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德林格送回到了實驗基地,東方月拿到了抑制劑,時間已是深夜。

森林茂密的樹枝上空黑影不斷飛躍著,此時身影一個跳躍立在了一座房子前。

終於到目的地了,東方月打了個哈欠,這是他在秋島的的住所之一,拿出鑰匙開啟房門,東方月察覺到了客廳內熟悉的的氣息。

沙發上女人側躺著,身上蓋著他的黑色西裝大衣,穿著一條貼身的白色長裙,兩條細長白嫩的小腿晾在外面,淡紫色的長髮蓋住了她小半張臉。

皮鞋無聲的踩踏在地面,東方月來到了她的身前,伸手晃了晃她,“羅蘭,起來,不要在這睡。”

女人迷迷糊糊的清醒了過來,看到他後,側身平躺了起來,嘟嘟囔囔道:“不嘛,我好睏。”

“困了回房間裡睡床上。”

“不想動,你抱我。”

東方月起身將抑制劑放在了桌子上,解開了自己的西裝釦子,將衣服脫了下來掛在了衣架上,隨後來到了沙發邊將蓋在羅蘭身上的西裝大衣拿起來放一邊後,彎腰便將人抱了起來。

發現東方月將自己抱起來後,羅蘭精神了起來,她立馬柔弱無骨的貼在了東方月的身上,整個人癱在了他的懷裡,雙手耷拉著,隨著東方月的一走一動在空中搖晃著。

好放鬆。

被他這樣抱著,羅蘭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安心,在東方月要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羅蘭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不想就此被放開。

“鬆手。”

東方月說著滿臉疑惑的看向懷中之人。

“到了。”

“我知道,但是再抱我一會兒嘛。”

羅蘭嚶哼著撒嬌的說道。

“你怎麼不讓我再把你像哄嬰兒那樣拍著哄睡著呢?”東方月抓住了羅蘭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從脖子上扒了下來,扶著她的背給她躺好了。

“很好的建議,要不你試著做一下?。”羅蘭眨了眨眼睛。

“好了別鬧,我還有事兒。”

東方月搖搖頭,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自己很困的,將人放在了床上,一把扯過被子把人裹住。

聽到門響後,羅蘭從被子裡將頭露了出來,嘟著嘴睡意全無,“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我要是孩子你才會對我很溫柔嗎?”

東方月繫著浴袍的腰帶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將遮擋住視線的頭髮撩了起來,拿過了一邊放著的吹風機吹起了頭髮。

最近頭髮長得好快,果然是快到時間了。

“話說我晚上已經洗過澡了吧。”對著鏡子整理頭髮的時候,東方月才想起來。

“算了,昨天的事了。”東方月拿過手錶看了一眼時間,凌晨4:30。

“天馬上就要亮了。”窗外的天空由深藍變為淺藍,夜空悠悠,月白照起。

將客廳桌子上放的抑制劑拿了過來放進了一旁的抽屜裡,東方月單手托腮看著窗外寂靜無聲的夜,發了片刻的呆,扯過了一旁放著的書,翹起腿看了起來。

反正都快天亮了,之前在船上的時候更是過慣了晝夜顛倒的日子,他現在是沒有絲毫睏意。

開啟的門縫被輕輕的關上,羅蘭失望的回到了房間,躺在了床上,還以為東方會到床上睡覺,沒想到他竟是拿著一本書想要看到天明。

話說他到底是怎麼給自己打的針呀,想起了東方月手中拿著的抑制劑,羅蘭好奇了起來。

還記得天泉池她的發現——

“既然你這麼貼心的給我帶了禮物,我決定也要給你回一個。”羅蘭看著手腕上戴著的針織蕾絲手環,開心的說道。

“不用。”東方月搖了下頭拒絕。

才不管他拒絕不拒絕的,羅蘭當即就把準備好的藍色寶石耳釘拿了出來。

“怎麼樣好看嗎?溫莎說這顆藍錐寶石價錢是無法估量的,我一眼就覺得你一定很般配,特地給你打造成了耳釘的樣子。”

