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接連過去了好幾天

原本夏侯偉滿心期待,以為芙寧娜和阿蕾奇諾會在第二天就開啟外交會談。

然而,接連過去了好幾天,他卻始終沒有看到[僕人]的身影出現在沫芒宮。

在和芙寧娜一同觀看完今日的審判後,走出歐庇克萊歌劇院時,夏侯偉忍不住說出了自已的擔憂:“芙寧娜大人,您說[僕人]是不是要取消這一次的外交會談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芙寧娜陷入了沉思,片刻後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我覺得不太可能,至少在[公子]達達利亞被放出梅洛彼得堡之前,她是不會放棄這次會談的。”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和決心。

“可是,前幾天我收到了公爵萊歐斯利的訊息,聽說[公子]他好像已經逃出梅洛彼得堡了。”夏侯偉的話語中帶著震驚和難以置信。

芙寧娜聽聞此言,不禁大吃一驚,臉上寫滿了驚愕:“這不可能!梅洛彼得堡是一座水下的監獄,而且出入口皆有重兵把守,一般的人絕不可能逃出去。就算他真的跑出去了……”她的聲音漸漸低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夏侯偉的眼神中流露出堅定和肯定,他說道:“達達利亞曾是我的強勁對手,我對他相當瞭解。

他的水性極佳,哪怕梅洛彼得堡真的是一座水下監獄,只要還有一絲出口,他要逃出去也絕非難事。”

芙寧娜還來不及插話,夏侯偉便緊接著說:“我認為阿蕾奇諾對此事並不知情,不然她不會如此急切地希望與你舉行外交會談。”

夏侯偉心中猶如明鏡,他深知阿蕾奇諾為了獲取梅洛彼得堡內的情報,定然會派遣林尼、琳妮特以及菲米尼三兄妹進去探查。當然,這需要故意犯錯才能進入,畢竟那可是監獄,戒備森嚴。

“那我們該怎麼辦?[僕人]遲遲不來會面。”芙寧娜焦慮地跺著腳,美麗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助,雙手緊握,似乎在努力剋制內心的不安。

夏侯偉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彷彿在思考著解決問題的方法。過了一會兒,他緩緩說道:“也許他只是想等林尼三兄妹將梅洛彼得堡的情報彙報給他,以後才會來沫芒宮與你會面。而且,昨天我也聽那維萊特說梅洛彼得堡中蘊含的原始胎海水一天比一天躁動,隨時都有噴發的可能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讓人不禁為未來的局勢感到擔憂。

“而且我還聽說熒和派蒙竟然因為偷吃了水神的蛋糕,而被關進了梅洛彼得堡。”其實剛開始,夏侯偉內心也挺驚訝和無奈的當然那時的他只認為一定是派蒙嘴饞誤偷了水神的蛋糕來吃,結果被當場抓住了,而熒則是被牽連的那個。

芙寧娜氣惱地鼓起腮幫子,怒不可遏地說道:“哼,我就說那天的蛋糕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消失,原來是被她們偷吃了!”她的內心充滿了失望,本來還滿心期待著品嚐那美味的蛋糕呢。

夏侯偉無奈地苦笑道:“其實也不能怪她們,畢竟這都是那維萊特的陰謀,她的目的就是讓她們背上偷吃水神蛋糕的罪名,然後被關進梅洛彼得堡。”

夏侯偉心裡跟明鏡似的,他知道那維萊特這麼做的意圖,想必是封存於梅洛彼得堡的原始胎海水已經到了極限,也許她只是想找一個能給自已提供詳細情報的人,而熒並非楓丹人,自然不會被原始胎海水溶解。

“芙寧娜大人,我們還是先回沫芒宮吧。我有一種預感,[僕人]今天就會來找您進行外交會談。”夏侯偉說得如此肯定,並非毫無根據,即使他站在外面,也能清晰地感應到。

梅洛彼得堡中的原始胎海水已經如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到那時,熒和派蒙肯定會出來找那維萊特進去鎮壓。

—————————————————————————————————————————————

夏侯偉施展瞬間移動,帶著芙寧娜如流星般閃現回到了沫芒宮。

不出他所料,[僕人]阿蕾奇諾,早已恭恭敬敬地在沫芒宮外等候多時。

“芙寧娜小姐,您終於回來了。”阿蕾奇諾難掩欣喜之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對芙寧娜的關切和敬畏。

今天的阿蕾奇諾,畢竟是來和芙寧娜進行外交會面的,所以她肯定是不會帶武器來的,況且芙寧娜身邊還跟著夏侯偉這個強大的護衛,這就讓她更加忌憚了。

上次被那條火龍撞倒在地的場景歷歷在目,阿蕾奇諾從來都不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

“既然都來了,那就去我辦公室吧。”芙寧娜心裡也算是底氣滿滿,不要問一問,不是來源於她身邊的夏侯偉,就算真的因為某件事情談崩了,她也不怕阿蕾奇諾會對自已動手。

在沫芒宮水神的辦公室裡,氣氛寧靜而莊重。夏侯偉靜靜地站在芙寧娜身邊,他的角色不僅僅是水神的護衛,更像是一位貼心的管家,並且這一次的會談比起說是外交,更像是一場茶會。

