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芙小姐,請問還有沒有更加確鑿的證據證明小胖子已經身亡?”夏侯偉這麼問也沒別的,只是為了確認自已兒子在這方面的手段究竟有多強。

歐芙聞言後攤手道:“他總共也才留下了那麼一件遺物,如果硬要說證明的話——屍體算不算?”

“那他的屍體在哪裡?”夏侯偉又問道。

歐芙捂著嘴不敢置通道:“夏侯先生,沒想到您還有這種嗜好。”

夏侯偉連忙擺手解釋:“不是您想的那樣,其實那個小胖子是我的一個親戚,從小就沒有父母是與我相依為命的,現在他人因為褻瀆神明被輿論壓得喘不過氣,最終走向了絕路,我是肯定要去見他,然後再找個合適的時間,將其埋葬的。”

與其說這叫解釋,倒不如說夏侯偉就是在胡編亂造。

畢竟他總不能告訴對方那個人就是自已的兒子,並且還是在假死吧,至於那小子後面在打些什麼算盤,夏侯偉也不大清楚。

歐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昨天晚上她在報到的時候,就因為這件事情糾結了半天,畢竟排除他之前褻瀆神明的行為不說,其實她還是非常崇拜這個小胖子的,崇拜對方有那麼強的音樂天賦,想到昨天自已還是在迴圈聽歌的狀態中睡著的。

想到報紙可能印好了,不知如何回答的歐芙重新回到了蒸汽鳥報社中,拿來了剛印好的一份報紙交到了夏侯偉手裡。

“這件事情我也只是聽說,並沒有真正的前往案發現場,剩下的只能由你自已去探索了。”

“謝謝歐芙小姐。”夏侯偉禮貌的接過這一份餘溫尚存的報紙,微微向對方鞠了一躬後,方才離開。

[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啊?]

重新回到沫芒宮中,夏侯偉一邊閱讀著裡面的內容,心裡也沒有閒著,他在想自已兒子居然放棄了小胖子的身份,那就勢必會再用另一種身份繼續遊走在楓丹的大街小巷中。

至於對方有沒有重新返回未來,夏侯偉是壓根就沒往這個方向去想的。畢竟他從兒子之前從未來返回這裡並作出的一系列行為便不難理解,倘若未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發生改變,他是肯定不會回去的。因此,轉換身份的可能性會更大。

“尼古拉。”

呼喚聲伴隨著敲門聲在外面響起,夏侯偉站起身後,便去開門。

“來了,芙寧娜大人。”

“你今天又是怎麼回事?這都八點半了。”芙寧娜雙手叉腰,有些小生氣。

“不是這樣的,芙寧娜大人,是因為……”說到這,夏侯偉故作傷心道:“是因為我的那個親戚昨天受不了輿論的壓力,跳崖自殺了。”說罷,他還拿起報紙,讓芙寧娜親自觀摩。

如果不是報紙上的內容,加上夏侯偉這拙劣的演技,指定一下子就會被芙寧娜給看穿。人家可是當了 500 年的神明啊,又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一個人的情緒是真還是假呢?

芙寧娜在讀完報紙上的內容以後,臉上那一點生氣的情緒也消失了。她嘆了口氣,芙寧娜作為水神,自然能看出夏侯偉的悲傷不是作假,她安撫道:“沒事的,願他在天堂可以安息。”

眼看芙寧娜上鉤了,夏侯偉不由得心中一喜。以芙寧娜現在水神的權力,要得到了她的同意,在楓丹想要幹什麼都是可以的。

“能讓我去看一看他的屍體嗎?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從蒸汽鳥日報中得知此事。”

確認屍體的真假,這是夏侯偉最想看見的。他一直很好奇,兒子究竟是用什麼樣的手段做到以假亂真的呢?當然,一切的一切都還得等到他親眼目睹後,才可以確認。

芙寧娜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她命令著手下很快便帶著夏侯偉來到了停放屍體的地方。

