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潳域的面,許輕絲毫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當然也不覺得自已挖人牆腳有失道德。

他大膽且直白地向蘇溪說道:“我很喜歡你,可以給個聯絡方式嗎?”

說完自已的意思後,許輕等待著蘇溪的答案,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場的另一個人,當聽到許輕向蘇溪說出剛才的那些話時,面無表情的男人心跟著緊起來,他看向自已的老闆,長相精緻漂亮的青年很是容易招蜂引蝶。

但青年永遠沒有錯,都是那些該死的心有企圖的壞東西的錯。

“哦。”蘇溪聞言沒什麼表現,對許輕給出個手機沒電了的結果。

當然,蘇溪手機是真的沒電了,就算加上許輕的聯絡方式蘇溪大機率也不會搭理對方。

雖然許輕長相還是不錯的,但蘇溪是誰,要知道他天天看自已這張臉,對其他人的長相早就免疫了,更何況許輕的長相還不如他的好看,也不對蘇溪的胃口,就算此刻正在蘇溪面前對他求愛,蘇溪也不是說收就收的,

他可挑的很呢。

對於他來說,任何人的長相只是一個皮囊,無論美醜,都不會影響到蘇溪的擇偶觀。

而且這人還在廁所裡要他的聯絡方式,想到了什麼,蘇溪下意識撇了撇嘴角。

許輕聽到蘇溪的話也沒有氣妥,對方臉上沒什麼興趣,他也不是個就這麼容易放棄的人,再接再厲說道:“你可以先記住我的聯絡方式,到時候回去再加上。”

蘇溪丟下幾個字:“我記性差,再說吧。”

說完,他丟下在場的兩個人,邁步走進其中一個隔間。

天大地大,都沒有自已的事大。

解決完後,蘇溪開啟隔間,外面只剩下潳域留在廁所走道上,那個叫許輕的男人已經離開了,不過蘇溪絲毫沒有在意對方的去向,也沒有把這人的話語當一回事。

蘇溪走到水池邊洗乾淨手後,才走到潳域面前,對等著他的男人開口說:“我們走吧。”

兩人回到訂住的房間裡,蘇溪爬上柔軟的大床,他看向跟著自已走進來的男人,“你沒有想說的嗎?”

一路上有些低氣壓走回來的男人明顯心不在焉,聽到蘇溪的問話後,他看向坐在床上的青年,下意識開口:“什麼?”

蘇溪拿出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隨手拿起床上旁邊的一個玩偶抱在懷裡,他看著眼前明顯不在狀態的男人道:“要是剛剛我答應了要那個男人的聯絡方式,你會怎麼樣?”

要怎樣?

潳域腦海裡迴盪著這三個字,他對那個叫許輕的男人看向蘇溪的眼神裡明顯是帶著慾望的,這種慾望僅僅是貪圖青年的身體,根本沒有一絲真正的愛意。

極其膚淺。

那個男人的眼神潳域在許多男人眼裡落在一些漂亮的男人或者女人身上時看到過,潳域對這種情緒毫不陌生。

當青年問自已怎麼想的時,潳域腦海裡突然閃過他往日裡殺豬的畫面,鋒利的殺豬刀捅進豬的身體,白色的殺豬刀進去出來的是紅色的殺豬刀,他能聽見豬的嚎叫聲,能看到豬的身上流出源源不斷的血液,彷彿也能聽見那個叫許輕的男人如豬一樣的嚎叫聲,彷彿能看到對方身上也跟著豬一樣流下大面積的血液。

潳域不會心軟,他像完成殺豬工作一樣的完成……

漆黑眼睛蔓延上紅意,暴虐的情緒衝擊唯剩不多的理智,就在腦海裡滾動著無盡風暴時,這時耳邊傳來了青年清亮的聲音。

“怎麼一動不動跟個木頭似的。”蘇溪瞧著他,“回個話有這麼難嗎?”

“說吧,你到底怎麼想的?”

彷彿潳域不回答問題,蘇溪就會這麼一直問下去,等到潳域回答問題蘇溪才放過對方。

“他、他不是好人。”潳域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這個“他”指的是誰,雙方都明白。

他知道自已說出這句話肯定會導致青年對自已有意見,但潳域還是開了口,彷彿對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也是最重要的。

果然,下一刻蘇溪說道:“你是不是吃醋了?見不得我跟別的男人好?是不是覺得我會拋棄你?膩了你然後再找其他的男人?”

一句又一句犀利的話語拋向潳域。

潳域沒有很快回答蘇溪的話。

他在消化著蘇溪的話語,每個問題對於他來說都是極其艱難回答的。

耳邊彷彿仍然迴盪著青年的問題。

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

潳域心裡本能的想法很誠實,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得是吃醋,他只知道青年跟那個有所企圖的男人說話的畫面很刺眼。

見不得我跟別的男人好?

是,但……

潳域潛意識裡只要想到蘇溪跟別的男人好就心如絞痛,但他的自私本能在與之交戰,想到對方如果多一份其他人的愛……

是不是覺得我會拋棄你?

是,不是,是,不是……

潳域知道面前自已在對方的眼裡或許是情人或許是男朋友的身份,但他見過許許多多人愛得有多麼轟轟烈烈,見見到那些人後來的反目成仇,兵戎相見,成怨侶。

潳域沒有體會過愛情,他不知道該怎麼經營愛情,在遇到青年之前,他從來沒有感受過任何人的愛意。

在遇到青年之後,他本能的想要對對方好,像是基因的傳承般不用教就會了。

如倖存者偏差般貪戀著可以留在蘇溪身邊越來越近,甚至是走到生命的盡頭,還貪婪地想要下一世,生生世世到永生……

膩了你之後再找其他的男人?

潳域不敢想象那一刻的來臨,他就像是個自認不配的懦夫般只敢貪婪地想要留在對方身邊再長有些,再長一些……

“我想跟你待著,不要有別人。”潳域心裡想著這一句話,他下意識地說了出來。

在對床上看著自已的青年說出這句話後,潳域才意識到自已把心裡話當著對方的面說了出來。

男人繃帶裡面的臉霎那間紅了,就連耳尖也蔓延開一片紅意。

蘇溪眉眼彎彎看著他,“那得看你表現啦!”

真是個笨蛋,蘇溪在心裡默默地補充著。

笨“潳域”蛋聽到蘇溪的話,彷彿整個人又重新活了過來,像只忘性大的大狗狗般就差身後有一條大尾巴對著主人搖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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