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栩,你怎麼樣了?”祝英臺急切看著處理傷口的祝英栩不知如何是好,聲音充滿了擔憂。

祝英栩這時一陣後怕,安慰祝英臺道:“英臺,沒事,就是一個小傷口,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要擔心,沒事的。”

她話音剛落,就被追尋王藍田無果返回的馬文才拉了過去。

“祝英栩!你這是找死嗎?!你要是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馬文才怒不擇言道。

祝英栩被他嚇了一跳,看著馬文才道,“文才兄,我已經包紮好了,只是小傷。文才兄你不要擔心了”。

馬文才惡狠狠地看著祝英栩,突然一把甩開了他,自己飛快地離開了!祝英栩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只聽祝英臺怒道:“馬文才,他又在發什麼瘋啊?!把你的手都給捏青了!”

“英臺……英臺。”原來是演練結束,梁山伯和荀巨伯找了過來。

“梁兄,我們在這裡”祝英栩喊道。

“英臺,你先跟梁兄他們一起回去找小惠姑娘幫你處理一下傷口。我去找找文才兄,要是謝先生問起來……你幫我先解釋一下,好嗎?”祝英栩對祝英臺解釋道。

“好吧。”祝英臺無奈答應道。

祝英臺看著祝英栩朝著馬文才離開的方向追去的背影,轉身和梁山伯他們匯合。

祝英栩不知道馬文才究竟去了哪裡,她在後山找了一圈,又回去宿舍找了一下,都沒曾發現馬文才。祝英栩倒是在宿舍見到了馬統,“馬統,文才兄有回來嗎?你有沒有看見他。”祝英栩詢問道。

“沒有,祝公子,我家公子還沒有回來,我也沒有看見他。”馬統搖頭道。

“那我去別處找找。馬統,要是文才兄回來了,你告訴文才兄一聲。”祝英栩叮囑道。馬統答應了祝英栩。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祝英栩終於在書院一處偏僻的亭子裡找到了馬文才。這個地方平時少有人來,若不是王藍田一聲高過一聲的求饒聲,祝英栩也難以發現這裡有人。

“馬公子,求您饒命啊!小的微不足道,求您放過我,小的再也不敢了!”王藍田嘴角淌著鮮血,眼角一片淤青,跪在地上哀求道。

馬文才猛地一腳踹在王藍田身上,雙眼中透出陰冷的光芒,死死盯著他。

“就算我現在殺了你,也沒人能奈何得了我。”馬文才手中握著幾支今日王藍田射來的羽箭,冰冷的箭尖抵在王藍田的脖子上。王藍田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而且哭聲中伴隨著一陣陣流水聲。漸漸地,王藍田的褲子便溼了……

“文才兄!”祝英栩急忙喊道,試圖阻止馬文才的行動。他不是想要給王藍田求情,只是他擔心如果馬文才真的殺了王藍田,會影響到馬文才的未來,甚至可能毀掉他的仕途。

王藍田則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呼喊:“祝公子,求你救救我!祝公子救命啊!”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祝英栩默默的看著馬文才,馬文才迴避祝英栩的視線,嘲諷的看著王藍田,說道“王藍田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本公子怎麼會因為你,把自己的前途搭進去,不過,你給我記住,以後祝英栩和祝英臺再受一點傷,我全算在你的頭上,滾吧。”

王藍田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祝英栩連忙上去,扯住馬文才的衣袖,道:“文才兄,你別生氣了。當時情況緊急,我不可能不救你的。”

馬文才猛地轉過身來,祝英栩一個不穩,差點一頭撞進他的懷裡。馬文才及時伸手扶住他,但眉頭依然皺得緊緊的。

“祝英栩,有時候我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馬文才甩開手,怒氣衝衝地道,“當時那麼危險,我自己就能躲過去,根本不需要你來救!”

祝英栩反思道:“文才兄,我知道這次是我考慮不周,給你添麻煩了。”

馬文才看著祝英栩一臉認真的樣子,怒極反笑道:“祝英栩,你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知道自己有多麼魯莽嗎?下次再這樣冒險,我可不會管你了!”

祝英栩看著馬文才笑道:“文才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下次會先顧著自己的。文才兄,我們現在算朋友了吧?”

