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聞這位與芙寧娜如此相似的青年,竟然直接開口喊自己“爸爸”,夏侯偉本能地後退了幾步。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甚至還對著自己的臉掐了一下,他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只要醒過來以後,一切都會恢復原狀。

好吧,自己現在是靈魂體狀態,就算……就算這不是在做夢,自己掐自己也不會有任何疼痛感。

見到夏侯偉自己掐自己的畫面,古月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別再掐自己了,你一直醒著!”

夏侯偉停止了掐自己的臉以後,看著眼前青年的眼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你為什麼要喊我爸爸?”

難以理解,也在意料之中。

畢竟,自己現在還是一個處男,甚至連女朋友都沒有,然而就是現在這種狀態,突然憑空冒出一個叫自己“爸爸”的人,換誰都會覺得無比詭異。

今年低下頭滿臉的複雜,然而不等他開口,他身旁的那條大銀龍便替他答道:“因為你就是他爸爸呀,哦,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他從未來回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夏侯偉雖然不太能理解大銀龍的話語,不過從那位馬尾青年,之前和自己的拼死戰鬥,以及之前喊自己“爸爸”時,聲音中帶著幾分排斥,他便大致的明白,這位青年此行的目的絕對不簡單,當然,至於是不是從未來穿越而來的,那就不得而知,至少他現在還是信不過的。

看向身邊的古月娜,夏侯偉道:“古月娜,你回去神之核心吧,我想和他們單獨聊一聊。”

然而,他的要求卻遭到了古月娜的果斷拒絕:“我不!”

“你怎麼就說不聽呢?你的力量可是在我身上誒,況且你和我一樣都是靈魂體,對方此刻的敵意已經沒有了,你應該回去的!”夏侯偉肯定知道古月娜此刻的狀態,現在對方的力量在自己身上,所以她是沒有任何實力的。

青年身邊的大銀龍似乎看不下去了,連忙勸道:“過去時空的我,你留在這裡不會妨礙到任何後面的交流,想留下的話就留下來吧。”

眼看大銀龍都這麼說了,夏侯偉也沒有再勸古月娜回去,目光轉向那位馬尾青年,言語中依舊帶著質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從未來穿越而來的。”

此言一出,依舊是大銀龍在替他回答:“未來 20 年後的提瓦特大陸,因為天理被推翻,導致魔獸失去了壓制,間接引發了獸潮,最終演變成了第二次魔神戰爭。比起 2000 年前的那場魔神戰爭,其慘烈程度只高不低,提瓦特的七個國家均死傷慘重——”一邊說著,大銀龍紫色的目光先是看了一下水神席上的芙寧娜,以及,審判席上的那維萊特。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夏侯偉之外,其他的人都如被定身咒困住了一般,無法動彈,也聽不見他們的對話。

“值得一提的是,在那第二次慘烈的魔神戰爭中,芙寧娜和那維萊特也遇難了,這是小哲親口和我說的。”

大銀龍的話,彷彿是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千層漣漪。

夏侯偉可以想象,如果他們能夠聽到這番話。

芙寧娜那美麗的臉上,指定會寫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

而那維萊特,則是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當然,這僅僅只是他的想象,夏侯偉聽見未來的魔神戰爭芙寧娜會遇難時,他的雙眸收縮,後面的話,他幾乎是用咆哮的方式說出來的:“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好不好?

告訴我!難道以我的實力那種能夠比肩天理的實力都無法迅速的結束這場魔神戰爭嗎?!”

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他的臉上滿是不甘和憤怒,儘管現在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可他仍舊無法接受,這個來自未來的事實,他不願意相信自己會失去芙寧娜。

大銀龍的目光看向了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馬尾青年,開口說道:“小哲,你的父親正在問你話呢?就由你來告訴他,究竟是真是假吧?”

那個被大銀龍稱呼為“小哲”的馬尾青年抬起頭,他那俊俏的臉變得陰沉,彷彿可以從中挖出無窮無盡的憤怒。

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指著夏侯偉的鼻子,用咆哮的方式回道:“沒錯,這就是真的!那是我親眼看見的,我親眼看見媽媽慘死在魔物的手下,而爸爸你卻無能為力。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回來嗎?”

一邊說著,他又召喚出了手中的弒神槍,那充滿煞氣的槍尖直指夏侯偉,繼續道:“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那你為什麼要和李牧叔叔一同推翻天理,如果你們不這麼做的話,第二次魔神戰爭也就不會爆發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彷彿要將心中的所有情緒都發洩出來。他的臉龐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陰沉得彷彿是一片烏雲,隨時可能降下傾盆大雨。

他的眼睛閃爍著淚光,像是兩顆明亮的星星在黑暗中閃爍,那淚光中蘊含著無盡的悲傷和痛苦。

他的手指著夏侯偉的鼻子,彷彿要將他的憤怒直接傳遞到夏侯偉的心中。

其實還有一點,他並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在親眼看見芙寧娜死在魔物的手下以後,那時的自己在極度的憤怒之下,被本命超神器弒神槍奪取了理智,此刻的他,宛若一個殺戮的機器一樣,通道戰場上見到魔物就殺,見到魔物就殺,一個都不放過!

