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湖鬥狠,這並不是經常有的事情嗎,我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御史言官,親自去救一個江湖的門派,這算是什麼?”岑參冷冷的一笑。

“您這樣就不害怕青蛇幫事後將這件事情給抖落出來嗎?”

陳林說話的語氣顯得有些擔憂。

岑參轉頭看向陳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真是一個傻瓜,難道這件事情你還沒有看明白嗎?”

“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青蛇幫才剛剛惹了事情,而且還是我親自交代的事情,現在我要是去救他們,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我敢肯定,太尉蠻絕對是從那幾個負責鬧事的人口中知道了青蛇幫的存在,所以才帶著人去打掉了青蛇幫的總舵。”

聽到這話,陳林大驚失色:“要是這樣的話,我們的事情豈不是就暴露了?”

“沒關係的,你現在還不明白嗎,只要我不去,他們就不會有實質性的證據。”

“雖然他之前是一個將軍,但在這個應天城,也只不過就是皇太孫殿下的一個僕人罷了,就算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我安排的,他又能怎麼樣?”

“就算是皇太孫殿下親自過來,沒有切切實實的證據,我也根本不會害怕!”

聽到這裡,陳林這才猛然反應了過來,跟在岑參的身後,誇讚起岑參的深謀遠慮。

不一會的功夫,兩人便重新來到了都察院的門口,剛想走進去,突然感覺身後一陣風吹來,一回頭嗎,便看到朱雄英正站在兩人的身後。

“拜見皇太孫殿下!”

兩人的冷汗都被嚇出來了,慌忙的躬身行禮。

“你們是這裡的御史?這都察院裡面可有一位叫做岑參的御史?”

聽到這話,岑參的瞳孔巨震,內心早就慌亂的不行了,他本來還以為去找青蛇幫麻煩的是太尉蠻,哪曾想這位太孫殿下居然親自前去了。

這下可完蛋了,希望他沒有發現什麼吧!

“有,有一位!”

岑參強壓下心中的恐懼,表現出一副平淡的樣子回答道。

“那他現在還在都察院裡面嗎?”

“在的!岑大人現在就在都察院裡面!”

說完,岑參又開口說道:“殿下,我們還有一些要事需要處理,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岑參拉起一旁的陳林就準備離開,但才剛剛踏出一步,就被朱雄英給攔住了去路。

“等一下,你們的事情應該都不是很著急,先陪我進去吧,順便指認一下那個叫岑參的。”

岑參抬起頭看向朱雄英,臉色蒼白,兩腿也忍不住抖動起來。

“是……是!”

答應了一聲,岑參硬著頭皮,帶著朱雄英向著都察院裡面走去,但他卻帶著朱雄英在都察院兜起了圈子。

“還沒看到那個岑御史嗎?”

“沒有,不知道岑大人到哪裡去了。”

岑參只好這樣回答。

但他話音剛落,一名御史就從旁邊走過,當看到朱雄英的時候,他也是嚇了一跳,趕緊躬身行禮。

“臣,見過皇太孫殿下。”

而後那人又看向了一旁的岑參。

“岑大人,您這是陪著皇太孫殿下一起來的?”

這名御史的話才剛說完,便突然感覺周圍的天氣居然瞬間就變得清冷了不少,明明現在已經是炎熱的夏天,怎麼感覺比冬天還要寒冷?

而後又看到一旁的岑參全身戰慄,正十分驚恐的看著朱雄英,再看一旁的朱雄英,只見他的表情非常怪異,似乎是在嘲弄的看著岑參。

“岑大人?”朱雄英的表情似笑非笑。

“唉!皇太孫殿下,小人在!”岑參魂都快嚇沒了,全身顫抖的回答道。

“這原來你也叫岑大人啊,就是不知道你們這都察院裡面有幾位岑大人啊?”

“一位,就一位,就是您面前的這位。”

這名路過的御史突然感覺天氣又變得暖和了,不由得感覺有些奇怪,但他沒有多考慮,指著一旁的岑參開口解釋。

岑參的心都已經涼了,心中已經恨死了這個多嘴的御史,一咬牙,他決定死不承認。

自已可是朝廷命官,就算是皇太孫又能怎麼樣,現在他還沒有接手太孫的職務,並沒有實權,肯定不能將自已怎麼樣。

“原來你就是岑參,跟我好好的說說吧!到底是指使你乾的?”

朱雄英的話才剛說出口,岑參就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壓力降臨到自已的身上,瞬間就兩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

“殿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強壓心中的恐懼,岑參這才沒跪下去。

“哦?嘴這麼硬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完,朱雄英伸出一隻手壓在了岑參的身上。

剛剛還在打噴嚏的御史,看著兩人這副樣子,岑參更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被朱雄英給壓在地上,還以為這岑參太多尊敬朱雄英了。

“岑大人,你我是清流,就算是面見皇太孫殿下,你也不需要這麼激動啊!”

在明朝,只要不是很正式的場合,跪拜禮是很少用的,要是在私底下就行跪拜禮了,在這些清流的眼中,這便是諂媚之舉,是要遭到他們的唾棄的。

岑參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從朱雄英手臂上傳來的巨大力量,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既然你不說,那就證明沒人指使你,那你肯定就是主謀了,既然這樣,你肯定和周驥有什麼關係吧!”

其實朱雄英也不是很清楚,他也僅僅只是從青蛇幫口中得知,這一切的幕後主使都是岑參,所以他的猜測是,這岑參或許是周驥的好友,又或者是江夏侯的故舊。

是想要為江夏侯或者是周驥出一口氣,這才幹出了這樣的事情。

“殿下,雖然您是皇太孫,但無緣無故對朝廷命官用刑,這已經觸犯了大明的刑律!”

岑參再也堅持不住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身上的壓力消失,他這才能開口說話。

“用刑?我什麼時候對你用刑了?”朱雄英笑道。

岑參這才想起,剛剛朱雄英只是將手放在了自已身上,壓根就沒有動手打自已,而且旁邊還有一位御史作證,就算自已想去告發朱雄英也沒理由啊!

剛想再準備狡辯幾句,就看到朱雄英抬起腳,一腳就踩在了自已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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