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面大部分發生的劇情,作者就選擇省略掉了,大家可以當做作者在偷懶吧,內容跳到瓦謝被審判的那一幕,以及達達利亞被錯判,屆時,他將會和夏侯偉有一場戰鬥,這個就要從原劇情上更改了要知道,在原劇情中,他可是被那維萊特一拳打倒在地的我,爭取給他些面子吧。

另外,寫完這一章之後,也是時候該發展一下男女主之間的感情了。)

行了,廢話不多說,正文開始吧

審判官席上,那維萊特持著手杖,目光威嚴地看向被告席的達達利亞:“看來我得重複一遍我的問題,達達利亞先生——關於[少女連環失蹤案]的指控,你是否接受?”

被告席上的達達利亞叉起腰,語氣隨意道:“說實話,我搞不懂你們複雜的審判程式,又為什麼莫名其妙地給我安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一邊說著,他雙手抱胸,言語中夾雜著些許興奮:“但我聽說被指控的人可以用決鬥證明清白,對吧?

所以對我來說,只要接受了這個罪名,就可以和決鬥代理人克羅琳德毫無保留地打一架了,對吧?”到了結尾處,他還不忘加上一句“真是一個讓人難以拒絕的提案。”

達達利亞的戰鬥狂魔性格再次爆發,若換作正常人,受到這莫名其妙的指控,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嘴巴跟開了機關槍似的,不停辯解。

但達達利亞可不是正常人,他甚至沒有為自已辯解,只是冷哼一聲,目光注視在了水神席上芙寧娜身邊的克洛琳德身上。上次與克洛琳德私底下對決時,她明顯留了手,這讓達達利亞非常不盡興。

見到達達利亞如此狂妄的話語,芙寧娜有些忍不住了,她叉著腰,沒好氣道:“喂,你搞清楚你是犯案嫌疑人!這裡可不是讓你找架打的。”

芙寧娜不說話還好,她這一說話,瞬間就讓達達利亞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哦,這麼說,水神大人想要告訴我一些歌劇院的道理。”達達利亞的身體慢慢轉了過來,他的話語中更是帶著幾分鬥志:“那要來試試嘛,我更擅長靠激烈的打鬥來學習!”

芙寧娜連忙別過頭去,她顯然沒有想到達達利亞會如此挑釁,話裡話外盡是透露著自已想要轉移話題。雖然說在夏侯偉的幫助之下,她能夠靈活的使用水元素力,但終究實戰經驗是遠遠不夠的。再說了,這裡可是歐庇克萊歌劇院啊,作為水神的她又怎麼可能在這裡打起來。

“啊……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這話才剛出來,右邊的夏侯偉拍了拍她的肩膀,用眼神告訴對方“只要我還在,就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審判官席上的那維萊特也意識到了與達達利亞這個嫌疑人交流困難,進展非常不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他再次看向達達利亞,開口說道:“我再解釋一次,這場審判是為了找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

那維萊特話音未落,就被一個高調且又充滿肯定的聲音給打斷了。“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兇手也不是他!”說話的正是刺玫瑰公會的會長兼老闆娜維婭。她站在觀眾席上,雙手緊握著欄杆,眼神堅定地看著審判官席。

此言一出,臺下的觀眾們一片譁然。

那維萊特的目光也隨之轉向了她:“娜維婭小姐,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由於你之前提交了相關的人證,我姑且通融了你的行為。

但那絕非合乎秩序的方式,現在我也可以以[蔑視審判]的罪名認定你有罪。”

那維萊特這番話無疑是一句警告,他倒想見識一下娜維萊會使用何種方式來給自已免罪。

娜維婭雙手抱胸,滿臉的不屑:“你不會覺得我會對這個地方上演的鬧劇有一絲一毫的尊敬之心吧?”說罷,她便改抱胸為叉腰,繼續道:“不過這不重要,我也不想和你爭辯,我想說的是,我要指控[少女連環失蹤案]真正的兇手,如果我的指控成立的話,那位達達利亞先生應該就是無罪吧?”

見到主動,有人來為自已洗清罪名,達達利亞心裡還莫名的高興,畢竟這些條條框框現在一點一點的消磨著自已的興趣,他還真就要感謝娜維婭。

當然,達達利亞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裡,畢竟他還沒有洗脫嫌疑人的罪名,無非就是從被告席轉坐到了觀眾席而已。

(PS:尋找證據的過程,作者就省略掉了玩過劇情的讀者大大們懂的都懂,就不需要我多寫了,直接調到旅行者和派蒙發現馬塞勒真正身份並趕到歌劇院。)

熒妹和派蒙火速回到了歌劇院內,娜維婭見到她倆來了,心裡本能地就非常高興,因為這就證明了自已的父親終於可以洗脫嫌疑了。

而審判官席的那維萊特則是感嘆:“這套違反秩序的做法還要上演多少次……”

而芙寧娜則是表示沒關係,她現在更在意熒妹和派蒙,究竟找到了何等關鍵的線索?

熒指向被告席的馬塞勒道:“因為你就是[瓦謝]馬塞勒!”

