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將大人,准將大人醒醒。”一旁的海軍輕聲地喚著。

躺椅上,正陷入熟睡的東方月被這一聲聲呼喚給吵醒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我的魚上鉤了?”

“准將大人,推進城到了。”

拿掉了遮在臉上的書,東方月坐起了身,拿著一旁放著的墨鏡戴到了戴在了眼上,將身上蓋著的大衣遞給了一旁的海軍,回房間看了看兩個小丫頭的情況,發現兩人還正在睡覺,東方月便放下了心來,走到船頭,正好看見了麥哲倫已經出來迎接了。

東方月從船頭一躍而下,對麥哲倫打了下招呼,“喲,薩西布里達拿,典獄長麥哲倫醬。”

“白狼准將,你這傢伙又來了啊!”

“幾日不見,我對此地甚是想念啊,給你備了點薄禮,這回給你帶來了南海的特產,我就先進去了。”

東方月點了支菸叼在嘴裡,輕車熟路的向裡邊走去,推進城看守長很是熟悉的跟在了東方月的身後。

“熾熱地獄關了幾天?”東方月邊戴著皮手套,一邊問道。

“三天,看他脫水嚴重,怕他死了,我又把他關到了第二層。”看守長細心地交代著。

本來人販子被抓到是可以不用來推進城的,但是他受到了某人的特別關心和照顧。

“猛獸地獄啊,幾號房呢?”

“19號。”

“嗯,好的,謝謝你對他們的照顧,對了,還忘了一件事,麻煩你把後邊那些人帶過來,鑰匙交給我吧。”

“是。”

“辛苦了。”

典獄長麥哲倫,看著一個個從船上被押下來的犯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什麼薄禮啊?南海的特產是犯人嗎?

“這邊跟我來。”看守長指揮著帶著路。

一對被獄卒獸看押著的犯人,隨著慢慢接近了19號房,這條牢房的路上,便充滿了哀嚎,慢慢的很清晰的聽到了人的慘叫聲。

“真是特殊的嗜好呢!白狼准將。你們在這看好他們。”看守長對獄卒受命令道,隨後轉身離開,他可沒有看人被折磨的變態嗜好,聽聲音他都覺得渾身發毛。

該說這麼年輕不愧是准將呢,沒這麼變態,還不一定能當得上。

“滑爛面板,然後讓辣椒水泡到傷口裡發爛發膿,再放蟲在裡面爬是什麼感覺?”

東方月面露笑容,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條皮鞭,看向了外邊站著的一眾人。

“在傷口上放蟲卵,讓你們在熾熱地獄待上三天,加速孵化,因為炎熱的環境,他們會穿入你的面板內部,爬滿全身,像那種的才更有意思,想不想要嘗試一下呢?沒有親身體驗,就一定不會知道那個程度到底有多爽。”

東方月嘴角的笑容以及話語的內容,讓站在外邊觀看的人瑟瑟發抖,一個個腿腳發軟,跪在了地上。

“作為他們的前輩,你要不要跟他們說說什麼感受呢?”

目光回到囚犯身上,東方月微笑著歪頭問道。

見人顫抖著嘴唇不說話,東方月揮舞著鞭子,便抽了上去。

“啊啊啊—-!你個惡魔,你不得好死!殺了我,你殺了我!”

犯人發出慘叫聲,邪惡的詛咒著,辱罵著,想要逼東方月殺了他,此刻,他完全覺得死亡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犯人的身上流著鮮血,面板下的血管怪異的蠕動著,一隻只紅色的蠕動著的幼蟲,從面板的破裂處鑽了出來。

這場面血腥又讓人噁心,恐怖而又暴力。

一個橘色頭髮長著雙馬尾,劉海留的很厚重的小女孩正趴在牆角,向裡面看著,她面色激動,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享受,讓她愛死的這副場面,她緊緊地扒住牢牆上的石磚,偷偷注視著,東方月的一舉一動。

“殺了你?我怎麼能讓你死呢?澤法老師可是說過對待海賊要友善呢,我讓你活著還來不及呢,畢竟人的生命是可貴的存在呀,接下來的極寒地獄,準備好迎接吧。”

東方月笑著,將菸蒂摁滅在他的腦門上。

這一點疼痛絲毫不算得上什麼,他涕淚橫流,眼中充滿了悔恨,嘴上不停的求饒。

“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海軍大人,你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就讓我好好去死吧!”