羅蘭看向了東方月脖子上戴著的一枚被項鍊串起來的戒指,本來她是想要把這枚寶石做成戒指的。

“來吧,我給你帶上試試。”羅蘭說著便靠近了他。

“嗯~”東方月未張口,鼻子發音搖頭拒絕著,羅蘭注意到了,他這回頭一連搖了三下。

“我沒有耳洞,算了吧。”

“哦哦,放心,我帶了。”羅蘭下巴一揚,拿出了準備好的打耳朵的工具。

“還是算了吧,打耳洞需要酒精消毒的。”

“放心,我拿了。”羅蘭對著東方月Wink,笑著點頭暗自對自己的信心比了個耶。

東方月啞然無語,“你還真是細心。”

“那是當然。”

“算了,你打吧。”

東方月在石頭上坐了下來,羅蘭蹲在他的身邊拿著酒精棉給工具做著消毒處理,抬頭時卻發現東方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消毒過後的針尖。

“怎麼了?”羅蘭感到有些奇怪,他的面色有些不太好。

“什麼?我沒事,有點走神。”東方月反應了過來。

羅蘭摸上了他的耳垂,輕輕捏了起來。

“你的耳朵好綿,不是特別厚,很容易穿透,我先給你捏捏耳垂,把血捏到旁邊,這樣打耳洞的時候就不會出血了。”

“你好懂。”

“特地學的。”

東方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打耳洞的時候,消過毒後就直接照著耳朵上打了下去,後果當然就是耳朵出血了,既然出血了索性一下打完兩個以後就不打了。

東方月輕微有些不適感,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觸碰自己的耳朵。

“在想什麼?我知道狗的耳朵好像都挺敏感的你呢?”

“還好,但是我是狼。”

“真的就不敏感嗎?”羅蘭好奇的靠近了東方月的耳朵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東方月瞬間渾身都抖了一下,羅蘭震驚的看著他的臉,這口耳邊的熱氣讓東方月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因為他面板白皙的原因這一紅就顯得格外的明顯,連帶著耳朵和脖子都紅了一片。

本來大拉拉坐著的東方月雙腿也併攏了起來。

“不,不是,有這麼刺激嗎?”他的反應讓羅蘭驚訝的話都說的有些磕絆。

“要打耳洞就快點搞,不要刺激我,動物的耳朵確實敏感以後你不要碰我耳朵。”不知道為什麼羅蘭剛才對他吹氣後他整個身體就猶如過電一般發麻。

要是自己的身體那肯定不會這樣,想起當年半邊肩膀紋的過肩龍挨的上百來萬針,這具身體就連打針都會疼痛不已,所以這個根本不是梅花紋身吧,東方月抬起胳膊又一次質疑。

而且它還會生長。

東方月明顯生氣了,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重。

羅蘭訕笑著,將耳環槍放在了東方月的耳朵上。

一陣細微的聲音響起,東方月悶哼了一聲身體細微的抖動了一下,羅蘭已經把耳釘給他戴了上去。

“OK,好了,真好看。”

羅蘭笑著欣賞道,隨後視線一轉,便看到了捂著半張臉的東方月,和他那緊皺的眉頭。

“你怎麼了東方?”

“疼…有點疼。”

“啊!?”羅蘭張大了嘴巴。

“實話說我有針尖恐懼症……”

羅蘭楞怔住了,什麼東西?恐懼針尖。

“是怕疼?”

“除了打針別的不怕。”

“哪怕是刀砍在身上的那種疼痛?”

“嗯。”

“這種事兒你早說呀,我可以不用耳環槍,我本來就是植物屬性的,可以用植物編在你耳朵上的呀。”

“我已經三次表示過不想打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沒聽出來。”東方月嘆了口氣,眉頭輕輕的舒展開來。

“三次,哪三次?你明明說了三次……”話說一半兒羅蘭停了下來,腦海裡回憶出了東方月的三次。

“算了吧。”

“還是算了吧。”

“算了。”

兩次帶著拒絕,一次帶著無奈的妥協。

好吧,還真是自己沒聽出來。

想到這兒,躺在床上的羅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推辭的好委婉,是不想讓我知道他害怕打針,最後還是告訴我了啊。

那我倒想知道這兩針他該如何給自己打了。

不過真沒想到,連刀山火海都不害怕的海上瘋狗,居然害怕打針,就算別人聽說了也一定會覺得是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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