馬文才看著祝英栩真誠的目光,心中的怒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感動。他輕嘆一聲,點了點頭,道:“算是吧。”

“文才兄,你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祝英栩的肚子突然發出了聲響,祝英栩尷尬的笑了笑。

馬文才的嘴角彎了起來。

“文才兄,你笑得真好看,以後要多笑笑。”祝英栩一時被馬文才真心的笑容所蠱惑,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馬文才下意識的收斂了笑容,“走吧,我們去食舍吧。”說著就拉著祝英栩離開了。

回到宿舍,素墨在一旁幫祝英栩換藥,處理傷口。馬文才在一旁盯著祝英栩發呆,原來是馬統跟他彙報上虞祝家莊有八位公子和兩位女公子,而兩位女公子正好排名第九和第十。

“文才兄,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是我有什麼不妥嗎?”祝英栩疑惑的看著馬文才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英栩你好像從來沒有跟我們一起踢過蹴鞠,明天要和我們一起去踢蹴鞠嗎?”馬文才掩飾的問道。

“好啊,文才兄,明天下課後我和你一起去踢蹴鞠。”祝英栩躍躍欲試道 。

祝英栩倒了一杯茶給馬文才,目光炯炯的看著馬文才。

馬文才接過茶,喝了一口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想幹什麼?”

“文才兄,英臺今天也受傷了,我想去看看他。”祝英栩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祝英栩,我們十日之約可還沒有到,你現在是想毀約嗎?”馬文才品著茶,拿著書,一臉嚴肅道。

“文才兄,我不是想毀約,我只是擔心英臺。”祝英栩注視著馬文才。

“祝英栩,你泡的茶挺好喝的,你要是給我泡茶一個月,我就同意你去找祝英臺。你看怎麼樣?”馬文才又喝了一口茶道。

“馬公子,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家公子很少給人端茶送水。你怎麼可以這麼使喚他。”素墨在一旁忍不住道。

“我公子在和你公子說話,你怎麼能插嘴。”馬統維護馬文才道。

“馬統,住嘴。”馬文才喝止道。“祝英栩,你答不答應?”馬文才遞了一杯茶給祝英栩,看著祝英栩道。

“文才兄,泡茶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文才兄,泡茶時間得由我自己決定。”祝英栩聞了聞茶香,泰然自若道。

“成交。”馬文才看著祝英栩,眼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多謝文才兄。”祝英栩忙拉著素墨帶著醫藥箱去找祝英臺了。

“英臺,英臺,你在嗎?”祝英栩上前敲門道。

“英栩,你怎麼來了,馬文才同意你過來見我嗎?”祝英臺開心的開啟門道。

“英臺,馬文才沒有你想的那麼壞。英臺,你傷口怎麼樣,換藥了嗎?”祝英栩說著往裡走去。

“怎麼,梁兄不在嗎?”祝英栩疑惑道。

“他在醫舍跟王蘭姑娘學習呢,四九還去送書。”祝英臺不高興道。

“英臺,梁山伯和王蘭姑娘在一起相處,你為什麼這麼生氣呀?英臺,你該不會是……”祝英栩驚訝道。

“英栩,你別亂說,我只是覺得有一點不開心而已。山伯之前都是和我同進同出的,現在他去找王蘭姑娘了,我感覺有點失落罷了。”祝英臺嗔怪道。

“好了,英臺,我不說了,我看看你的傷口。”祝英栩說著解開祝英臺的外衣,幫祝英臺換好了藥。

祝英栩正在收拾東西時,發現祝英臺的書桌上放著一幅刺繡,不贊同的問道“英臺,你怎麼能在書院繡刺繡呢?萬一我們身後暴露了怎麼辦?”

“英栩,你別擔心,現在不是三伯不在嘛,所以我才敢在宿舍刺繡的。而且這個刺繡是我打算在端午送給謝先生的定親禮,應許你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要修改的地方?”祝英臺撒嬌道。

“真拿你沒辦法,我幫你看看吧。”祝英栩說著拿起刺繡來,修改了幾個地方。

祝英臺湊過去看,“英栩,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怪不得在家時娘老誇你。”

