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燈,什麼洞都是一樣的。”林淼淼咬唇,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春花下手重了些,塗抹得有些厚的緣故,她連說話都開始吃力起來。

“那可不,你是黃花大閨女,自然更緊緻些,淼淼……”察覺到了林淼淼的不對勁,估計藥效開始上頭了,春花緊張的扭頭對著冬月說道:“月兒,你去前院打聽打聽,陸將軍到哪兒了,淼淼第二次用藥,快堅持不住了。”

冬月看了一眼床上開始迷離狀態的林淼淼,心頭一急,立刻點頭起身飛奔而去。

“呃……啊……”此刻床上的林淼淼開始扭來扭去,靜不下來。

“淼淼你忍忍,陸將軍快到了。”春花按著她的肩膀,輕聲在她耳邊安慰。

這個藥是怡春樓的老鴇前兩個月剛提煉出來的加強版,藥效自是比舊版本來得更猛烈些,上上個月趙員外六十大壽、上個月縣太爺擺慶功宴時……她抹了幾次,對於藥效自然是清楚的,必須得和男人幹上一兩仗,才能疏解,否則只會越來越燥熱。

林淼淼意識有些渙散,問道:“陸北霆回來了嗎?”

春花望了望窗外,院子裡靜悄悄一片,搖了搖頭,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快了,快了,冬月已經去請了,再忍忍可好?”

此刻的林淼淼穿著透明的薄紗,她已經穿得足夠少了,可還抵擋不了這熱浪的侵襲,搞得她香汗淋漓,燥欲難耐,整個人如同在沼澤地裡的泥鰍,鑽來鑽去,根本聽不進春花的話。

看著林淼淼額頭上不斷冒出細密的汗珠,春花心急如焚,她不斷的往窗戶外張望,可卻始終沒瞧見冬月的身影。

“要不我用手幫你緩解一二?”她實在不忍心看淼淼這麼難受,藥是老夫人授意必須下的,因為林淼淼,她們姐妹多了一份收入,經過八年的相處,幾人早就打成一片,把各自當成好朋友了。

看到她如此難受,春花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她輕拍林淼淼的光滑的背部:“要不,我用手幫你緩解緩解?”

“不、啊……不要……”林淼淼把下唇咬得泛白,頭搖得如同撥浪鼓。

春花看著難受不堪的林淼淼,她生得絕美,三千青絲如瀑布般搭在腦後,身上幾乎透明的紗裙已被她扯到腰間,露出了大片白得扎眼的肌膚及熬人的雙峰,讓同為女人的她都羨慕不已,怪不得老夫人一眼就從眾多丫鬟中相中了她,從小就多才多藝的驕養著她,留給陸將軍享用。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時,院中傳來一陣喧鬧聲,隨後不久便噼裡啪啦的響起了一連串的鞭炮聲。

春花立刻扶起林淼淼,讓她靠坐在床邊,之後才幫她整理被蹭掉的紗衣。

“淼淼,將軍約是到前院了,不一會兒就會到蘭苑,將軍也有小半年沒碰女人了,肯定素得慌,今晚你可要使出渾身解數,讓他宿在蘭園,那離抬為姨娘就更進一步了。”

林淼淼抬起紅撲撲的小臉,杏眼眨了眨,“陸北霆回來了?”

說到小將軍陸北霆,五年前羌鎮大戰,老將軍不幸中箭身亡,陸北霆承了他去世父親的職位,成了護國大將軍,將軍職務繁忙,加上邊界匈奴頻頻來犯,五年來他基本不著家,就是偶爾回來也只是找她洩完火就走,別說她住的蘭園,就是他自己的麒麟苑也是極少宿在那裡。

不過現在國泰民安,永州國也是發展的很強盛,匈奴被陸北霆治服,兩國已籤和平協議,五十年絕不來犯,並割讓城池三座,每年向永州國皇帝進貢萬兩黃金。

永州國的都城永州發展更盛,這幾年人民開始安家樂業,陸北霆漸漸也就沒那麼忙,原先鎮守邊關抵制匈奴的他也被永州帝下旨調回了都城永州。

今天就是陸北霆歸來的日子,也是她林淼淼待命服侍的日子。

“噓!”春花伸出手趕緊打斷林淼淼,“平常將軍不在也就算了,如今他回來了,切記不可直呼將軍名諱,小心隔牆有耳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陸北霆……”林淼淼低喃,思緒飄到第一次見陸北霆時,那是在老將軍的葬禮上,他才十六歲,放在現代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一個,可遠遠的一瞥,剛好看到他正在訓斥下人,她就覺得這人太冷了,渾身煞氣也重,她見到他就有些害怕。

“還叫!”春花急得捂住她的嘴,老夫人古板極重規矩,林淼淼若是受罰,她也難逃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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