畢竟在他看來,只要是在場的魔物,那就都是敵人,都是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與自己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他清晰地記得,當天自己一怒之下,直接殺死了 20 多隻魔神,端掉的魔物窩點更是不計其數,當然他也因此導致體力透支,從而陷入深度的昏迷,只知道自己醒來以後躺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他想活動身子,卻發現自己的手和腿早就不翼而飛了,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披著鍊金術袍的女子,聲音十分的冷淡。

從這位女子的話語中,他理解到自己是在昏迷的過程中被魔物啃斷了手腳,就在魔物準備啃食他的身體時,依著鍊金術袍的她及時出現,利用自己製造的魔物與之對峙這才將其從死神的手中拉了回來。

(PS:那個披著鍊金術袍的女子究竟是誰?讀者大大們可以猜一猜,這裡就不多寫了,放心,後面會公佈的。)

夏侯偉緩緩低下頭,他的內心充斥著前所未有的負罪感。

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青年,青年的眼中閃爍著痛苦和迷茫,這絕對不是演技能夠裝出來的。

夏侯偉現在徹底相信了青年所說的話,也理解了為什麼他在見到芙寧娜時會突然呆滯,然後緊緊地抱住她,甚至連手上的電吉他掉了都沒有察覺。

等等,照青年話裡的意思,未來的自己會和芙寧娜走到一起,並且還會育有一子。現在的夏侯偉也只能這麼理解了,當然,還有一點是他始終無法理解的,那就是明明自己手裡頭的外掛這麼多,實力又這麼強大,為什麼芙寧娜還是會在魔神戰爭中遇難。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無能,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芙寧娜。

“那個……小哲……我暫時這麼稱呼你,可以嗎?”夏侯偉的聲音在顫抖,他看著眼前這個和芙寧娜長相如此相似的青年,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他知道,後者此次從未來穿越到過去其目的是改變未來,但是他心中仍有太多的疑問。

不等青年回話,夏侯偉繼續道:“雖然我知道你此次回來的目的是改變未來,但是你能否告訴我,為什麼未來的我沒有能力去保護芙寧娜——也就是你的母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和無奈。

僅僅憑藉青年先前的幾句話,夏侯偉根本就無法瞭解未來的自己究竟在幹些什麼,又為何無法保護自己的妻子?

然而,青年卻是收回了弒神槍,別過頭去,沒有理他。夏侯偉心中一痛,他看到了青年眼中的痛苦和無奈,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到頭來還是大銀龍出面解釋:“這段記憶對小哲來說實在太過痛苦了。”大銀龍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

夏侯偉身邊的古月娜也忍不住嘲諷他:“呵呵,你還好意思問,自己是什麼性格,心裡沒點底數嗎?還要你兒子親口來解釋。”

夏侯偉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聲音哽咽道:“拜託了,告訴我。”

“夠了!”古月娜和大銀龍同時吼道。

大銀龍後面說出的話更是扎心:“我告訴你吧,小哲此次回來假扮成小胖子利用你過去的名字,就是為了將你引出來,然後再殺死你從而徹底地改變過去,後來要不是發現打不過你,他又怎麼可能站在這裡跟你廢話!”

這番話對夏侯偉而言,無疑是暴擊與暴傷的雙重疊加,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入他的胸膛,讓他心碎不已。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對他懷有如此深的恨意。從他之前那犀利的攻勢中,便不難看出,他確實是抱著殺死自己的心態與自己決鬥的。

夏侯偉好幾次深呼吸後,這才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些許,但即便如此,他的話語中依舊帶著幾分哽咽:“好吧,不願意說的話,就等願意的時候再說。”

“孩子啊,爸爸知道自己在未來有很多對不起你的地方,我會想辦法去彌補的。在那之前,請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馬尾青年聞言後,終於願意用正臉瞧夏侯偉了。四目相對之下,他說道:“我名哲,全名哲·德·楓丹。”

夏侯偉見狀連忙擠出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微笑說道:“你叫哲嗎?確實是個好名字呢,寓意著才氣過人,精明能幹,和你個人非常貼切。”

現在的他已經不在意孩子會和誰姓了,從孩子對他的態度,他也不難猜出這小子以前的名字肯定是叫夏侯哲的,之所以和芙寧娜不過就是在和自己賭氣罷了,這也是因為自己未來廢柴行為所致。

哲再次抽出了之前召喚大銀龍的符籙,嘴裡念動著咒語,將大銀龍收回去。

“好的,那我就給你這次機會,再過一分鐘之後,空間凝固將會失效。”一邊說著,他又重新變回了之前的那個小胖子的模樣。

經歷了這個過程以後,夏侯偉自然是戰意全無了,等到空間凝固的效果結束,大家重新恢復過來以後,看到的是夏侯偉手持天聖裂淵戟那雙目無神的樣子。

哲瞭解夏侯偉,此刻的狀態以後,也沒有使用神器了,直接用水元素力凝聚出一根長矛向夏侯偉拋去。

夏侯偉沒有躲閃,他深深地接下了這一擊,當然是帶著被動接下的,後面完全就是在演戲了,在瞭解兒子的情況以後,他覺得自己應該放個水才行,怎麼說也得讓他贏。

夏侯偉在中了這發水元素長矛以後就倒在了地上,閉上雙眸。

審判席上的那維萊特,見此一幕,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當然,他並不知道夏侯偉與哲之間的交流,只認為是在長期的對峙中夏侯偉消耗巨大,最終才無力倒下的,根本就不會往放水的方向去想。

再確認夏侯偉的確站不起來的時候,剛才宣判“哲”無罪。

此時,大家已經離開了那個宛若浩瀚宇宙一般的美麗空間,回到了歐庇克萊歌劇院中。

得到自己無罪的結果,以後哲直接使用空間能力離開了歐庇克萊歌劇院。

水神席上的芙寧娜在見到倒地不起的護衛時,心中一痛,迅速來到夏侯偉跟前用水元素治療著他。

夏侯偉的手抬起來,擺了擺用比較虛弱的聲音說道:“我沒事,芙寧娜大人,不用為我治療。”

虛弱肯定是假的,畢竟他不能夠讓別人知道自己是故意放兒子的水才導致輸掉的。

(PS:內容可能寫的太刀了,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

不過,事先宣告,未來是肯定會改變的,芙寧娜也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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