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包圍了整個閣樓,令得閣樓眨眼之間便結滿了厚重的冰霜,雪落天看著周圍的冰霜只是輕輕一碰,整座閣樓便垮塌了。

只剩下了雪落天以及那株彼岸花,少寒浩如此看著那彼岸花,眼中盡顯貪婪之色。

“羅天我雖然不知你是如何催化出這株彼岸花,但是把它交給我不究你的責任。”

“想不到一株彼岸花竟能貫穿九天九幽九域,這拉幫結派的能力倒是從未變過,但是你們知不知道這觸動了誰的利益?”雪落天喃喃自語,而後看向了少寒浩,只是一眼那少寒浩便如墜冰窟,竟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怎麼回事。”少寒浩心中疑惑不解,一個區區凝靈境的小子竟能令他顫抖不止。

“徐徐說來。”正在疑惑的少寒浩耳邊突然響起了雪落天的聲音,正欲反抗之間,目光突然變得空洞呆滯起來,而後木訥得開口說道:“我來自少寒氏,是一名普通弟子,奉始祖之令前來收割寒天彼岸花,止境宗是一處園圃,三大家族也是少寒氏的傀儡。”

“止境宗是園圃?”雪落天眼中露出一股淡淡的殺機,說出此話之人無論有意無意,是否真正知曉真相,在雪落天眼中都已經成為死人了。

觸碰真相之人,也要付出被殺的覺悟。

“這其中少不了那群止境之人的事啊,即便如此,也要和我對著幹啊。”雪落天心中已經明瞭,又將目光看向了處於呆滯中的少寒浩。

“如果只是殺死也太輕鬆了吧。”雪落天思索著,一指那少寒浩,那處於呆滯中的少寒浩便恢復了神情,不過卻依舊是恍惚。

“我的頭……”少寒浩揉了揉頭,不過還不等他徹底清醒,雪落天直接將他的元魂扯出了體外,一股鑽心之痛突然襲來。

“哼。”雪落天直接將其向下方扔去,扔到了九幽之下,罪獄之中,永世承受無窮苦痛。

“接下來。”雪落天眼中寒芒閃過,看向了九域之下的九幽之地。

“止境宗雖為宗,卻和界一般,不過這終究是宗門啊,上下渙散,各自為敵,可不行啊。”

北方寒陰天極南之地有一塊大陸名為少寒,其上正是少寒氏所在之地,而那封寒則是極北之地的封氏一脈,整個寒陰天正是被這兩脈所掌控,明爭暗鬥,摩擦不斷。

少寒大陸有一處聖地,名為冰魄淵,其深不見底,只可見冰淵之壁上冰刺荊棘叢生,僅僅是站立於淵口之處便可使人五臟六腑侵染千絕寒毒。

然而,就在冰魄淵的底部,卻矗立著一座寒冰宮殿。

宮殿內光線昏暗,氣氛凝重,一名約莫二十左右的男子正盤膝坐在其中。不知過了多久,他緊閉的雙眼突然猛地睜開,彷彿預感到了某種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

\"少寒浩,你竟然會落到這般田地……\" 男子喃喃自語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和無盡的悲哀。

他的目光穿越時空,似乎看到了遠方正在發生的一切。

而他就是被封寒壓了一頭的少寒魄,也是少寒浩唯一在世的親人。

“或許我就不該讓你出去。”少寒魄緊閉雙目,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而後慢慢地起身,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上四方之天雖無第三步之人坐鎮,第二步之人也是極為稀少,不過卻絲毫不影響它的至尊地位,僅僅是修煉資源便是其他地域所無法企及的,這是永恆萬世所不變的。

而在其他地域大能者眼中,上四方之天更是禁忌之地,其上有著無數輕鬆湮滅第三步之人的禁制,而且有著那位極為恐怖宗主的偏袒,他們也不敢隨便造次,不過正是這一點卻成了惡性迴圈。

上四方之天之人隨便付出一點資源代價,便可驅使第三步大能者,或許整個九域九幽早已落入上四方之天的掌控之中。

雪落天並沒有著急離去,而是靜待那少寒氏的到來,至於等待的這段時間,他自然是要去肅清留在此地的三大家族,白家,嚴家,高家。

雪落天也是知道想要完全肅清一切勢力,顯然是不可能的,縱然有著通天修為,人心卻依舊是難以觀測,這次他除掉了三大家族,誰也不能說清以後不會再冒出一個二大家族,一大家族。

“盡力而為吧。”雪落天淡淡說道,望向了餘暉中的“止境宗”。

也就在這時,有三道人影以極快地速度降落在了東蒼山之上,那是三個長老,而且與一般的長老不同,他們更是三大家族的族長,那三人見到滿地狼藉的東蒼山以及失去生機的少寒浩皆是震驚無比。

而雪落天他們直接就將其無視,他們可不相信一個凝靈境小子能把少寒浩給殺了。

“宗主就死了?”一個身穿白衣的老者說道,聲音都在發顫,他十分恐懼,他不僅是害怕少寒浩,他更害怕那少寒浩背後的恐怖實力,那可是北方寒陰天兩主之一的少寒氏。

其中一個黑衣老者看向了雪落天。

“過來。”一個黑衣老者吼道,伸手就欲要將雪落天抓過去,現在他也顧不得那所謂的少宗身份了。

雪落天冷笑,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猶如寒星一般,冷漠地凝視著眼前的老者。然而,就在這一剎那間,那名老者的身體突然迅速結冰,眨眼之間便化為一尊晶瑩剔透的冰雕。

緊接著,冰雕宛如失去支撐般驟然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在與地面猛烈撞擊的瞬間,它爆裂成無數細小的冰塊,四下飛濺開來。

一切盡在電光石火之中。

“嗯?怎麼回事?”那兩個長老顯然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只看到了那嚴淞化作了一個冰雕,而後就死了?就算是如此,他們仍然相信那兇手是隱藏於暗處之中,而沒有去管雪落天。

“白敬現在該怎麼辦?那人在暗,我等在明,他既然能輕鬆殺了嚴淞,那我等現在豈不是危險至極?”另一名黑衣老者說道。

“還能怎麼辦?既然敢肆無忌憚的殺了少寒浩,能做到如此的,或許只有北方寒陰天二主之一的封氏了吧,現在做得也只有逃跑了。”白衣老者說道。

“前輩我等無意冒犯,可放我等一條生路?”黑衣老者又是說道。

雪落天頓時被這一幕逗笑了,難道整個止境宗都充斥著這種蠢貨嗎?

“如果止境宗之中全都是你這等蠢貨,那止境宗確實該來一次大規模的肅清了。”雪落天淡淡說道。

“小子你說什麼?”黑衣老者惡狠狠地看向了雪落天。

“難道?”白衣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雪落天,他這次真正的看到了,看到了一個淡漠的眸子。

“不好,趕緊跑。”白衣老者如此想著,但是身體早已化作了冰雕。

至於那黑衣老者早已經摔落了下去,死不瞑目。

“蠢而壞,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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