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叫錫蘭,謝謝你幫了我們。”

雖然心裡有些難受,但錫蘭還是很有禮貌的感謝道。

“哦........沒關係,這是我該做的。”

突如其來的誇獎讓伊芙利特有些不知所措,她看向了一旁的博士問道:“博士,這個姐姐好有禮貌啊,這種時候我應該做什麼來著?”

赫默之前教過她這時候應該做什麼來著,不過她忘記了。

姐姐!

錫蘭臉上的表情立刻由陰轉晴,不由得讓北晨和博士感嘆女人變臉的速度。

“微笑,然後說‘不用謝’,就行了。”

博士開口回答道。

“微笑?唔,我試試。”

伊芙利特醞釀了一下,勉強扯了一個微笑出來,雖然北晨覺得那更像是個鬼臉。

“伊芙利特,我好像聞到了些奇怪的味道,你來幫忙之前是不是忘記關火了,我估計你的烤肉都糊嘍。”

北晨聞到了奇怪的味道,隨後看向伊芙利特開口提醒道。

“啊?我把烤肉忘在架子上了!不聊了不聊了!”

伊芙利特大喊著朝著自已的烤肉架跑了過去,那個方向已經有黑煙開始飄起來了。

“跑這麼快........”

“博士,我們也趕緊回去吧,我知道不會被其他人找到的安全的地方。”

錫蘭開口說道,待在這裡遲早還會有人找上門來的。

“老爺子,你那邊沒什麼問題吧。”

北晨自然是第一個注意到靠近幾人的赫拉格的,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解決了那麼大一堆人。

“嗯,算是稍微活動了一下。”

赫拉格將手中的刀遞給了北晨,繼續問道。

“你們這邊沒出什麼意外吧,想來應該不會。”

“當然,這沙灘上到處都是羅德島的人,哪能讓博士出事呢,不過那幾個被伊芙利特燒到屁股的人可能要在病床上躺幾天了,哈哈。”

“十分感謝您的相助,請問.......”

赫拉格和北晨正在交談的時候,錫蘭也是靠了過來表示了感謝。

“你可以叫我赫拉格,錫蘭小姐,和博士一樣,我也來自羅德島。”

赫拉格開口說道。

“也是來自羅德島........”

錫蘭託著下巴想了想,開始好奇那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那當然是製藥公司啦!)

“博士,你現在有時間嗎,有些話我要單獨告訴你。”

看著表情嚴肅的赫拉格,博士點了點頭,這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情報吧。

由錫蘭帶路,幾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至少錫蘭是這麼說的。

就算不安全,北晨帶著這麼一夥人跑路也是沒問題的。

“博士,剛才跟我交手的這個菲林族女性並非泛泛之輩。”

確認錫蘭不在周圍之後,赫拉格看向博士說道。

“但還是難不倒你,對吧。”

對於赫拉格的實力,博士還是很自信的。

“她的部下只是一些庸人,打探完情報之後,撤退對我而言還是很輕鬆的,不過這並不重要。”

赫拉格搖了搖頭,開始交代起了重點資訊。

“哥倫比亞,菲林族,女性,銀髮,金瞳,黑弩,是殺手,也是傭兵。過於聞名對於殺手來說是件可恥的事,但是這些傳聞實在是過於有名,連我也知曉不少。”

“比如說,毀掉一整個哥倫比亞家族,一個強盛的家族,重要人物卻在數年內陸續暴斃,逐漸走向衰落,最終被瓜分蠶食。”

“再比如,獵殺一整支巡邏隊,一支在哥倫比亞邊境燒殺搶掠,自詡為野蠻人的征服者,不斷的向異族施加暴行和慘劇。”

“然後在一個月內,他們在山間逃竄,不斷死去,只有一個人僥倖........或許是僥倖逃回來了吧,拖著殘廢的身體,他已經瘋了,沒過多久就在城市裡胡言亂語著死去。”

北晨在一旁聽故事一樣聽的津津有味,但博士的眉頭卻緊皺了起來。

這麼危險的人物,錫蘭卻將其當作“姐姐”?

“原本我是不相信這些傳聞的,但這是一位老朋友講給我聽的,他身上有一道傷疤,從左肩一直延伸到了右腳後跟。”

赫拉格嘆了口氣,居然能對他造成那麼嚴重的傷害..........

“以上,只是我的猜測,這個殺手失蹤已久,但如果她就是那個人,那麼擺在我們面前的,自然是腥風血雨。”

“水比我想象的要深,我得思考一下。”

博士開始沉思了起來。

“也許市長並非不知情,當然,我們可以更進一步提出假設,她是市長的殺手,這也不算奇怪。”

玻璃杯從空中落下,然後被北晨穩穩的接住了。

“錫蘭小姐,你不必偷聽的,現在我們需要你提供更多的情報。”

赫拉格開口說道,即使事關一座城市的安危,他現在也得先確保羅德島及其成員的安全。

“你們兩個,不會早就發現錫蘭來了,然後故意不告訴我吧。”

博士一臉鬱悶的抱怨道。

“我,我原本只是想給你們倒杯水........赫拉格爺爺,那個傭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活動,又是在什麼時候失蹤的?”

錫蘭急迫的問道,她也想要弄清楚事實。

“她的事蹟開始聞名,甚至在我還未退伍之時,銷聲匿跡則是在一年前,隨著那個家族的覆滅一起。”

“直到六年前,黑都在維多利亞照顧我的生活。”

錫蘭喃喃的說道。

“但是有一天,她突然說爸爸需要她回去做事,就走了,只在每年聖誕節的時候接我回家。”

錫蘭捂住了嘴,癱在了椅子上。

難道事實就真的是幾人所說的那樣?

“但,但是,她剛才只是態度不太好,而且是克洛寧的命令,她怎麼可能是那種殺人如麻的殺手!”

“而且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是爸爸指使克洛寧和黑這麼做的!”

等到錫蘭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赫拉格才開口繼續說道。

“我不作推測,但我也說過,即使是最信任的人,也未必會對你毫無保留。”

赫拉格盯著錫蘭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信與不信,我不關心,但她身上的烏薩斯制式武器留下的傷痕,我不可能看錯,而那支隊伍,早就被埋葬在了大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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