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和我的習慣一樣,只要睡著後觸碰的物體越大抱得越緊,那次彌豆子的時候太小,所以抱的沒有那麼緊,但是這次抱的物體確實挺大的。

鬼舞辻無慘原本身高:179,因為我到來後我使用了我沒穿越時的身高:183,而繼國緣一的身高是:190,看起來也沒差多少是吧?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但是,這一晚完美的證明了,1米8和1米9是真的有差距的,我抱他的樣子,如同像小孩趴著一樣,還卷著身子抱。

.........

時間很快過去,天也就亮了,太陽昇起,雖然有窗戶遮擋,但是那灼熱的陽光還是透過紙糊的窗戶,以微弱的光源對映在我的身上,瞬間就把我熱醒了。

“靠!疼死了!”

我瞬間睜眼,立馬翻身跳下床躲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等沒有了灼熱感後,才緩緩的嘆了口氣,隨即目光看向周圍,繼國緣一,炭治郎都不見了,只有一個在陰暗處睡覺的彌豆子。

“咦?那兩人呢?”

等周圍的聲音都平靜下來後,我才聽到屋外似乎有什麼聲音,呼吸聲,但呼吸的節奏非常順。

我隨即按住自己的太陽穴,在以前我可是佈置了很多可以抵抗陽光的血眼珠在這裡,說白了就是外面套著一個黑色的布料,遮擋陽光而已。

“哦,在外面訓練呀。”

原本想解除視線,然後就這樣坐著,等他們回來,但是轉念又想。

“他們正在訓練,不知道我醒了,那是不是...可以跑了?”

天賜良機呀,不跑怎麼行?就當我準備要切斷視線跑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在視線裡繼國緣一突然轉過身,直直的看向了監視他們的血眼珠,緩緩的張開了口,但我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以那口型來看,好像是在說,“不許跑!”

我立馬解除視線,回想起他剛才的目光,讓我感到後頸發涼啊,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以後再想辦法跑吧。

“他什麼時候發現的?難不成一開始就知道了?”

我對他發現我的眼線感到很疑惑,如果他一開始就發現,為什麼不毀掉呢?如果真要隱藏,讓我以為他不知道的話,他為什麼又在這時暴露出他知道我佈置的眼線呢?

難不成就是為了不讓我跑才暴露出的?不應該呀,現在是天亮啊,而且他們訓練的地方還是在後門那裡,並且我剛才要跑的想法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只要他一發覺就立馬能抓到我。

“他到底在想什麼?囚禁我?”

“...不會吧......

.........

不過一會兒兩人就完成了訓練,回到了屋內,一眼看到的就是我坐的直直的身體,動都不敢動的那種。

“梵宮先生,你怎麼坐在地上啊?”

炭治郎連忙上前檢視著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用手指了指陽光透過的窗戶。

而炭治郎也瞬間明白了了什麼,快步上前,將窗戶關得更封閉,一點陽光都透不進來。

我站起身,穿過兩人,到繼國緣一的時候用憤怒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後,就向門後走去。

“去哪?”

繼國緣一伸手拉住了我左手,其力度讓我一動都動不了,我能怎麼辦?只好好聲好氣的跟他說唄。

“洗澡啊,你沒看到我衣服上都是血跡啊,難不成還要盯著我?”

“可以。”

“對嘛,可以......啊?可以?”原本試圖掙開他手的我愣住了,有點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嗯。”

聽到他的回答,我也不管掙不掙開手了,用著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他,就在這一瞬間,我快速揮動右手咚的一聲,右手一個手刀打到了他的頭頂。

說實話,動漫的世界就是不一樣,被打到了還會起包,就這樣繼國緣一頭頂著一個包,並鬆開了我的手,就當他鬆了手後我立馬走向了浴室,並對他喊道。

“早晚得把你弄死!”

繼國緣一看我靜的浴室並關了門後,緩步走到了門口前,就這樣端坐於門正中央,手中的日輪刀放在雙腿盤間,目光微閉。

一旁看著一切的炭治郎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也只不過是前幾天才剛認識梵宮千城,而自己木榆腦袋的師父和他像是老相識一樣,自己插口反而會多了事。

“緣一師父和梵宮先生看起來關係很好呢。”炭治郎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似乎真的覺得兩人的關係真的很好。

一盞茶的時間後。

我頂著一頭溼潤的頭髮,眉毛以及睫毛掛著水珠,身穿被水浸溼的白色紐扣襯衫,以及有點微寬的黑色西服長褲,右手梳理著修長的頭髮,左手抬著摺疊好的黑色粘血的羽織,緩緩的開啟了浴室門。

“洗髮沐浴水沒有就算了,怎麼毛巾都沒......”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到了我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一個踉蹌使得重心不穩倒在了繼國緣一的雙腿中,差不多可以說是他懷中。

這一瞬間,一雙血色眸子和一雙眼珠紅色的眸子毛對視在一起,彷彿一隻烏鴉像頭頂飛不一樣,陷入了死一般的靜寂。

突然!啪的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聽到這一聲音的炭治郎連忙跑向浴室這裡。

“緣一師父!出什麼事了嗎?!”