夏侯偉看著躺在床上的屍體,那是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偶,完全看不出是假的。

如果不是他提前知道,恐怕也會被瞞過去。

這小子到底還藏匿了多少手段啊?要知道這個人偶在安置之前,可是先要受到楓丹法醫解剖檢測死因的,然而就是這樣,它卻仍然可以瞞過去,可見這個人偶的設計之高超。

他仔細的打量著人偶,想要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夏侯偉的心裡直呼

[呵呵,這種假死真是毫無違和感,他該不會是跟鍾離學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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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國璃月

正在喝茶的鐘離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感嘆道:“最近好像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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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回到楓丹

這時,芙寧娜開口了:“你很難過嗎?怎麼感覺你想在他身上找到什麼?”

夏侯偉點了點頭:“我想看看他身上究竟還有沒有留下想對我說的話?想想在原本世界我們關係還是非常好的。”

芙寧娜看著夏侯偉,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你可以去他身上翻找,但前提是要帶上手套。”

“多謝芙寧娜大人。”

原本一旁的法醫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芙寧娜畢竟有著水神的身份,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反正這個小胖子的死因就是自殺,這是公認的,再者,夏侯偉也屬於死者的親屬,想要在其身上找到一些對方留下來的線索,合情又合理。

夏侯偉直接將手貼在了這個扮演屍體的人偶的腦袋上,閉上眼睛開始了神識探測。

畢竟現在自已的靈魂境界才半神識境,如果不直接觸碰的話,是無法開啟神識探測的。

經過一番屬於神識的探測,夏侯偉還真就在這個人偶屍體上,發現了三個楓丹語詞彙。

這三個詞彙分別是刻在手臂上的 Grand、腳趾上的 Hôtel、以及肚子上的 Depo。

這三個詞彙採用了非常特殊的手段進行了處理,幾乎和面板的顏色無二,單憑肉眼很難發現。夏侯偉在大腦中將這三個單詞,翻譯成了一個短語“Grand Hôtel Depo”,也就是德波大飯店。

夏侯偉的眼珠子轉了轉,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讓芙寧娜允許自已前往德波飯店。

畢竟自已現在的身份是水神護衛,在沒有主子的允許下,是不可以到處亂跑的。可是,這個人偶屍體上的暗語似乎在暗示著什麼重要的資訊。

而且可能和她的安危有關。如果不盡快解開這個謎團,恐怕會有不堪設想的後果。

夏侯偉心中十分焦急,他知道自已必須儘快想出一個辦法,讓芙寧娜允許自已前往德波飯店。

他決定先從芙寧娜那裡探探口風,看看她是否知道這三個詞彙的含義。

如果芙寧娜也不知道這三個詞彙的含義,那麼他就可以藉口保護芙寧娜的安全,一同前往德波飯店調查。

想到這裡,夏侯偉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走向了芙寧娜。

他向芙寧娜行了個禮,然後問道:“芙寧娜大人,請問您是否知道Grand Hôtel Depo詞彙的含義?”

芙寧娜看了看夏侯偉,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夏侯偉心中一喜,他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於是他說道:“芙寧娜大人,這三個詞彙似乎是一種暗語,可能和您的安危有關。

我想前往德波飯店調查一下,希望您能夠允許。”

芙寧娜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知道這三個詞彙的含義,也不知道你說的暗語是否真的和我的安危有關。不過,既然你為我的護衛並且查出了屍體上的端倪——行,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德波大飯店。”

夏侯偉心中一喜,他連忙說道:“芙寧娜大人,感謝您的信任。”

芙寧娜他使了個眼神表示是時候離開這裡了,還有很多信徒要等著接見自已呢。

夏侯偉點頭,然後便跟著他離開了這裡,重新回到了沫芒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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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晃眼間來到了晚上

芙寧娜和夏侯偉來到了德波大飯店內。這才剛進去,兩人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首古典音樂,聽這聲音特徵似乎是用鋼琴彈出來的,非常的悅耳。

夏侯偉下意識地向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卻發現在場的所有人目光全都聚集在他這邊,或者說是聚集在自已身邊的芙寧娜身上。

“大家看吶,是芙寧娜大人!”