芙寧娜和阿蕾奇諾相對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杯剛泡好的紅茶,熱氣裊裊上升。夏侯偉將紅茶和精緻的蛋糕輕輕放在桌上後,默默地回到了芙寧娜身旁。他原本以為不會再有其他人來了,心裡正想著,突然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熒和派蒙也來到了這裡,他們的出現似乎給芙寧娜帶來了一絲安慰。兩人的表情透露出對芙寧娜的關心,彷彿是來給她壯膽的。

“呼……好了,過家家遊戲到此為止。”阿蕾奇諾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芙寧娜的眼神如迷霧般迷茫,又似晨曦中的薄霧,充滿了困惑。阿蕾奇諾繼續說道:“芙寧娜小姐,身為神明,我本以為您對剛才的現象如數家珍,或者至少也有所涉獵。然而,從您的表情來看,似乎我的猜測大錯特錯了。”她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關切,彷彿是一陣輕柔的春風,試圖撫慰芙寧娜那顆困惑的心。

“有話直說吧。”芙寧娜毫不拖泥帶水,她的話語如同利劍,直插問題的核心。

事已至此,我想我們不必再如此拘謹,用外交辭令交流了。讓我站在一個楓丹人的立場上坦白地說——您對預言瞭然於心,而所有的一切都在應驗——然而您還是如此閒適,每天只是悠然地喝茶、吃著蛋糕,彷彿這只是小花園裡飛進來了幾隻無關緊要的蟲子,這樣真的可以嗎?阿蕾奇諾的話語中,嚴肅和不滿如同一股寒流,絲絲縷縷地滲透在每一個字裡行間。她的神情帶著指責,似乎在質問芙寧娜,身為國家的神明,為何在國家安全面臨威脅時,還能表現得如此悠然自得,給人一種不負責任的感覺。

當然,阿蕾奇諾想說的何止這些!“預言如利劍高懸,鋒芒畢露,令人不寒而慄。所有勢力都如熱鍋上的螞蟻,殫精竭慮,尋找遏止或自救之法,哪怕是壁爐之家的孤兒們,也在竭盡全力拯救自已的故鄉。然而,您呢?身為魔神芙卡洛斯,卻始終按兵不動,您的悠閒真是令人瞠目結舌!”

一旁的夏侯偉,將這番話聽得真真切切。他雖理解阿蕾奇諾為何口出此言,但在讀取了芙寧娜的記憶後,深知她為拯救楓丹,苦苦扮演了 500 年水神的艱辛,又怎會附和阿蕾奇諾呢?要知道,但凡阿蕾奇諾對芙寧娜的努力略知一二,都不可能說出如此荒唐之語。

可惜,這顯然是痴人說夢,畢竟,並非人人都如他一般擁有讀取他人記憶的能力。

因此,他深呼吸,強行嚥下湧上心頭的怒焰。畢竟現在是外交會談,他可不能因為自已的一時衝動,讓楓丹遭受來自至冬的壓力。

夏侯偉轉頭看向芙寧娜,只見後者眼神堅定:“沒有,我從未輕視過預言,也從未虛度光陰,收回你的質疑,不要對神明胡亂猜測!”

阿蕾奇諾的臉色依舊冷峻,但是回話的語氣卻多了幾分從容:“不只是我質疑你,出身楓丹的千千萬萬人,或許也懷有同樣的疑問。”話至此處,阿蕾奇諾雙手抱於胸前,繼續說道:“水之神,你要如何拯救他們,拯救我們?你要如何讓你庇護的子民在這片即將沉沒的土地上生存?”

芙寧娜臉色未變:“我自然有辦法,一直以來我也為此努力著……即便你是我的至親,也無權否定我!”說到這裡,她站起身來:“楓丹一定會得救的,儘管……儘管我現在還看不到真正的未來,但只要堅持下去,我就問心無愧!”

坐在她身旁的熒妹和派蒙內心也不禁疑惑起來。

芙寧娜的行為太反常了,要知道初次見面時她是多麼浮誇和囂張,然而此刻,她卻如此認真地反駁著阿蕾奇諾。

阿蕾奇諾一針見血地發問:“那麼請問芙寧娜小姐所做的努力是什麼?我們又能在哪裡看到呢?”

“我……”芙寧娜一下子語塞了,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不能將自已扮演水神的真相告訴阿蕾奇諾,如果真的是為了大局考慮,她絕不能這麼做。

她從未忘記過芙卡洛斯的囑咐,因為一旦她假水神的身份被揭穿,那麼,拯救楓丹的最後一絲希望也將破滅。

一旁的熒妹心中暗自思忖:“沒有嗎?還是不能說啊,看她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為什麼現在就像癟了的氣球一樣?”

