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飛的秋霜劍貼著來人的劍,划向他的手腕。那人胳膊一轉,一招鍾離揮扇,長劍直截楊逸飛的手臂。楊逸飛撤劍。

“好!”

來人雙劍聯合,一個是高祖斬蛇,長劍戳向楊逸飛的腰際,一個是白猿獻果,長劍刺向楊逸飛的前胸。

兩個人一言不發,卻步步緊逼,似乎與楊逸飛有深仇大恨。每一劍都是楊逸飛必救的要害處,每一劍都想要楊逸飛的小命。

兩個人劍上真氣激盪,劍身嗡嗡作響。

楊逸飛繼續後退。

秋霜劍在胸前幻出光圈,在身前織成一道劍網。

徐銀山看著楊逸飛步步後退,手心裡捏出了汗水。

葉語馨第一次看到楊逸飛不能一招制敵。她看著楊逸飛後退的時候,緊張的心臟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

嶗山四劍的劍法,也不是太弱。可是,比起這兩個人,卻是天上地下,不可同日而語。他們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已的劍,然後又鬆開了手。

了清道長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兩個人打敗了楊逸飛,他的仇就可以報了。這些天來,他日夜勞心費力的,就是一個目的——殺了楊逸飛。

現在,他馬上就要得償所願了。

他激動的手似乎有些發抖了。

來人一個鐵柺揮杖,一個白蛇攔腰,兩把劍避開楊逸飛的前胸,攻擊他的左右腰際。

“混元劍法”。

楊逸飛心裡想道:“了清道長從哪裡找來這兩個人的?”

混元劍法是南海劍派的鎮山之寶。

兩年前崆峒三英追殺秦嶺孤狼穆錚的時候,他們在南海相遇。那時候,穆錚已經學會了崆峒劍法。穆錚為了不與崆峒派結仇,不僅把崆峒劍法秘籍還了崆峒三英,而且送給他們一本南海劍派的劍法秘籍,也就是混元劍法。

這兩個人來自南海劍派?

楊逸飛想不起來,自已什麼時候與他們有過接觸。

楊逸飛已經退後了十幾步。客棧的廳堂並沒有多大,大概有個八丈長,六丈寬左右。裡面桌椅板凳已經擺滿了,空地幾乎沒有了。他們三個人爭鬥起來,空間根本不夠用。

楊逸飛再退,就退到牆邊了。

徐銀山心裡,已經開始有點洩氣了。

他心裡的楊逸飛幾乎與葉語馨心裡的一樣:楊逸飛就像一個武神一般的人。他不能輸,絕不能輸。

秋霜劍寒光一閃而逝,快如閃電流星。

徐銀山又一次見到驚鴻一現。

客棧廳堂裡面的劍氣忽然消失了。

秋霜劍的劍尖,抵在一個人的脖子上。楊逸飛不動,那個人更是不敢動。他的同伴在旁邊,手裡的劍就在楊逸飛的腰部外三寸左右。

他的劍刺下去,楊逸飛會受傷嗎?

他不敢肯定。

但是,有一點他卻知道。這一劍刺下去,他的同伴就要一命歸西了。

他的劍垂了下來,而且後退了兩步。

劍離開了楊逸飛,劍氣也消失不見了。

脖子被楊逸飛的秋霜劍抵住的人,面如土色。他的劍已經無力的垂在身邊,毫無生氣了。

楊逸飛的秋霜劍也一動不動的。

“我們輸了。南海劍派的公孫曉勇,公孫曉勝認栽了。還請銀劍左使放過我們兄弟兩個。”旁邊退後的一個人說道。

“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什麼銀劍左使。”楊逸飛收回了秋霜劍。

“你不是天鷹教的銀劍左使?”公孫曉勇說道。

“兩年前就已經不是了。”楊逸飛說道。

“天鷹雙煞,金刀銀劍。說的不是你?”公孫曉勇說道。

“你們要找的是誰?”楊逸飛說道。

“天鷹教的銀劍左使。”公孫曉勇說道。

“銀劍左使有兩個,你們要找的是哪一個?”徐銀山說道。

公孫兄弟兩個對視了一下。

“去年九月,在南海殺人的那一個。他們說是天鷹教的銀劍左使。”公孫曉勇說道。

“那就是落霞劍邢廣利了。”徐銀山說道。

“不是他?”公孫曉勇說道。

“他離開天鷹教已經兩年多了。天鷹教一直都在追殺他,他哪有那麼多功夫,跑到南海去殺人。”徐銀山說道。

“你?”公孫曉勇看著了清道長說道:“我們是朋友,你為什麼欺騙我們?”

