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被天降的財富砸的有些發暈,沒注意到他們現在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一隻手撐在他身後的床梃上,另一隻手掰著手指頭,現在的物價還停留在分和毛,而他們現在就已經有萬開頭的存款了。

他們回家屬院之後自已做飯,一天一塊錢買菜肯定夠了,一個月就是三十塊。

買普通的衣服十塊錢也綽綽有餘了,偶爾買個高檔一點的,算一個月兩百。

其餘好像也沒什麼開銷了,這樣算下來,一年也只要2760,而且這樣都算過的是好日子。

他們現在有四萬兩千多,這樣的好日子可以過十五年,而且陸盛國當團長還在源源不斷的賺錢,她也總會找到工作……

天吶,這樣算下去,他們可太富有了!!

她越想越興奮,笑得都要合不攏嘴了。

陸盛國看她這副小財迷的樣子,忍不住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都要鑽錢眼裡去了。”

岑夏擺了擺頭,笑容明媚燦爛,“這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鑽我老公的錢眼,很合理!”

陸盛國看著她,桃花眼彎起,眼裡的寵溺幾乎要溢位來,“喜歡我就多掙點。”

沒想到岑夏卻斂了笑意,正色道:“你不會又要去接任務吧?我們現在的錢已經夠用了,不準去接那些任務。”

陸盛國卻只是笑著看她,沒有說話。

他不能給出這樣的保證,有些任務有選擇的餘地,但有些任務是上面派給他的,他不得不做,畢竟他是個軍人,服從命令和保家衛國是他的職責。

偏偏這種拒絕不了的任務是比較危險的。

岑夏見他不回答,心裡酸澀的厲害,“阿盛,你現在已經有老婆了,如果你受傷了你老婆會心疼的,你老婆很弱的,萬一她心疼死了,你就沒有老婆了。”

她趴在陸盛國身上,聲音軟軟的衝他撒嬌。

明明是挺悲傷的一件事,但她說的很搞笑,陸盛國差點沒憋住笑出聲。

“好了,我保證,我會保護好自已,好嗎?”

岑夏撲到他懷裡,悄悄抹了一把眼淚。

她知道,他說的只是保護自已,而不是不接任務,但她也知道,在其位,謀其政,這也是他能給出的最大的承諾了。

陸盛國有些心疼,但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後背。

正當空氣逐漸安靜時,門突然被敲響。

岑夏嚇了一跳,連忙從陸盛國身上起來,理了理頭髮,跑下去開門。

見門外是餘詩,她直接開啟門讓餘詩進去。

餘詩小心翼翼的掃視了一圈房間內的樣子,確認自已沒打擾到小兩口的興致,才開口道,“小夏,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們,就是我才想起來,你們明天辦婚禮,按規矩前三天是不能見面的,不過我們情況特殊,前兩天就算了,但是今天你就不能和小盛一起睡覺了。”

岑夏不知道辦婚禮還有這種規矩,回頭看了陸盛國一眼。

陸盛國已經起身在這岑夏身後,他表情嚴肅,眉頭微蹙,看起來不是很認同餘詩的話。

張嘴正準備說話就被餘詩打斷,“男生家家的別插嘴。”

說完又湊到岑夏耳邊,“小夏,明天早上要化妝,難道你不想化好妝,驚豔他一下嗎?要是在他面前化,多沒勁呀。”

岑夏被說動了,她覺得餘詩說的還挺對的,她在陸盛國面前還沒有化過妝。

猶豫了一下,轉身跟陸盛國說,“阿盛,要不……”

“不行!!”陸盛國很堅定的拒絕了她。

他老婆在家,幹嘛要他一個人睡啊。

岑夏踮腳很費力的摸了摸他的頭,“沒事的,馬上就要到第二天早上了。”

陸盛國看了一眼腕錶,“還早,還有十個小時。”

岑夏還想繼續撒嬌,餘詩卻像是看不下去般拉起她的手,義正言辭到:“小盛,不要耍脾氣,這是規矩,你要是不遵守,小夏就會過的不開心,難道你要讓小夏跟著你也不開心嗎?”

這句話起到了很好的威懾作用。

陸盛國明顯很不服,但也只是黑著臉,沒有再說話。

看向岑夏的表情多了幾分委屈,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大貓。

岑夏有些於心不忍,剛想安慰一下就被餘詩捂著眼睛拖走了。

她一邊拖一邊腹誹,又不是生離死別,分開一晚上都磨磨唧唧的,真麻煩!

陸盛國看著房門被無情的關上,頓時感慨屋內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重新躺回床上的他忽然覺得這床大的離譜,懷裡也空落落的。

他關掉床頭燈,閉著眼睛愣是沒有睏意。

以往,他都是抱著岑夏,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入眠,她還會在他耳邊說一天發生的事,嘰嘰喳喳的,卻一點都不吵。

現在,整個房間顯得越發寂靜。

以前他一個人在房間是怎麼睡來著?他好像想不起來了。

最後他像是忍不了般拿過岑夏的枕頭抱在懷裡,勉強把它當作已經熟睡的岑夏,終於進入夢鄉。

岑夏被餘詩拉出去,看著空蕩蕩的家,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媽,我出來了睡哪呀?”

餘詩拍了拍她的手背,“從現在開始,不能叫我媽,明天我們有改口儀式的。”

岑夏大概瞭解般點頭,她上輩子倒是聽說過有改口這種過程,而且好像還有改口費。

“小夏,先委屈你睡客房,明天你化好妝在房間裡等接親的人來,不過得起早一點哦。”

岑夏有些期待,居然還有接親的人!

那她是不是有伴娘?

不過她沒有問餘詩,畢竟伴娘這種事好像要她自已找。

很明顯,她沒有找,要是餘詩也沒找,問出來多尷尬呀。

跟餘詩約定好起床時間後,她就回客房休息了。

臨走前,餘詩還給了她一片補水面膜,囑咐她待會回去敷,明天化妝更好化一點。

岑夏感受著手裡微涼的觸感,忍不住感慨,這年代還能用面膜的家庭,一定很有錢吧!

說不定她公公婆婆也是個很有實力的富豪。

進房間,兩件婚服都不在了,不知道被搬到哪去了,或許是餘詩給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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