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佑這邊暫且不提。

自從曲澤羽正式拜訪唐家後,就很想帶唐果果見父母。但唐果果猶豫不決,畢竟他們才剛談物件沒多久,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曲澤羽雖然有些失望,但他尊重唐果果的決定。

唐果果暗地裡鬆了口氣,對曲澤羽有些內疚,在曲澤羽提前上班期間,還經常送飯過去。

日子過得很快,新學期到了。

新學期的學業還是很繁重的,這就導致唐果果沒有過多的時間空出來陪男朋友。不過曲澤羽的事情更多,因為新部門的成立,他需要處理的事情比以往更多了,雙方各自忙碌。

曲家父母對於兒子的物件很是好奇,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催,就不見兒子帶物件上門,見曲澤羽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也不好再催,只能放下心來,期待著兒子過段時間能帶物件回來給他們看看。

包靖文自從上次聚會後,就一直在家鬧騰,她想不明白,自已不管從哪個方面都和曲澤羽旗鼓相當,哪裡比不了唐果果了?為什麼澤羽哥不喜歡自已?卻喜歡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她不甘心,憑什麼!

包靖文在家鬧著要父母去曲家提親。憑他們兩家的關係,曲伯父曲伯母一定更喜歡自已,澤羽哥為了父母也會和唐果果分手,和自已在一起的。想想就開心。

可是在包靖文提出這個想法時,就被父母拒絕了。因為他們在這之前就聽兒子說過曲家那小子已經有物件了,自家閨女這樣上趕子的破壞人家的行為是不對的。

包家父母極力勸阻女兒,讓她對曲澤羽斷了念想。

可惜,包靖文只覺得父母不夠愛她,她就想和澤羽哥在一起,他們作為她的親人不應該支援她嗎?為什麼要反對阻止她?

她不甘心只是澤羽哥的發小朋友,而不是他的物件媳婦。

既然父母不願意為自已出力,那她就自已來。

包靖文在家鬧了幾日後,就對父母說她想通了,不喜歡曲澤羽了,以後就當朋友走動。

包家父母一聽,鬆了口氣,女兒能想通就好,他們可以給她找個比曲澤羽條件更好的物件,不讓自家閨女受委屈。

而包靖軒並不相信自家姐姐能想通,畢竟她從小就喜歡曲澤羽,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不喜歡了呢?包靖軒擔憂的看著姐姐,希望她不要做傻事,自已得盯緊點兒了。

包靖文準備曲線救國,只要曲家父母討厭唐果果那個土包子,澤羽哥就不會和她在一起了。

很快包靖文就行動起來了。

她知道最近曲澤羽經常加班,有時候都不回來,她就趁此機會在大院裡散播謠言並且在曲家父母耳邊說些似是而非的話。

比如這次她在曲家陪著曲家父母吃飯時,突然哽咽開口:“伯父伯母,我喜歡澤羽哥,我以前一直以為他也是喜歡我的。可是沒想到......”

曲澤羽的父親曲向陽和母親原渺渺沒想到包靖文會突然說這些話,一時間客廳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曲母原渺渺一眼就看穿了包靖文的心思,她想難怪最近非要過來陪他們吃飯聊天呢,這是要讓他們以為自家兒子腳踏兩條船?

一想到這曲母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包靖文見狀還以為自已的話起了作用,繼續說道:“以前澤羽哥對我很好的,只是自從他認識了唐果果以後,就對我若即若離,最後居然和唐果果處上物件,我真的......嗚嗚嗚”說完就捂著臉哭。

曲父曲向陽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曲澤羽那個臭小子,真是反了天了!等他回來我非要打一頓不可,不打不成器!居然幹出這種事來,一點不把他老子我放眼裡,真是丟人現眼的東西!”

曲母原渺渺一聽丈夫還沒查清楚就如此冤枉兒子,用力拍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你會不會說話,還沒問兒子呢,亂說什麼!”轉頭直直看向包靖文,眼神嚴肅,“靖文呀,你確定你說的是我家澤羽?而不是別人?”

包靖文一聽就知道曲母懷疑自已說的話,心慌了下,但又想了想外面的流言,眼神堅定道:“伯母,你不相信我,可以在大院裡打聽打聽,外面都有我們之間的流言出來了。”

說著又捂著臉哭,“嗚嗚嗚,要不是有流言,我也不會作踐自已,上趕子和你們說這些,嗚嗚嗚,伯母,我真的沒騙你們。”

立馬起身,“伯母,我先回去了。你們可以出去聽聽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我...嗚嗚嗚”說完就跑了出去。

曲父目瞪口呆的看著包靖文甩門要去的背影,轉頭愣愣的看著曲母,“渺渺,你說她說的是真的嗎?咱兒子真的做出這種事情?”

曲母翻了白眼,無奈道:“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怎麼被人一說就懷疑自家兒子了?”

曲父連忙擺手道:“我不是突然聽到兒子腳踏兩條船,一時激動腦子轉不過彎嘛。我也不信兒子會做這種事的。”

曲母懶得聽曲父的狡辯,她原本就知道包家閨女喜歡自家兒子,原先她有想過讓她當自家兒媳婦也不錯,只是問過兒子,兒子他並不喜歡包靖文,只把她當鄰家妹妹。最後她也放棄了這種想法,只是沒想到包靖文會在兒子有物件後,造謠他腳踏兩條船。

曲母皺了皺眉,都沒有心情吃飯了。

曲母放下筷子,猛地起身,把曲父嚇了一跳,茫然的看著她,眼中滿是疑問。

曲母翻了白眼,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得出去走走,問問大院的人,最近有什麼流言。你自已先吃著,不用等我。”說完就氣勢洶洶的往外走去。

等曲父把廚房都收拾乾淨後,就見曲母怒氣衝衝的摔門進來,趕緊湊近安撫,“渺渺,誰惹你生氣了?你說,我去把她家男人揍一頓,讓她們惹我媳婦生氣。”

曲母坐在沙發上,滿臉怒火,大吼道:“那些個嚼舌根的婆娘,老孃的兒子還輪不到她們來說三道四的。真是氣死我了。”

“我們澤羽哪裡是她們說的那樣!盡是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曲父給媳婦倒了杯茶,哄著她喝下,道:“媳婦,你說的對,她們就是亂嚼舌根的臭婆娘,我看大院的風氣該管管了。你放心,交給我來處理。”

曲母這時氣也消了不少,憂心忡忡,“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是澤羽物件的名聲!現在外面都在傳澤羽本來和包靖文處物件,是澤羽現在的物件唐果果插足進來,把澤羽搶走了。”

“咱家澤羽根本就沒有和包靖文處過物件,現在澤羽的物件唐果果變成第三者了,這是什麼事呀!”

曲父不是沒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聽媳婦這麼一說,就想到了一種可能,“媳婦,這件事可能是包家那個閨女搞出來的流言。”

曲母一聽也覺得是包靖文能幹出來的事,立馬氣得大罵:“包靖文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損人名聲的事都幹得出來,這要是放在十年前澤羽物件非要被逼著跳河不可,心可真狠。不行,我得去包家說理去。”說著就要往外衝,被曲父攔住了。

“媳婦,你先別急。等兒子回來,說清楚事情後,再去包家。”在曲父勸說下,曲母冷靜下來。

兩人就坐在客廳裡等著曲澤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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