而映入眼前的是我站在繼國緣一的面前,雖然是背靠的身,但炭治郎依然感受到了極其憤怒的味道,而繼國緣一從盤坐變成了跪地,臉上還印著通紅的巴掌印。

“...抱歉,為了彌補,我願接受任何懲罰。”

我看著他的跪地認錯的樣子依然沒有消氣,壓抑許久的憤怒在此刻爆出來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三番兩次搞變態,

被憤怒所覆蓋的我再次使用赤陽·攻,此刻我早已把副作用拋之腦後,然後就在這瞬間,我身上散發出陰森森的氣氛壓抑的周圍。

“任何懲罰?好啊,我倒想嚐嚐這個世界最強之人的血肉是什麼味道!”

我的雙肩之處紅光化形成較小的兩顆骷髏頭,口中匯聚的能量蓄勢待發。

看到這一幕的炭治郎,瞬間來到了我面前,雙手敞開,喊道。

“梵宮先生!我雖不知道師父犯了什麼錯,但不至於鬧出人命啊!”

繼國緣一依然跪在地上,但自己的手卻按住的日輪刀刀柄,仍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以,但...一起死。”繼國緣一頓了一會兒,歪著腦袋想了想後,繼續開口道,“在你攻擊我的瞬間,我用劍技將周圍的房屋破壞,其太陽光照射進來,而我則會被你的攻擊同時殺死。”

聽到這一系列話的炭治郎腦袋卡殼了,原本還想為自己師父求情的話在這瞬間忘了。

也就是大腦CPU燒壞了。

因為攻的影響,我的眼裡早已佈滿了目中無人的態度,竟有那一瞬間想要把兩人都殺了,雖然不一定能打不打得過,況且也不想死,所以最終找回了一點理智。

“那就放我走。”

“不。”

“那就把你那個閹了。”

“......,還是一起死吧。”

原本壓制下去的暴怒心情再次升起,但不至於失了智。

“行,我說點別的,把玉佩還我。”

黑色的勾玉狀玉佩依然掛在我的腰間,而我所說的玉佩是白色的,依然是勾玉狀,但我不戴,而是放在羽織裡的內側的隱藏口袋裡。

“?”

“玉佩啊!紅繩牽著的白色的勾玉狀玉佩,這幾天除了你還有誰碰過我的身體!”我穿過擋在前面的炭治郎,來到他的面前,我再一次手刀打在了他的頭上,咚的一聲再次響起,他的頭上在側鼓起了包,包上包。

繼國緣一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但片刻後抬起頭,依然是沒有表情的波動。

“理由。”

“那是我的。”

“玉佩有什麼特殊嗎?”

“那不然呢?那個玉佩代表著......先別扯這些,快點給我。”意思到差點說漏嘴了的我立馬轉變了話題他快點給我。

繼國緣一抬起頭,硃紅色的眸子看向我,眼裡充滿著堅定。

“不。”

在一旁本以為可以化解這個矛盾的的炭治郎再次緊繃起來,沒辦法,那是自己師父還能怎麼辦呢?幫唄。

“呃...梵宮先生,那個...要不您再提另一個條件吧。”

“沒必要......”

在炭治郎慌亂的目光之中我抬起了右手,繼國緣一也準備拔出日輪刀,想要在同時攻擊的一瞬間,將周圍的牆壁毀壞掉。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並沒有開啟進攻,而是將抬起的右手按住了額頭。

“解。”

我周身的紅光瞬間消散,而赤陽·攻帶來的副作用也在這瞬間就發作,好在攻的狀態維持的時間很短,所帶來的副作用比較小,只感覺到體內有點隱隱作痛的感覺。

我不理會他們疑惑的目光,直接走進浴室裡,過了幾秒鐘後我拿著一個東西出來了。

搓衣板。

“跪這個,跪到天黑。”我把搓衣板放在他面前的地面,用手指的指示意他跪這個。[“要不是因為這個房子太矮,我就把你和黑死牟一樣在屋頂掛個一星期,要你腦袋充血,讓你爆炸!”]

“好。”

繼國緣一也不問為什麼,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再跪到了搓衣板上,這一瞬間一陣疼痛感傳到腿邊,但繼國緣一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不同,依舊是往常的模樣。

而炭治郎見我應該是用這個當做懲罰算原諒了他,所以向我倆告別後繼續做自己的訓練了。

而我則是把外套羽織放到一個乾淨的桌面上,從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髮帶,梳理頭髮後面綁了起來,綁成一個條狀。

“早晚我會把玉佩拿回來,並且在打你一頓!”我邊整理頭髮邊小聲嘀咕著。

看著面前的我繼國緣一隻是則雙眼直直的看著,估計是想讓我不離他的視線範圍。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但又不屑的轉回了過去,並且口中說道。

“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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