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將羅賓帶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荒地,羅賓好奇的四下打量著。

“姐姐,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這裡是我的實驗基地。”

一道冷清中帶著柔和的女聲突然響起。

羅賓轉頭扭過身邊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色工裝留著綠色齊耳短髮的女人。

“你好,我是德林格本尊。”

“德林格,姐姐好!”

羅賓露出了可愛的笑容,對德林格打招呼。

“羅蘭在忙一些事情,她的城堡裡沒什麼人,把你一個人放在那裡未免也太孤單,這兩天先跟我好了。”

“嗯嗯,好。”

德林格點頭,拉起了抱著棕色小熊的女孩兒的手,向著空曠無人之地走去,踏入三步,羅賓看著眼前的場景頓時驚了。

原本眼前沒有任何建築物的地方卻憑空出現了,一座白色莊嚴的房屋。

德林格伸出手掌,五指分開按在了圓盤上,白色的鐵門向兩邊收縮。

這門居然還是掌紋解鎖。

德林格看到了羅賓震驚的神色,為她解釋道。

“這座基地外佈置了玄幻的法陣,旁人根本不知道這處有著建築,若想要建築現形的話就向後倒著走三步便可看見。”

羅賓傻傻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好厲害。

身後的無名也跟隨了上來,她向著一扇房間走了進去,羅賓經過的瞬間便看見了那房間的場景。

那從進門就微張的小口張的更大了些。

德林格看了她一眼便開啟了剛才無名進去的那扇房的房門。

羅賓也跟隨著她走了進去。

眼前出現了眾多玻璃體的防護罩,而的玻璃體中還流淌著源源不斷的液體,空氣泡在液體中不斷爆炸。

而那些液體中全都泡著各種各樣的人。

無名站在一座沒有人的防護罩外邊將防護罩開啟,隨後人便走了進去,玻璃防護罩緩緩關閉,缸內液體逐漸流出,緩緩的淹沒了無名。

“這些玻璃裡面全都是我製造的人造人。”

“有一部分是東方從海上抓回來的實驗品,平常都是我在幫他養著。”

“哥哥的實驗品?”

羅賓向後走著,便看到了德林格手指的那些人。

面相兇惡,長相兇狠,這職業一看就是海上橫行霸道的海賊。

羅賓眼神一掃,看到幾人的身體上插著各種的管子。

“哥哥拿他們做什麼實驗的?”

“……”

德林格聽到了女孩兒的問話,摸了摸鼻子。

“這個不太方便跟你講,你只要知道他是個鑽研生物學方面的人才就是了。”

羅賓看到了德林格臉上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也沒再多問。

寧森在衛生間裡磨蹭了半個小時才終於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金髮,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他頭髮還沒擦的就想著回臥室看看東方月怎麼樣了。

但沒想到的是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便聽到了屋內壓抑的喘息聲。

身為一個男人,他當然知道這聲音代表著什麼。

可本應該把腳離開此地的他手卻握在了門把手上怎麼也沒鬆手。

可一想到將他放在床上時,那人還是一條狼的狀態,他終究是將門輕輕的推開了,露出了一絲縫隙。

他告訴自己,自己就是太好奇他是怎麼解決的了。

男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隻胳膊蓋在自己的臉上。

寧森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能聽到他口中劇烈的喘息。

男人突然不可抑制的狼嚎了一聲,這次他與寧森的眼睛對上了視線。

寧森莫名有一種偷看別人隱私被逮到的心慌感。

就在他想要逃離的時候,床上的男人卻坐起了身,跌跌撞撞的向他走來。

寧森害怕他摔倒,磕到,慌忙開啟門,走了進去去扶他。

隨後自己就一個不小心被東方月壓倒在了床上,寧村看到了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東西,那是東方月的狼爪。

寧森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有著這麼一雙鋒利的爪子,怪不得他不能進行自我安慰,只能忍耐的喘息。

寧森將他扶了起來,站起身道。

“忘了你需要抑制劑,你在這兒忍耐一下,我去給你拿。”

床上的人忽然彈了起來,向他衝了過來,寧森被推到牆上,胳膊不小心撞到了牆上的開關。

本來暖黃色的臥室瞬間的黑了下來,只能看見視窗處透過的一絲月光。

寧森又被推倒在了床上,黑暗中,東方月的雙瞳,一隻冒紅光,一隻冒綠光的盯著寧森的身體。

“晚了。”

“我這個情況根本堅持不到你回來…嗯哈~”

那處碰到了一些別的東西產生的摩擦,頓時讓他爽的抑制不住的哼了出來。

“那我該……”

寧森說的話被他的聲音所打斷,如果現在開著燈的話,那東方月便能見到傳說中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長得是什麼樣子了。

“我現在該怎麼幫你?”

寧森將按在自己頭上的爪子推到了一旁。

“難不成……難不成需要我幫你那個……”

寧森剩下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但意思也是那個意思。

男人沒說話,但是寧森的肩膀處突然傳來了劇痛。

疼的寧森倒抽了口冷氣。

鮮血的鐵鏽味兒在東方月的口中瀰漫開來,他平靜了下來,吸取著身下人的鮮血。

寧森感受著那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自己出血的傷口,剛才還因為慾望而變得不理智的人突然找到了興趣點。

“啊!”

寧森的痛呼聲,驚醒了因為出血太慢,又狠狠咬了一口的東方月。

“你還好吧?”

清冷的聲音響起,這道聲線讓寧森感覺到熟悉的陌生感。

“你是在喝我的血?”

“打暈我!”

黑暗中,東方月聲音中的感情似乎變得跟以往不一樣了。

“是的,這可以讓我暫時冷靜一點,我的父親是血族,所以我擁有著血族的習性。”

“所以,你記起以前的事了?”

寧森有些驚喜。

黑暗中空氣沉靜了幾秒。

東方月冷淡的開口道。

“我不是他,我叫伊利卡斯·艾維納·白冰。”

“啊?”

寧森疑惑。

寧森感覺到了傷口又被舔了一口。

“我喝酒了。”

“我本身不喜酒的。”

“你把我打暈,這次的情期我睡一覺便能過去。”

“真的讓我把你打暈嗎?”

寧森猶豫了一下隨後對著男人的腦袋一個暴擊,東方月仰頭便倒了下去。

屋內燈光亮起,寧森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會不會下手有點太重了?

“真是喝醉迷糊了,話說的我以為你精分了呢。”

“話說那個叫伊利卡斯·艾維納·白冰的人是誰呀?”

“你身邊有這號人嗎?”

寧森將東方月放好,蓋上了被子,拉著他左手的胳膊看著他胳膊上的紅色梅花,疑惑的,自言自語。

“怎麼感覺又多了一朵呢?”

隨後他又數了起來。

“我就說又多了一朵,還真的是。”

“就這麼喜歡嗎?”

寧森坐在他的身邊自言自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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