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蘇溪沒有說出讓他開車這句話,潳域心裡也有不理會這群目的不明的人,在這群人對他說出開門下車的話後,潳域第一個念頭就是開動汽車,他不管車前面圍著幾個人,不管會不會撞到人,也不會去在乎這些人的性命。

除了蘇溪,這群人包括任何人在潳域看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只要開了車,他就可以和青年遠離這群在自已看來極其危險的人包圍範圍內。

但潳域這個念頭剛冒起,他下意識看向旁邊眉頭緊皺但神情還算鎮定的青年,潳域突然不想自已近乎極端的想法暴露在對方面前,他不想讓自已在青年的心裡印象是個暴虐殘忍的人。

潳域下意識地想要隱藏起自已真實的本性。

隱藏本性的前提下是蘇溪的人身安全得到保障,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但如果因為蘇溪遇到了危險,潳域不在意自已暴虐殘忍的本性暴露在對方面前,哪怕青年因此會對自已心生介懷,覺得自已是個殘忍至極的人,像屠宰場那些工人所說的自已是個怪物,沒有人會去愛如同怪物的潳域,青年也會像其他人那樣從此遠離自已,潳域也在所不惜。

但只要一想到青年以後看向自已時那帶著厭惡的目光,不再帶有欣賞時,潳域心裡頓時抽痛抽痛的。

似乎在沒有遇到蘇溪以前過的那些苦日子都算不了什麼。

沉浸在無法自拔的情緒裡,潳域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青年,想到對方對自已的肯定、認可以及對方對他的點點滴滴。

只要蘇溪能平平安安就好。

他希望蘇溪永遠平安喜樂。

但想到了青年恩怨分明的為人,潳域心裡難免會心生一絲僥倖心理,如同等待著死緩判決後有減刑的機會。

他看向蘇溪,蘇溪冷靜地對他說出了這群人包圍車輛後的第一句話話:“快開車,不要理會他們。”

那一刻,潳域覺得自已簡直的靈魂被釋放了,他醜陋不堪極其暴虐殘忍的靈魂像是被青年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赦免了。

就像是刑滿出獄的罪人得到救贖般讓潳域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起動汽車。

汽車動了動,緩緩地停留在原地。

沒待潳域皺眉想要繼續第二次啟動汽車時,隔著一道車窗的光頭露出得逞的表情,他興奮地大聲說著:“快給我下來,不要逼我們動粗!”

其實剛剛光頭跟車裡面的人說話時,有一個同夥沒包圍在車輛前面,車裡面的人自然不會去注意到這個同夥,所以這個同夥趁著光頭轉移車裡面的人注意力時,他就悄悄的趁車裡面的人不注意用工具紮在汽車後面那兩個輪胎上,這些事情他們已經做得很熟練了,包括公路上鋪著的釘子也是他們這群以家人聚集於一起為團伙的人所幹的事情。

他們經常會在沒有監控監測到的公路上鋪一些會讓過路汽車熄火的釘子,汽車開過去的話輪胎會熄火,不開過去的話他們會包圍汽車,不管那些經過的汽車會不會開過去,他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汽車開不了讓潳域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汽車壞掉了這個殘酷的現實擺放在潳域面前,汽車壞掉代表著開不了會耽誤青年的時間會影響到青年的心情,一系列不好的影響在潳域腦海裡徘徊。

霎那間他腦海裡滿是想把外面那些人一個一個的殘忍拆下來,用很多殘忍的手段讓那些人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潳域眼睛充滿了血絲,他的視野裡盡是紅意,連帶著看車窗外面的人也帶上了無盡的血腥,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青筋猙獰。

這時他突然聽到了輕微的動靜,轉頭看過去,他看到副駕駛座位上的青年手心裡緊緊的抓著一根電棒,就在潳域想要開口對青年說些什麼的時候,他聽到了車窗被人從外面打破的聲音。

嘩啦啦~

潳域下意識伸手把蘇溪拉過來用自已健壯的身體保護,而蘇溪在副駕駛右邊的車窗被人打破的同時,他也趕緊遠離身體朝潳域的方向躲著。

車窗玻璃碎得大小不一,一些掉落在汽車外面,一些灑落在副駕駛座位上,這時蘇溪已經被高大的男人拉入懷裡緊緊的保護著,蘇溪沒有感覺到自已的身體有一絲的疼痛,他也沒覺得自已的身體在潳域的懷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蘇溪只是覺得對方身為保鏢保護老闆是理所當然的職責所在。

仔仔細細看了看蘇溪,見到蘇溪安然無恙,身上也沒有一絲受傷後,潳域面上鬆了口氣,他在保護蘇溪的同時手背上被飛濺到的一塊碎玻璃劃到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順著手背流下點點血液。

但他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像是喪失疼痛感知神經任其流血,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保護青年的身上。

沒有思考太多的時間,現在大敵當前,蘇溪從潳域的懷抱裡脫離,他手裡仍然緊緊的抓著那根電棍,不出意外看見副駕駛那邊的車窗已經被外面的那群人破壞掉了。

蘇溪這輛汽車的防護玻璃比較先進,普通工具是不可能打破汽車防護玻璃的,也不知外面的那群人是用什麼工具破壞的,蘇溪也沒有思考這些問題的精力,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對付這群目的不明的人。

帶著灰塵的空氣一下子就湧了進來,隨後蘇溪看見一個頭染黃毛滿臉痘痘的人出現在車窗前,蘇溪見他好像打算把頭伸進車裡面,在反應過來的同時蘇溪已經把手裡緊緊抓著的電棍狠狠地捅到那張滿是痘痘的臉上去。

按到電棍能把人給電暈的電流鍵上,蘇溪電棍捅到黃毛臉上,黃毛頓時直闆闆地躺下了,不一會兒蘇溪就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知道這股烤肉的味道是從什麼地方傳過來的,蘇溪漂亮的眉眼微皺。

他手裡仍然緊緊的抓著電棍,緊繃著的表情就好像再來一個人蘇溪也會用手裡的電棍狠狠地捅到對方的身上,把人電成烤肉。

但蘇溪此刻沒有再用電棍第二次的機會,因為他的視線範圍之內突然看見自已被一把手槍頂著腦袋。

似乎他只要一反抗,對方站在汽車外面就會毫不猶豫地用手槍崩了蘇溪的腦袋。

蘇溪完全想不到這群人會帶有槍支,就算是目前處於經濟蕭條的時代,個人持有槍支是違法的行為,槍支也不是容易搞到的事情,也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麼搞到手的。

電棍快不過手槍,硬碰硬在這種情況下完全解決不了,在無勝算的情況下,蘇溪跟他的保鏢毫無意外地成為這些人的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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