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盛國開啟駕駛座車門,下車,來到副駕駛旁邊。

抬手輕輕開啟束住岑夏的安全帶的卡扣,雙臂微微用力,很輕鬆的就將她整個人公主抱起。

走到提前開啟車門的後座旁,將她放在後排的車座上。

全程他的動作都很輕柔,或許岑夏今天真的是累極了,從始至終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陸盛國安置好她後又坐回駕駛座,坐好後並沒有急著系安全帶,而是回頭用目光一寸一寸的臨摹著她的睡顏。

昨天陳軍來縣城的駐軍部隊辦事,順便找他短暫的聊了一會天,“盛國,你三天的假期剛好結束了,明天回部隊?”陳軍跟他說過的話在耳邊響起。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就應該今天回部隊開始正常上班的。

但是陳軍在聽說他要辦婚禮之後,沉吟片刻,決定多放他一天假,條件是婚禮一結束他就必須要回部隊。

陸盛國深知自已回部隊後陪岑夏的時間會大大減少,讓此刻本就不安的心臟跳動得更加劇烈。

良久,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回過頭坐正身子,輕闔雙目定了定心神,繫上安全帶啟動車子往家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他開的比較慢,行駛的很平穩,每次迫不得已踩剎車有些重時,他就會透過內視鏡看看躺在後面的女人有沒有摔下來。

不一會兒,他們到了家門口。

或許是感覺到車停了下來,岑夏幽幽轉醒,她揉著眼睛,迷迷瞪瞪的問:“到家了嗎?”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不知道是太久沒喝水還是太久沒說話的緣故。

陸盛國坐在駕駛座解開安全帶,探出身子去摸她的額頭。

還好,一切正常,沒有發燒的跡象。

“嗯,到家了。”

陸盛國下車開啟後座車門,靜靜的等她走出來。

岑夏剛睡醒的身子還有些軟,索性倚在陸盛國身上,把身體的大半重量交給他。

剛進家門,餘詩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她發現岑夏有些無精打采,就拉著她坐到凳子上休息。

好幾次欲言又止,卻又什麼都沒說。

“媽,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岑夏敏銳的發現家裡少了一個人,陸瀅在陪陸鼎下棋,沒人陪餘詩聊天,估計她現在已經憋得慌了。

餘詩聽到岑夏說這句話,眼睛亮了一下,她這兩天不能出去釣魚,都要無聊死了。

握住岑夏的一隻手就開始絮絮叨叨:“小夏,你是不知道,今天中午小業回部隊了,都沒人和我玩。你們今天逛街怎麼樣?選到滿意的婚紗了嗎?怎麼今天逛了這麼久啊?都去哪裡了?有沒有遇到什麼好玩的事呀……”

岑夏突然有點後悔說出那句話,餘詩此刻的喋喋不休讓她想到了上輩子流感爆發期間,大清早還沒睡醒,樓下傳來做核酸的大喇叭聲。

好在陸盛國適時走過來打斷了餘詩的話:“媽,夏夏剛回來有點累,等待會吃完飯再跟你說吧。”

說著把手裡剛剛去廚房泡好的蜂蜜水遞給了岑夏。

岑夏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是溫的。

一杯蜂蜜水下肚,原本有些幹癢難耐的嗓子瞬間得到了滋潤,精氣神也恢復了些。

餘詩的話被迫打斷,她有些不滿的瞪著陸盛國,孩子大了,都不跟她玩了。

她氣沖沖的站起身,走進廚房幫張嫂做飯。

哼,全都不跟她玩,她到時候就往每盤菜裡放一大勺鹽,鹹翻他們。

岑夏有些擔憂的看著餘詩的背影:“阿盛,媽會不會生氣了?”

陸盛國從她手裡拿過空杯子,放到桌子上。

“不會。”

反正生氣了也是陸鼎去哄,跟他關係不大。

陸盛國在岑夏面前坐下,“要回臥室裡睡一覺嗎?”

岑夏搖了搖頭,剛剛在車上睡過了,已經沒有那麼困了。

於是陸盛國就從岑夏背後攬住她,讓她整個人窩在自已懷裡,手一下一下的輕撫她的腰間。

“夏夏,我明天就要回部隊了。”他的聲音響起的有些突然。

讓原本依靠著他寬厚的胸膛的岑夏嚇了一跳,她反應了一下他說的話,微微點著頭。

她都要忘了,他們是趁陸盛國休假出來的。

“那我們要回家屬院嗎?”

“結完婚再回去。”

一想到又要回到每天早晨睜開眼睛看不到他的日子,岑夏有些難過,看來給自已找份工作的事情該提上日程了。

餘詩給他們定的婚禮日期是在三天後,等辦完婚禮她再去看看找份什麼工作吧。

她上輩子是學化學的,還沒開始實習就穿過來了,她也不知道她能幹嘛。

或許可以去當一個老師,這個年代當老師應該不需要教師資格證吧。

但她怎麼讓他們相信她會那些知識呢?畢竟原主可是連小學都沒畢業。

岑夏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算了,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她就不信找不到工作。

“陸首長,飯菜已經熟了,請問是現在吃嗎?”張嫂的話拉回了岑夏的思緒。

“現在吃吧。”陸鼎從棋桌上抬起頭才發現沒有餘詩的身影。

他有些疑惑,剛站起來準備去找她,就看見餘詩邁步從屋子裡走出來。

手裡還端著一杯水,笑容恬靜柔美,“鼎,來試試我剛泡的水好不好喝。”

說著把手裡的水杯遞給陸鼎。

陸瀅和岑夏在一旁好奇的看著餘詩,她這個樣子和她平時相差實在是有點大。

偏偏陸鼎沒有什麼察覺,還一臉感動的看著餘詩,心裡也因為剛剛下棋太入迷湧上一陣愧疚和歉意。

他忙不迭的接過水杯,直接一口悶。

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瞬間僵住,嘴裡含著滿滿的一口水想吐不敢吐。

餘詩冷哼一聲,臉上的表情在剎那間變換成怒氣衝衝,單手叉腰,瞪著陸鼎,一臉憤慨的說:“不準吐,給我吞下去!”

陸鼎皺著臉,臉都綠了,但到底還是把水給嚥下去了。

那是餘詩為他特調的水,放了好幾勺鹽。

也是因為張嫂制止了她往菜裡放鹽的行為,她才放到杯子裡的。

陸瀅和岑夏一臉同情的看著陸鼎,這位首長還真是可憐。

陸鼎苦著一張臉,垂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餘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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