此言一出,不管是審判官席上的那維萊特還是,水神席上的芙寧娜都不由得吃驚。

派蒙也在一旁附和:“我們調查了你的老巢,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你為了讓被溶解的薇爾重新回到你的身邊,不斷地尋找少女做人體實驗!

你還偽造了馬塞勒的身份,把和瓦屑相關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毀掉了!”

芙寧娜在水神席上,翹著二郎腿也不由得來了興致:“原來如此,歌劇中都很少有這麼冷酷的反派,既然這樣的話,馬塞勒的動機也就存在了……”

在這一樁樁鐵證面前,馬塞勒,不,現在應該稱呼他瓦謝了,他徹底地輸了。多年來,他一直執著於恢復自已的戀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方面上。他相信自已,相信自已的計劃天衣無縫,無人能夠察覺。

可此刻,殘酷的事實擺在他面前,他才意識到自已的想法是多麼天真。既然已經敗露,他也就沒必要再辯解了。多年來失去戀人的痛苦讓他在被告席上徹底爆發,他咆哮著看向所有人,心中充滿了絕望。

“你們關注過我嗎?你們經歷過我的痛苦嗎?你們有眼睜睜地看著最愛的人在自已面前溶解嗎?”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彷彿要衝破這座法庭的屋頂。

他的咆哮如同一陣狂風,席捲了整個法庭,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的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怒火,似乎要將眼前的所有人燃燒殆盡。

“沒有人幫助我,連相信我的人都沒有。十幾年前,就連律樞庭的人都在跟我說,人怎麼可能溶解成水?說我一定是遇到意外瘋了,薇涅爾的死就這麼無足輕重地被你們這些人給無視了!”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彷彿是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發出了絕望的怒吼。他的憤怒像是火山噴發一般,噴湧而出,將整個法庭都籠罩在了一片陰影之中。他的眼神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了諭示裁定樞機,彷彿要將他的心臟刺穿。

“現在知道了!晚了!被溶解的人們再也回不來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悔恨,彷彿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在咆哮著。他的手指指向了諭示裁定樞機,眼中閃爍著怒火,似乎要將眼前的所有人燃燒殆盡。“這都要怪你們搞些什麼冠冕堂皇的審判!追求正義,追求鬧劇,卻對普通人的痛苦不聞不問!”他的聲音如同一陣驚雷,在法庭上回蕩著,讓所有人都感到了震驚。

“薇涅爾死了啊!我和她約好了,無論什麼地方都要一起去!這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他的聲音充滿了悲傷和無奈,彷彿是一隻失去了伴侶的孤雁,在天空中哀嚎著。他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彷彿是無盡的悲傷在他心中湧動。

“但是我不是楓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彷彿是一個被困在黑暗中的人,無法找到出路。他多麼希望自已也能和戀人一樣溶解成水,但只可惜他是個至冬人,是不可能像楓丹人一樣被原始胎海水溶解掉的。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命運的不公和對自已的無能為力的憤怒。

說罷,他還從背後拿出了一個瓶子,開啟瓶蓋後猛地灌了一口。

在場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瓦謝喝下的正是原始胎海之水,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喝下了。

“我溶解不了,我溶解不了,我溶解不了啊!”

“哐!”

說到最後,他絕望地一錘就砸在了被告席的護欄上。

片刻後,他抬起頭,絕望地悲鳴著:“看見了嗎?我去不了,我去不了,我不就只能想辦法把她帶回來嗎?”

說著,他抬起手指向了一個地方:“結果到頭來還是被卡雷斯那條老狗算計了一手……我小心謹慎了一輩子,居然被他的笨蛋女兒給捅了一劍。”

這或許就是因果報應吧,想到這裡,瓦謝他笑了捧腹大笑,至於他在笑什麼,沒有人知道。

見到被告人瘋瘋癲癲的樣子,那維萊特道:“被指控人精神有些失常,警備隊員請控制住他。”

見到兩個警備隊員靠近瓦謝,隨即咆哮道:“別過來!誰也別過來,我還要救薇涅爾,我們之間有約定。”

“薇涅爾、薇涅爾……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真的很想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

水神席上

芙寧娜身邊的夏侯偉目光一直注視著瓦謝這副近乎魔怔的樣子,他是因為失去了戀人,所以才變得如此瘋狂的嗎?說實話,如果他方式沒用錯的話,夏侯偉還真的挺欣賞這個人的。

當然,欣賞歸欣賞,無論怎樣瓦謝終究是為了一已之私殘害了無數的楓丹少女害她們溶解,這種行為是極端的,也是不可原諒的。

[如果芙寧娜有天溶解了,並且我還是普通人的前提下,我會做出和瓦謝一樣的舉動嗎?]

這樣的想法不由得從夏侯偉的心裡油然而生,但他很快就透過甩腦袋的方式將這個念頭打消了,自已在想什麼傻事啊!芙寧娜在自已的保護下,怎麼可能溶解呢?!

