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到了單位,先去後廚把工作安排好,然後去了李懷德的辦公室,從李懷德那裡拿了清單,也不多待,直接回了後廚。下午一點鐘,食堂供應午餐結束後,何雨柱跟李懷安打了一個招呼,拿著出門單,離開了軋鋼廠。

出了廠,何雨柱並沒有先把東西放到北新衚衕的倉庫。而是先去了景陽衚衕租的那個院子。那個院子雖然只有二進,地方也不算大。但是地理位置非常的好。何雨柱進了院子逛了一圈,最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走進了快要塌了的正房。

雖然正房破敗不堪,但是從痕跡可以看出,這座院子的原來主人是一個非常精細的人。何雨柱在正房裡逛了一圈,準備離開的時候,不經意的一個回頭,發現牆角有些不對勁。何雨柱走了過去,蹲到地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地面。還真別說,這地方還真有問題。在地上敲了敲,何雨柱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一個意念一閃,一把刀出現在了手裡,何雨柱用刀撬起了地磚一個製作精美的木盒出現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拿起了木盒,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隨後小心翼翼的開啟了木盒。木盒裡除了一封信之外,還有一對翡翠玉鐲。這對鐲子一看就知道東西不一般。除此之外還有幾十根小黃魚和一些零散的首飾。

何雨柱把東西裝回盒子裡,把盒子收進空間後,嘀咕道:“沒想到還有這意想不到的收穫。真是好人有好報。”

離開四合院,何雨柱把東西放到北新衚衕的倉庫,然後騎著腳踏車回了軋鋼廠。到了廠裡,何雨柱找到李懷德,告訴他東西已經送到了,讓他下班自已過去取。

李懷德也非常上道,知道何雨柱要麼不出手,出手就是好東西。所以李懷德也不含糊,把早就準備好的信封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沒客氣,接過信封往兜裡一揣,然後跟李懷德寒暄了幾句,下班離開了廠。

李懷德等何雨柱走後,也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軋鋼廠。去北新衚衕拿了何雨柱放在那裡的東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他岳父居住的大院。

“懷德來啦!”李懷德乘坐的吉普車剛到岳父家門口,車剛停穩,李懷德還沒從車上下來,在院子裡休息的李懷德岳母看到坐在車裡的李懷德笑著打起了招呼。

李懷德下車後,問道:“媽,這幾天身體怎麼樣?!”

李懷德的岳母回答道:“還是老樣子。”接著表揚道:“這麼多孩子,還是你最孝順。”

李懷德說道:“媽!他們工作忙,我最清閒。我多跑幾次也是應該的。這不,你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我託人弄了一些東西。你和爸也好好的補補。”說罷李懷德開啟了吉普車後座的門,把東西拿了出來。

李懷德岳母看到東西,臉色一變,有些激動的說道:“懷德,弄這些東西不容易吧?!”

李懷德回答道:“正好我有這個路子,也沒什麼不容易。你和爸放心吃,以後有機會我再幫你們弄。”

“你有心了!”李懷德的岳母幫著李懷德把東西拿進了屋子。

兩人剛把東西放好,李懷德的岳父回來了。得知女婿拿了很多東西過來。李懷德岳父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李懷德岳父最大的愛好就是吃。過去是因為條件,但是怕犯錯誤,不敢明目張膽的吃。現在可以吃了,卻又沒有條件了。雖然他現在的位置不低,但是配給也就那麼一點。以前還可以找關係弄些,現在上面管的緊,也不可以了。

李懷德的岳父看到李懷德拿來的東西,難得拍了拍李懷德的肩膀,勉勵了李懷德幾句。並且告訴了李懷德一些注意事項。李懷德跟他岳父聊了幾句,見時間不早了,就跟岳父和岳母打了一個招呼離開了。

回到家裡的何雨柱跟外公外婆打了一個招呼,回到了自已的房間。拿出了李懷德給他的信封。開啟信封,何雨柱看到裡面的東西,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李懷德還是一如既往的闊綽。一疊票除了全國糧票外,還有糖票、煙票等稀缺票據。尤其是三轉一響得票都給何雨柱配齊了。另外還給了何雨柱兩百塊錢。

何雨柱把三轉一響的票另外裝進了一個信封,剩下的全部收進了空間。何雨柱拿著信封走下了樓。呂順義這時也下完棋回來了。何雨柱把信封交給呂順義說道:“姥爺,如果泰山帶物件上門,你就把這個給泰山。算是你給他們的見面禮。”

呂順義接過信封,問道:“柱子,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啊?!”

何雨柱回答道:“三轉一響的票。”接著打趣道:“姥爺,你這份禮一出,那是絕對夠面兒!”

呂順義回答道:“面子是有了,但是你三舅的家底也空了。”

何雨柱說道:“姥爺,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泰山。這小子,從正式出車開始,外快就賺的不少。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問他。他現在存的錢,買三轉一響,絕對沒有負擔。”

“真噠?!”呂順義吃驚的看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斬釘截鐵的回答道:“當然!”接著又說道:“不過三轉一響的票不便宜。他剛剛進單位,想要把這些票弄齊,基本上不太可能。反正,我別的不多,就是票多。”

這個時候的三轉一響票只有頒發日期,沒有過期這麼一說,全國糧票也是一樣。但是地方糧票以及當地頒發的票證都有有效期。

呂順義想了想,把信封收了起來,說道:“這會,姥爺沾了你的光,大方一回!”

何雨柱說道:“姥爺,你放心!後面結婚的,只要他們結婚前帶物件上門看你跟姥姥,票一樣一套。咱們誰也不欺負。”

從隔壁屋出來的崔娟走到正房門口正好聽到何雨柱的話。崔娟雖然心裡高興,但同樣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打算晚上黃鶯回來跟黃鶯好好說說,讓她管管何雨柱,省得何雨柱手太鬆,把家底都漏光了。

過了一會,崔娟抱著何冰走進了屋裡。“姥姥!”何雨柱叫了一聲從崔娟手裡接過孩子,問道:“今天乖不乖?!有沒有惹太姥姥生氣啊?!”

何冰奶聲奶氣的回了一句:“乖!”

崔娟說道:“我們家阿福從小就懂事。不像某些人,大了還讓我們操心。”

何雨柱愣了愣,問道:“姥姥,我做錯什麼事啦?!”

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呂順義立刻明白了自已媳婦的意思,說道:“估計你姥姥聽到你剛剛的話,為你心疼。”

何雨柱笑著說道:“姥姥,你也知道你外孫的本事。別人弄不到的票,對我來說,就是手拿把攥。要幾張就有幾張。”何雨柱心裡暗道:“你外孫能弄不到票嗎?!你外孫現在可是鴿子市最大的供應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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