“常言道,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兒個我就是你的惡人。”

東方月擺擺手,對著一旁的人道:“把它扔到海底喂海王類。”

食指推了推墨鏡,東方月微笑的說道:“雖然澤法老師是這麼說的,但是你又不是海賊,而是一個奴隸販賣者。”

“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海軍大人。”聽到這話,被解開束縛的男人跪了下來,感謝著被拖走了。

“某種程度上,人販子比海賊更可惡。”

皮鞋與地面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東方月一步一步從牢房內走了出來。

“怎麼樣啊?這場表演好看嗎?各位覺得有什麼要交代的還沒有交代的嘛,現在我就給你們個機會...…”

“我我我!大人我還有事沒有交代完,我上頭還有兩個供貨商...…”

“巴納斯島上有一個專門給我們提供優秀貨品的頭頭叫做納爾巴扎,他性格殘暴,經常從各地偷小孩用來當做....…”

東方月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禽獸們的話語打斷,他被這些對自己感到害怕而供認不諱的樣子所打動,笑了起來。

看來殺雞儆猴效果還挺不錯,一旁的海軍正拿著本子,記著各種資訊。

東方月扔掉鞭子,將手上戴著的黑皮手套脫了下來。

愉快的準備離開此地,目光一瞥,瞬間呆住,這裡哪裡來的小孩?突然冒出來,嚇死人了。

見到男人看到了自己,小薩蒂嘴角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很甜甜的笑容,就朝男人撲了過來,抱住了東方月的腿。

“白狼大人!小薩蒂好喜歡你呀!”小女孩甜甜膩膩的聲音在東方月耳邊響起。

東方月挾著女孩的腋下,將女孩舉了起來。

好嘛,小丫頭片子,這小女孩剛才在陰暗的角落流著口水,盯著自己的樣子,就跟個冤魂一樣。

“哪裡來的孩子?怎麼在這裡?誰是你的家長?”東方月疑惑地問出了口。

而小女孩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用東方月看不到的眼睛透過厚厚的劉海看著東方月,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嘻嘻嘻~”

這突如其來的笑聲讓東方月頭皮發麻,可想而知,一個關押的全都是惡人的,監獄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小女孩,還沒有眼睛,突然對你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這擱誰身上不毛骨悚然。

這他媽怎麼整的跟鬼似的?等等,這該死的世界,不會真的有鬼吧?東方月肢體有點僵硬,小心翼翼地將女孩放在了地上,維持住臉上僵硬的笑容,“你從哪來回哪去,這個地方不適合你這麼小的鬼魂呆。”

說著,東方月拔腿就走。

“我是小薩蒂,我喜歡你!”

脆脆的童聲從下身響起,東方月低頭一看,女孩又抱在了她的腿上,不過這聲音比剛才正常多了,總算是會說話的。

“你喜歡我什麼啊?”

“喜歡你整治犯人時,他們發出的慘叫聲,喜歡你對待他們殘忍的方式。”

“…..…”

東方月嘴角抽搐。

“小薩蒂,你又跑這兒來了,我就知道。”看守長走了過來,從東方月的腿上,將小薩蒂拔了下來。

“這難不成是你的女兒?”

“是的。”

東方月心下了然,暗自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什麼冤魂之類的。

他看了眼小女孩,把他的父親看守長拉到了一邊,低聲悄悄的在他耳邊問了句:“你女兒得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看著看守長疑惑的臉,東方月提示道:“孩子小小年紀,怎麼還喜歡聽慘叫的聲音?難道心理變態?”

聽白狼准將這麼說,看守長臉色一黑,心裡暗自道,“還不是得你真傳,最沒有臉說出這句話的人就是你本人。”

“薩蒂之前不是這樣的。”聽看守長這沒好氣的口氣,東方月疑惑,“此話怎講?”

“自從白狼准將來推進城後,我的女兒就一直跟在你的身後,自從第一次目擊了你的殘暴後,每一次你的刑罰她都一場不落的沒有錯過。”

不成想原來如此,東方月頓感尷尬,感情這抖m性格全是自己惹的禍呀。

原來,東方月之前來推進城做“刑部尚書”的那些日子,小薩蒂無聊的四處參觀,正巧被他折磨犯人時,那滲人的慘叫聲吸引了過來,觀看到這麼殘忍的一幕她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從此對這種聲音欲罷不能,越發上癮起來,日日夜夜,期盼著東方月能來推進城。

剛才她聽到訊息說白狼准將又來了,便偷偷摸摸地跟在他的身後,尾隨到這,聽著白狼口中所講的那些讓她感到興奮刺激的話語,薩蒂的心好像被什麼一點點填充著,如同找到了快樂的源泉,找到了生活的調味劑。

好傢伙,這小丫頭真不簡單,一般人能這樣嗎?一般女孩聽到慘叫聲,不是尖叫著逃跑,就是翻著白眼要暈倒,她倒好,不僅不害怕,還探著頭要往前看。

東方月想著,拍了拍看守長的肩膀,誇讚道:“你這女兒不一般啊,真是成將之才。”

“我希望你能常來,准將大人。”

“啊?”

白狼疑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提出這種要求,看守長解釋道:“我女兒小薩蒂之前挺木訥的,你來了後,她就不一樣了,每日都很開心,笑容也時常掛在嘴角,我這個做父親的很為她感到開心。”

東方月無語的暗想道,這個父親也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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