,她本來還期待著看到夏侯偉被嚇醒後的驚慌樣子呢。難道他的睡眠這麼深沉,這麼不可撼動?

不過,就在胡桃準備換個方式叫醒他時,一隻冰冷的大手悄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那隻手的力度很輕,就像沒吃飯似的,拍在肩膀上的感覺幾乎察覺不到。

要不是胡桃觸覺靈敏,她可能都不會意識到有人在拍她。

這突然的觸碰讓胡桃的心跳瞬間加速,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起。

她緊張地轉過頭,想要看清身後的身影。

然而,黑暗中只有一片模糊,那隻手的主人似乎隱藏在陰影裡。

胡桃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的心跳也愈發猛烈,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絲絲汗珠。她拼命告訴自已要冷靜下來,卻發現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她試圖挪動一下手腳,卻感覺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釘住,絲毫動彈不得。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只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就在此時,那隻手如閃電般倏地收了回去,緊接著,一陣陰森低沉的聲音在胡桃耳邊炸響:“胡堂主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房間來作甚?”胡桃心中如驚濤駭浪般猛地一震,驚愕得如泥塑木雕般說不出話來。

她慌忙轉頭看向夏侯偉的床鋪,卻驚異地發現原本應該躺在那裡的人,此時竟然像煙霧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你……你是……”胡桃的聲音顫抖著,彷彿風中之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除了我,還能是誰?”夏侯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如鬼魅般縈繞在胡桃的耳畔。

其實,他早就聽到胡桃躡手躡腳走進房間的聲音,也聽到了她計劃嚇唬自已的喃喃自語。於是,他靈機一動,決定將計就計,給胡桃一個小小的懲戒。

此刻,看到胡桃驚恐萬狀的模樣,夏侯偉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他連忙恢復了原本的聲音,試圖讓這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其實,對於胡桃的性格,他實在是再瞭解不過了。

早在夏侯偉當初收胡桃為徒之時,她就千方百計地在自已修煉時搗亂,使出的鬼點子可謂是五花八門。只可惜,那些招數對夏侯偉毫無作用。若是胡桃認出了他,定然不會去嚇唬他,畢竟這些小伎倆根本嚇唬不到他。

確定對方就是夏侯偉後,胡桃如釋重負,心有不甘地說道:“你大半夜不睡覺,為何要嚇本堂主?!”說實在的,胡桃嚇唬他人許久,此番還是首次遭遇這種事情。

自已未能嚇到別人,反倒是別人被嚇得不輕。

夏侯偉聽後,無奈地笑了笑。他萬萬沒有想到,胡桃竟然倒打一耙,說是自已嚇唬她。

“胡堂主,難道不是你來嚇唬我嗎?那你身邊的小幽靈又是怎麼回事?”夏侯偉邊說邊指了指胡桃身邊的小幽靈。

胡桃的表情略顯尷尬,撅起嘴爭辯道:“這……這小幽靈是來幫本堂主的!它乖巧可人,才不會嚇唬人呢!”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轉瞬即逝。

“哦,是這樣嗎?”

“而且你晚上燈都沒關,本堂主是來幫你關燈的。”胡桃突然想到夏侯偉晚上沒熄燈,正好用來反駁他。

夏侯偉看著胡桃俏皮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他深知,胡桃雖然喜歡惡作劇,但心地善良。

他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好啦,胡堂主,夜已深,咱們都去歇息吧。”

胡桃點點頭,似乎還有些不服氣。不過她也明白,再爭執下去也無濟於事。

她揮了揮手,帶著小幽靈轉身離去。

夏侯偉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暗自慨嘆: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堂主,真是讓人又愛又無奈啊。

一宿借宿過後,次日清晨,夏侯偉滿懷感激之情,與鍾離以及胡桃依依惜別。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對這段短暫相逢的珍視,以及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夏侯偉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心中湧起一股澎湃的力量。

他全神貫注,喚起海神的權柄,海神套裝如有神助般瞬間著裝。

深藍色的海神八翼如鯤鵬展翅般驟然撲騰,展開的翅膀閃耀著神秘的光芒。

他感受著海風的輕撫,彷彿與浩瀚大海融為一體。

夏侯偉振翅高飛,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向著楓丹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選擇不使用銀龍王的空間能力回去,並非因為這種能力不夠強大,而是心中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顧慮。

在楓丹時,他以銀龍王的形態現身,在接受完海神的考核並繼承神位後,時光如梭,九個月轉瞬即逝,而對於外面的世界而言,卻彷彿只是短短几秒鐘。

那衝動的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擁抱了芙寧娜。

儘管芙寧娜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但他深知自已的行為無疑是對神明的褻瀆。

正因如此,他才會被驅逐出境。

他不願再次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想給芙寧娜和楓丹帶來絲毫困擾。

在翱翔的過程中,夏侯偉的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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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看來你所言非虛,那傢伙竟然真的是魔神!”胡桃驚得嘴巴大張,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她親眼見證了夏侯偉開啟海神套裝,目睹了他並未離開的那一幕,心中對鍾離昨晚的話再無一絲懷疑。

鍾離端著茶杯,不緊不慢地輕啜一口,然後語氣平靜地說道:“依常理而言,作為往生堂的客卿,我實無理由欺騙堂主。”他的表情沉穩自若。

“嗯,鍾離,你說他會去哪兒呢?”胡桃的心中充滿好奇,不知為何,她突然冒出這句話。

儘管與那個人只有一面之緣,但她卻感覺異常熟悉,宛如幾年前那個收自已為徒的人一般。

然而,胡桃隨即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忖:“絕無可能,他早已不在人世。”

鍾離的眼神猶如古潭之水,無波無瀾,他緩緩地搖頭,回答道:“那人並未將自已的去向告知於我。”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似乎對那個人的離開也頗感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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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轉到夏侯偉這裡,雖然海神的神位比銀龍王差了一些,但他對水元素的感應可強太多啦。

此時的他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風馳電掣地趕到了須彌的沙漠地區,楓丹的海露港近在眼前了。

隨著與自已的國度越來越近,他強烈地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這危險可不是針對他,而是整個國家哦。

他模模糊糊地察覺到,在某個地方,有一個非常強大的生命體正在瘋狂地吸收原始胎海水的力量,這導致海水越來越不穩定,水位也不斷上漲。

其實,他在之前靈魂實體化進入楓丹的時候就發現這個情況了,但是當時自已實力有限,就沒有過多關注,只把它當成最大的強敵。當然,就算是現在,夏侯偉也沒心思應對,畢竟最重要的是救人啊。他清楚地感應到白淞鎮的原始胎海水已經開始上漲了,如果不盡快鎮壓,整個鎮子的人恐怕都要被溶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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