祝英臺看著祝英栩手中的刺繡越看越滿意。祝英栩正繡完最後一筆,收尾的時候 ,素墨咳嗽了一聲,嚇得祝英栩忙把手中刺繡藏了起來。原來是馬文才在窗邊看著祝英栩和祝英臺。

“祝英栩,你在幹什麼?”馬文才有些疑惑的看著祝英栩,他懷疑祝英栩手中藏的是刺繡,但又不是很確定。

“文才兄,你怎麼來了”祝英栩強作鎮定道。

“天色不早了,祝英栩,我是答應你來看祝英臺,但沒有讓你在這裡留這麼久啊。”馬文才在視窗前看著祝英栩藏在書桌下的東西,準備從門口進來。

“馬文才,你有這麼好心嗎?”祝英臺上前遮擋馬文才的視線。

“英臺…馬兄,我剛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祝英栩說著從書桌下拿出藥箱和藥枕,對馬文才說道。

是藥枕啊,原來是我看錯了。馬文才心裡想著,催促道“祝英栩,你收拾好了就一起走吧。”

“英臺,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祝英栩和祝英臺告辭道。

“什麼人呀,假好心,也就英栩太善良了,什麼人都相信自己。”祝英臺看著祝英栩和馬文才一起離開的樣子憤憤不平的跟銀心吐槽著。

清晨,祝英栩早早的醒了過來,因為今天早上是謝先生的棋藝課。祝英栩雖然在家經常贏棋,但是她平時只跟家人下棋,但是不知道自己的棋藝是什麼水平,她很期待謝先生的指教。

馬文才鍛鍊完看著祝英栩興奮的樣子道,“祝英栩,你今天怎麼這麼開心?”

“今天可是謝先生的棋藝課,文才兄,你快一點,我東西都幫你整理好了,我們快做吧。”祝英栩催促馬文才道。

馬文才一時看不慣祝英栩這個樣子,慢慢的換完衣服,準備出發。

祝英栩在門口焦急的來回走,但是礙於約定,他又不敢再催。

好不容易,馬文才整理好了,祝英栩忙拉著馬文才往外走著。馬文才一時不察,被祝英栩抓住往前走了,他竟然捨不得甩開祝英栩的手,就任由他拉著。

到課堂時,謝道韞端坐在講席上,道:“博弈之術,若不親手過招,無以評判。現在你們就一一上來與本席對弈。若是誰贏了本席,品狀排行自然名列前茅。”

一向不喜歡謝道韞的陳子俊不知怎麼的也跟了來,還格外的殷勤。他在謝道韞話音剛落時,就開口道:“有誰,請對第一局?”

王藍田不屑一顧道:“我來。”顯然是沒有將謝道韞放在眼底,怎麼看都有些自大。

“請。”謝道韞微微一笑道。

王藍田一上來就下了一枚白子在棋局周遭,見謝道韞沒有動作,還嘲諷謝道韞是不是第一子就認輸了。謝道韞無奈的說道“王藍田,你大概是從小就隨意慣了,下棋毫無章法。”

王藍田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堂下的荀巨伯大聲附和道,“先生說的沒有錯,他就是那種無法無天且不懂規矩之人。”

王藍田回頭瞪了荀巨伯一眼,灰溜溜的下去了。

陳子俊問道“下一位,誰?”

馬文才胸有成竹的說道,“請先生賜教。”

祝英栩看著馬文才自信滿滿的樣子,再加上他和馬文才住在一起,知道馬文才平時就看兵書謀略,想必棋藝應該差不到哪裡去了。所以祝英栩想看看馬文才的棋藝究竟如何。

這邊馬文才和謝道韞的棋局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周圍的人都好奇地圍了上去。馬文才行棋殺伐果斷,但是謝道韞棋藝更加高超,逼的馬文才入了犄角。

在一旁觀棋的陳子俊忍不住開口道:“馬文才,你投降吧,你的中原腹地已經全數淪陷了。”

馬文才自信的笑道:“棋局未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落了兩子之後,陳子俊急道:“這活口都堵死了,你這不是烏江自刎嗎?!”

馬文才落下最後一子,道:“陳夫子還是看看棋子數,再斷最後輸贏吧。”

陳子俊在一旁數棋子,數完的結果是謝道韞勝一子。

謝道韞看了這個結果道:“馬公子棋藝精湛,想必自幼對兵法戰略多有研習吧?”

馬文才道:“先生誇獎了。武功騎射乃是強國之本。兵法韜略更是進爵良方。學生自然不敢輕忽。”

“馬公子落棋勇敢武斷,謀略殺伐俱是上乘,將來必是治國良將,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馬公子用兵遣將太過無情。完全不顧兵卒的死活,只求速勝,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

馬文才不屑道:“下棋如用兵,為了勝利,犧牲幾個兵卒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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