“他只是想借刀殺人而已。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說是不是,了清道長?”徐銀山說道。

“只要能殺了楊逸飛,用什麼方式都無所謂。”了清道長陰森森的說道。

“你們等著,我還會再來的!”了清道長恨恨的離開了。

公孫兄弟兩個,拱手向楊逸飛道歉。

“不打不成交,既然這樣,相識就是緣分,我們不妨一起喝幾杯。”

“恭敬不如從命。我們也正有此意。”

眾人重整桌席,依次落座。客棧老闆又擺上了酒菜。

廳堂裡面,風雲過去,大家也都繼續吃飯喝酒了。沒有熱鬧看了,各人迴歸自已的話題去了。

“不知道兩位兄弟為什麼來到陝西?”徐銀山說道。

“自然是因為天鷹教的銀劍左使。他在南海,殺了我們門裡的幾個師兄弟。”公孫曉勇說道。

“天鷹教的勢力,已經到了南海嗎?”

““是的,他們要在南海設立一個分堂,要我們掌門人做堂主。我們南海劍派,素與中原武林沒有關係,也不想與西域魔教有什麼聯絡。”公孫曉勇說道。

“你們掌門人拒絕了他們?”徐銀山說道。

“是的。”

“他們殺了人以後,就離開了嗎?”徐銀山說道。

“去年九月,我們掌門人剛好身負重傷,不能與天鷹教的人爭鬥,只能躲避。”公孫曉勇悲憤的說道。

“我們兄弟兩個,也不在南海。那時候,我們去天山,尋找天山雪蓮,救治掌門的傷。”公孫曉勝說道。

“所以,你們兩個不認識天鷹教的銀劍左使。可是,你們怎麼與了清道長認識的呢?”徐銀山說道。

“去年九月,在終南山他曾經救助過我們一些銀兩。我們沒有想到,南海距離天山那麼遠。所以,盤纏不夠,而我們也不善於...”公孫曉勇沒有說下去。

南海劍派孤懸海外,但是他們也是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武林豪客,自然不會打家劫舍,自已籌措銀兩了。

終南山長春觀也是一個名門正派。了清道長為人處世,也算正直無私。他救助南海劍派的公孫兄弟,在情理之中。他現在一心一意的追殺楊逸飛,只是為了給自已的徒弟蕭敬山報仇雪恨。江湖上血債血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人死不能復生,楊逸飛也不會白白送給他一條小命。世間的人,誰會自覺的赴死呢?除非他已經活膩了。

然而,楊逸飛還沒有活膩歪。他這次重出江湖,一件事還沒有做成,他怎麼可能會去死呢?

為朋友兩肋插刀,這就是江湖。何況了清道長要殺的人,也是南海劍派的仇人。一舉兩得的事情,公孫兄弟兩個自然而然的就來了。

“你們也知道華山福星樓與天鷹教的事情?”徐銀山說道。他想不到遠在南海的他們,也會得到訊息。

“有人自稱華山劍派的人,到我們那裡送信去了。”公孫曉勇說道。

“華山劍派在這個事情裡面,扮演什麼角色呢?”楊逸飛說道。

“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的。”葉語馨說道。

“你們都是去華山的?”公孫曉勇說道。

“是啊!”楊逸飛說道。

“那,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們與你們一起,怎麼樣?”公孫曉勇殷切的說道。

“人多一些,做個伴也好。”王芸高興的說道。

“是啊。人越多越熱鬧。”葉語馨也很高興。

“不知道這熱鬧,我能不能也湊一下?”桌子外邊,一個人說道。

眾人尋著聲音看過去。

“原來是你?”楊逸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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