再說了,就算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夏侯偉的手裡還擁有銀龍王的創造之力,他完全有辦法能將芙寧娜重新帶回來,哦,對了,包括那些被溶解集中在露景泉處的純水精靈們,夏侯偉也會想辦法幫他們恢復被溶解前的樣子,畢竟她們都是“瓦謝”瘋狂實驗的犧牲品,當然,其中自然也包括那個意外備胎海水溶解的薇涅爾了。

思緒拉回現實

這場審判在娜維婭的指控成立後,達達利亞理所當然的免去了嫌疑人的身份。

而觀眾席上的達達利亞卻是一臉的無所謂,本來他還覺得挺掃興的,但是好歹也看到了這麼精彩的辯論,心情自然也變得不錯了。

最終,在那維萊特講述了一遍[少女連環失蹤案]兇手的作案過程以後,這場審判也終於落下了帷幕。

“警備隊把瓦謝帶走!”芙寧娜一聲令下,警衛隊的成員帶著心已涼透的瓦謝離開了歌劇院。

當然,按照審判的流程,這場審判已經進行到了落幕階段,自然也要讓諭示裁定樞機對達達利亞進行一次裁定。

達達利亞聞言後則是無奈地攤了攤手:“喂喂喂,還有這個必要嗎?真兇不是已經被抓到了嗎?我這個配角也到了該退場的時候了吧?”

那維萊特抱著手,聲音依舊威嚴:“請尊重楓丹的律法,這是一直以來的規則。”

達達利亞白了他一眼,言語中帶著幾絲不願:“好吧好吧,真麻煩,我站到臺子上就是了,對吧?要幹什麼請快一點。”說罷,他便緩步從觀眾席上走到了被告席。

在那維萊特的眼裡,達達利亞理應是無罪的。當然,就算是最高審判官都這麼認為,真正的答案還是得交給諭示裁定樞機決定。

“根據諭示裁定樞機給出的結果……”那維萊特在看見結果後,也是不由得一驚,對方明明不是兇手啊,為什麼會顯示有罪呢?雖然心裡萬般的疑惑,但他還是將結果說了出來。

“達達利亞先生……有罪……”

此言一出,達達利亞的瞳孔瞬間放大微微皺眉道:“喂喂喂,這樣的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你剛剛明明說過我理應無罪的。

現在這個結果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的機器是不是出故障了?”

這個結果無疑是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明明啥事都沒幹,為什麼偏偏會被判有罪呢,只能說是離了個大譜。

當然還有很多臺下的觀眾紛紛表達了自已的看法,比如愚人眾執行官個個都是作惡多端的,想必是諭示裁定樞機揭穿了他過去的惡行。

可問題來了,現在審判的可是[少女連環失蹤案]啊,屬於楓丹的內政,達達利亞就算在此之前真的作惡多端,真的殺了不少人,那都純屬別國的內政和楓丹又有何干呢?怎麼說也不可能在這場案件中定罪吧。

不過,諭示裁定樞機竟然給出了有罪的結果,那維萊特自然也必須對達達利亞的結果實施有罪的判決。

警備隊帶著機關發條,慢慢的靠近達達利亞,他們準備按照流程行事。

但是達達利亞是什麼人啊?他可不像瓦謝一樣束手就擒,雖然來到楓丹了以後,神之眼莫名其妙的失靈了,但是不礙事,自已不還是有冰之女皇贈予的邪眼嗎?想要對付這些警備隊員和機關發條簡直綽綽有餘。

只見他一個越步就跳下了被告席,看著向自已衝來的機關發條,又回眸看了一下審判官席上的那維萊特。

達達利亞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他不甘心就這樣被定罪,他要用自已的方式來證明自已的清白。

“楓丹人引以為傲的審判居然這麼荒唐,如果這就是你們的規則,那我也有自已的規則。”

達達利亞深吸一口氣,戴上屬於執行官的面具,手中凝聚出兩把雷元素短刀,向著衝來的機關發條迎了上去。

他的動作簡潔而利落,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凌厲的劍氣,讓人不敢正視。

機關發條在他的攻擊下紛紛倒地,發出一陣刺鼻的電流聲。

水神席上

芙寧娜身邊的夏侯偉是再也坐不住了,儘管他覺得這次的審判結果讓達達利亞感到了冤屈,但是他相信,事後那維萊特一定會查明真相的,法庭上的規則是不容被破壞的,想到這裡,他用傳音的方式告訴那維萊特,讓其撤出發條機關,自已身為第二個決鬥代理人,也是時候親自出戰了。

過去,他也是愚人眾的執行官之一。儘管在所有執行官中,他與隊長卡皮塔諾的關係最為要好,但他和達達利亞之間卻是勁敵,彼此之間非常瞭解。

你不是喜歡跟強者打架嗎?行,哥,當年可是一發雷球就將克洛琳德打的倒地不起的男人,適合當你的對手吧。

那維萊特扯開了機關發條,達達利亞先是一愣,然後就看見一道銀色的身影落在自已對立面的不遠處。

“和機關發條打多沒意思,想打架的話我奉陪!”

夏侯偉一邊說著,一邊還向對方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一次他就沒有像以往一樣給對手兩個骰子了,因為他相信以達達利亞現在的這個狀態除了和自已打架以外,幾乎就不會搭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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