芙寧娜的大腦飛速運轉,可說出來的話卻已沒了之前的氣勢:“就如同預言一般,一切都會在正確的時刻顯現,只是你還無法看到那些事物罷了。”

阿蕾奇諾聽後呵呵一笑:“原來如此,不愧是神明,您所做出的努力,我們這些凡人的確無法窺見。”說著,她也跟著站了起來:“那我斗膽換個問法,芙寧娜小姐是否可以將能公開的部分告訴我們呢?比如您針對這場災難的應對之策。”

“呃……應對之策……”芙寧娜又一次無言以對了。沒辦法,阿蕾奇諾實在太擅長從細節中尋找漏洞了,每一次都能直擊要害,讓她根本無法回答。

阿蕾奇諾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微小的弧度,從芙寧娜的表情中,她輕易便可看出對方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應對之策,否則怎會是這番模樣。

“瞧你的表情,難道你也沒有?”

“應對措施也是需要保密的內容。”芙寧娜仍然堅持自已擁有應對措施。

阿蕾奇諾側過身,輕聲說道:“那我不妨提醒你一下,你們的[諭示裁定樞機]究竟有何用途?迄今為止,它積累的巨大[律償混能]你打算作何用途?”

“你是說諭示裁定樞機,它……它就如你所見的……”芙寧娜摸著腦袋,支支吾吾半天,也給不出個所以然,這恰好印證了阿蕾奇諾的猜測。

“哼,你也不清楚嗎?如果我沒猜錯,有人正在籌劃一個陰謀,只可惜策劃之人似乎並非你,芙寧娜小姐。”阿蕾奇諾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起之前在歌劇院的情景,當時林尼只是觸碰了一下諭示裁定樞機的核心,就沾染了大量的律償混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引起了她的注意。

實際上,她挑選這個時間與芙寧娜舉行外交會談,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探尋自已內心的真相。倘若此事與芙寧娜無關,那麼她真的就是一無所知,同時也未曾有過任何舉動。

其次,此次茶會那維萊特並未在場,這讓阿蕾奇諾嗅到了一絲異樣。不用細想,便能知曉她肯定是被芙寧娜派去處理某些事情了。要知道,那維萊特可是最高審判官,每日忙碌地往返於沫芒宮和歌劇院之間,可謂是不折不扣的大忙人。

面對這番話,芙寧娜並未予以否定,她的臉色瞬間如春花綻放般露出笑臉:“啊,對,對,就是這樣的,請你務必保密。”

若是夏侯偉此時不在此處,阿蕾奇諾真想再添上一句,自從離開了那維萊特,芙寧娜整個人都變得如失去陽光照耀的花朵般,失去了自信的光澤。

然而,她很快就察覺到站在離芙寧娜不遠處的夏侯偉,彷彿洞徹了她的想法一般,正用一種銳利如鷹隼的目光凝視著她,彷彿在警示著什麼。

話題到此結束,三位在享用了蛋糕以後也紛紛離開了。

看著她們漸行漸遠,水神辦公室裡只剩下芙寧娜和夏侯偉,氣氛略顯凝重。

此刻,夏侯偉終於重新掌握了話語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而芙寧娜則如釋重負,剛才與阿蕾奇諾的激烈對峙讓她倍感壓力,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艱難。

感受著芙寧娜的心情,夏侯偉心疼不已,他決定施展空間能力,將水神辦公室與外界完全隔絕。隨著他的動作,一道無形的屏障緩緩升起,將他們與外界徹底隔開。這一刻,他們彷彿置身於一個獨立的世界,無論這裡發出怎樣的聲音,都不會傳到外面,也不會被外界所幹擾。

在這封閉的空間裡,芙寧娜感激地看了一眼夏侯偉,眼中閃過一絲讓人心疼的溫柔。

夏侯偉默默地走到芙寧娜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充滿關切:“芙寧娜大人,那些人並不瞭解你,剛才的話,請不要放在心上。”

芙寧娜微微點頭,淚水卻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轉,她突然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夏侯偉的腰,彷彿不願意鬆開這個唯一理解自已的人。

夏侯偉將手放在芙寧娜的背上,溫柔地撫摸著,彷彿在安慰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在這一刻,芙寧娜感受到了夏侯偉的溫暖和關懷,她的淚水終於決堤,順著臉頰滑落。

她把臉埋在夏侯偉的胸口,讓淚水浸溼了他的衣服,而夏侯偉則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芙寧娜發洩著內心的痛苦。這個擁抱持續了很久,彷彿時間都為他們而停止。

最後,芙寧娜緩緩地鬆開了夏侯偉,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但眼神已經變得堅定了許多。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娛樂圈的頂流夫婦

甜橙櫻桃

一覺醒來後,變成端淑女娘!

Y七點

四元解夢雜貨鋪

素素紫

小狼狗老公養成計劃

心情大好的天晴宇

病秧子想要活下去

倉鼠夢小澤

當光降臨

琳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