“水神大人也來了嗎?沒想到出來吃個飯,還能夠遇見神明!”

“……”

類似的聲音不斷傳來。芙寧娜作為水神,自然是不用為了飯店的位置而操心,就算她想要的位置被人捷足先登了,大部分人也會因為對方的身份從而選擇將其讓出。

德波大飯店的老闆經常會邀請藝術家到餐廳裡面進行演出,運氣好的話還能欣賞到林尼與琳妮特的魔術秀。

是的,要按照往常的話,夏侯偉是肯定不會有任何猜忌的,可關鍵是自已早上才剛從兒子留下來的木偶屍體上見到了德波大飯店的字樣,這讓他不禁懷疑彈鋼琴的那個人該不會就是兒子吧?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是真正選到了喜歡的座位,還是說芙寧娜想要維持神明的形象,反正她並沒有做出那種強佔他人座位的行為。

兩人分別坐在德波大飯店的第二層,從高處看夏侯偉瞅見了那個彈鋼琴的人,感到無比的錯愕。

那個彈鋼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和芙寧娜未來的兒子“哲”。

他錯愕的是哲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自已的真面目。

哲頂著一張和芙寧娜極其相似的臉,他彈琴的方式很是奇葩,別人都是用雙手在彈的,而他呢?他是左手拿著酒瓶子往嘴裡灌,然後右手單獨在琴鍵上來回彈奏。

不得不說,這傢伙彈琴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呀!

夏侯偉看著哲,眼睛一瞟,便注意到了鋼琴腳下襬著的一個個空酒瓶關鍵是每個瓶子上面都貼著“雷蒙特羅拉聖約瑟夫乾紅”的字樣。夏侯偉對酒雖然不怎麼了解,但是從,坐在他不遠處的另一個酒鬼那滿是嫉妒的目光中,便足以證明哲喝的這種酒絕對價格不菲,關鍵是鋼琴腳下你的可是六瓶啊,估計全空了吧,現在他的手裡還拿著第七瓶。

那個酒鬼看著哲,眼睛裡全是貪婪,他一邊盯著哲手裡的酒瓶,一邊舔了舔嘴唇,就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狼,看到了一隻小綿羊一樣。

哲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酒鬼的目光,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個酒鬼,然後又看了看自已手裡的酒瓶,突然,他做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只見他彈完一首曲子以後站起身來,明明已經給自已灌了六瓶紅酒,可他卻一點都沒有一點喝醉的跡象,他的腳步很穩,走到那個酒鬼跟把酒瓶遞給了那個酒鬼,然後說了一句:“你想喝嗎?給你喝。”

那個酒鬼聽到這句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哲,然後又看了看酒瓶,最後,他慢慢地伸出手,接過了酒瓶。

哲看著那個酒鬼,笑了笑,然後又繼續彈起了鋼琴。

那個酒鬼拿起酒瓶,迫不及待地開啟瓶蓋,然後咕嚕咕嚕地往嘴裡灌,也許是喝醉後興奮上頭的緣故,他絲毫就不在意這瓶酒之前被人喝過。

他喝得很是貪婪,似乎是想要把這一整瓶酒都喝下去。

夏侯偉看到這一幕,心裡很是不舒服,他覺得哲太不懂得珍惜了,這麼好的酒,怎麼能隨隨便便給一個不認識的酒鬼喝呢?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是哲自已的事情。

[這都是被哲給喝掉的嗎?沒想到我一個滴酒不沾的父親竟然會生出一個酒鬼兒子。]

[他這麼能喝,該不會是和蒙德的某個酒蒙子學來的吧?]

他這個念頭才剛生起。

蒙德城內

我在晨曦酒莊拿著一杯蒲公英酒的溫迪直接打了個噴嚏。

“我這是感冒了——誒嘿……”撓了撓自已的小辮子,他繼續猛灌著蒲公英酒享受著嘴裡那獨特的甜味和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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