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日午時,趙天行的師父如約前來造訪。

趙家正堂,“趙明罡”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作揖道:“前輩想必就是我侄兒趙天行的師傅了吧?”同時聲音格外沉重。

“不錯!額就是他的師傅!”靈寶腳踩著趙天行做的高蹺,身披黑色長袍,再戴一頂黑色面紗帽,完美呈現出神秘的世外高人的樣子。

而一旁的趙天行眸子精光一閃,很快發現這個“趙明罡”的異樣,雖然痕跡非常細微,但還是被趙天行發現了臉頰處小小的細線。

這個趙明罡不是本人,不但演技不好,而且聲音也模仿的不對。趙天行很快做出判斷。這麼拙劣的計謀,明顯就沒打算瞞過我們,他一定在某個地方暗中觀察我們,他的目的是什麼?

“快快請進!宴席早已備好。”趙明罡露出勉強的假笑。

“吃飯就不必了,額今日一來只是給你提個醒,一個月後我就要帶我徒兒走,在此期間我不希望我的徒兒有任何閃失。”靈寶嚥了咽口水。

“一定一定!”趙明罡賠笑道:“敢......敢問前輩師出何處,已......已經是何修為了?”趙德柱不知哪來的勇氣問出這句話,他只知道不按照趙明罡的要求來自已地位不保。

“哼!膽子不小,本仙師的事情也敢過問?”靈寶佯裝惱怒。

“啊啊!我錯了!仙師饒命!”趙德柱急忙跪下,求饒道。

......

場面陷入死一般尷尬。

“算了,本仙師饒你一次,天行徒兒我們走。”靈寶轉身離去,面具下的表情頗為欠揍。

“罡叔,我走了。”趙天行作揖道,隨之離去。

回到西廂房,趙天行陷入沉思,誒諉誒諉,這趙明罡到底想幹嘛?而靈寶則爆笑道:“哈哈哈,你看見那個瓜皮的樣子沒?”

另一邊,家主正房。

“父親,我真的做不到假裝您啊!”趙德柱哭的鼻涕一把淚。“還是把這張皮取下來吧!”

“安靜點,待會給你取。”趙明罡神色不耐。

趙明罡閉眼思索著——本想借鄔童激怒趙天行的師傅,令其出手判斷他的實力。但他不出手,可能是忌憚問仙宗的壓力。我們趙家附屬於問仙宗,倘如有修士欺凌屠殺趙家,問仙宗追責下來他承受不起。再者這個所謂的師傅身體比例極其不符合常理,頭大肩窄,手短腿長,不像是人類。難道是妖?也不對,妖來大夏國是不會出現在凡間的。

“此次機會難得,無論多麼困難,我都不會放棄的。”趙明罡呢喃道,歲月的蕭瑟在他的臉上暴露無遺。

......

戊時。

趙天行的身形環繞著若隱若現的靈氣,緩緩被其吸收。他將吞天珠這些天儲存的靈氣一口氣吸收後,離突破至引氣二層僅差一步之遙。

一道身影繞過侍衛的視線,悄無聲息地來到趙天行的門前,輕輕敲響。

“咚咚!”

趙天行眉毛一挑,收了功,緩緩起身開門。

來者竟是劉強。

劉強馬上弓腰舉手,示意自已並無惡意,小聲說道:“讓我進去,我是來投靠你的。”

趙天行聽後一怔,挪開身位讓劉強進去,探出頭左右觀察外面,隨後將門關上。

回過頭,只見劉強雙膝跪下,竟是哭了起來。

“趙天行,我不想再為趙明罡賣命了,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打敗趙明罡的希望,我希望可以輔佐你擊敗趙明罡,消滅這個惡魔!”一個七尺男兒如今竟像個孩童般哭起來,很難想象趙明罡都對他做了什麼。

“哦?你這是要策反趙明罡?”趙天行感到有趣,嘴角微微勾起。

“是的!”劉強立馬答道。

“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趙天行全神貫注地注意劉強的微表情。

“趙德柱是鍛體五重境界。每晚子時,趙明罡便會來到外面吸收月之精華進行鍛體。”劉強說道,“我的地位不高,只知道這些。”

“你是什麼境界?”

“我是鍛體三重。”

劉強說完這些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無法判斷他是否說了謊。趙天行對此反而更加警惕。

“說說你的事吧,為什麼要策反趙明罡?”

“我本是青丘縣劉家的武者,生活本來無憂無慮,卻被那畜生下了毒。只有不斷服用他的解藥,才能延續這悲慘的生命。他以此操控著我去做那些見不得光的齷齪之事,像傀儡一樣擺佈我。我的雙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每一滴鮮血都如同尖刺,深深地刺痛著我的良心。而現在,我已經受夠了這無盡的折磨,哪怕是死,我也要拉著趙明罡這個惡貫滿盈的傢伙一同墜入地獄!”劉強悲憤交加,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誒諉誒諉,他這表情真不像演的啊~。趙天行都有點被劉強的情緒所感染。

之後,劉強不斷控訴趙明罡的罪行,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好了好了,我承認你了,不過時候不早,千萬別讓人發現了你,先離開吧。”趙天行趕緊阻止了他。

“好,趙天行,有什麼情報我再來找你。”劉強作揖離去。

誒諉誒諉,這是鬧哪一齣?趙天行有些苦惱。

“咻!”

就在劉強離去不久,一柄飛刀突然刺破窗戶紙飛進屋,上面還帶著紙條。

趙天行一愣,上前將紙條開啟,上面寫著“不能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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