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陸北霆輕嗤,將手中的木板甩到地上,隨後指腹一伸,捏住了林淼淼的下巴,“既然是為本將軍求姻緣,自然得親力親為豈能假手於人,自已掛!”

“陸狗是不是有病,我他媽能飛上去還犯得著求你?”蘇嶼咬著牙根瞥了他一眼,暗想。

陸北霆細長的眸子睨了睨站著不動的女人,不知怎的緊繃的下顎線開始變得柔和,可還是嘲諷道:“心口不一的女人。”

林淼淼哪怕不看他的臉,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氣襲來,她下意識揪住自已的十根手指頭,唸了不下十遍遍“別和狗置氣”,才讓仰起頭,眉眼彎彎的道:“奴對將軍一片真心,木板上所寫的心願句句屬實,並無欺瞞。”

說著林淼淼看到陸北霆太陽穴兩側的青筋暴起,涼薄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氣壓比剛才還要低。

不知道自已是哪句話惹到他,難道是自已表現得還不夠誠心?

林淼淼吐了一口氣,往後退了兩步,朝著陸北霆跪了下來,雙手呈著木板,高舉過頭,虔誠道:“將軍與秦小姐乃天作之合,眾望所歸,奴與天下人一起為您倆祈福,為表誠心奴願意在白馬寺吃齋唸佛一月。”

“好,你可真是好樣的,處處為本將軍著想。”男人咬牙切齒,頎長高大的身影逼近。

林淼淼感受到那股寒霜,微微抬起頭,朝著對面低著頭的小和尚說:“小師傅,麻煩您幫我把這塊木板掛到樹頂吧。”

不會輕功也不是她的錯好嘛?總之能把它掛上去就好,過程不重要,誰放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儀式感要拉滿。

小和尚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林淼淼,又偷瞄了一眼面沉如水的陸北霆,渾身顫了顫,沒敢動。

見到嚇尿的小和尚,林淼淼說實話也被陸狗莫名其妙的怒火嚇到,畢竟他從沒對她發過如此大的火,為了避開這貨,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麻煩您了,小師傅,待您掛好後,我便央求將軍為白馬寺多添些香火錢,快……”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怒吼聲打斷。

“放肆!誰允許你替本將軍做主?”陸北霆眸色一沉,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奪過木板,“咔嚓”一聲,木板應聲斷裂在他的大掌中。

男人手指一緊,將林淼淼的臉抬了起來。

“妄自揣測本將軍的心意,胡作非為,你好大的膽子!”

“將軍,奴沒有!”林淼淼雙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將他推開。

無奈陸北霆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推不動。

“沒有?”陸北霆眯起眼眸,眼底,一片怒火:“誰讓你寫本將軍的名諱?醜死了!”

呼,原來陸狗是嫌棄她的字醜,林淼淼悄悄鬆了口氣,但這也不能怪她好嘛?

她的九年義務教育老師教的都是簡體,繁體字她不會啊!

嫌字醜,她不寫就是了,大不了讓人代筆。

臉上又一陣疼傳來,林淼淼只得討好般的降低聲音:“對、對不起將軍,奴自小沒有上過學堂,更是沒練過字,將軍的名字還是奴在書房裡偷著練了三天才寫成的。

請將軍恕罪,您放開奴,奴去求求大師讓他給您再寫一塊,如何?”

“本將軍的心也是你能妄自揣摩的?”陸北霆長指頭進一步收緊,林淼淼立即能嗅到危險的氣息。

她疼得眼眶溢位了淚水,纖細的身體因為害怕,在微微顫抖。

“本將軍想要什麼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奴擅自做主!”

陸北霆冷冽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這白皙嫩滑的脖子,纖細得似乎他只要用力一捏,就可以將它擰斷。

林淼淼本就胸大,加上她不喜歡束胸,剛才的一番操作,使得胸前的盤扣裂開了兩個。

從陸北霆的角度往下看,還能隱隱看到她的一字型鎖骨,以及,胸前那兩大團白嫩嫩,周圍佈滿了紫紅色的咬痕,那是昨晚他攻城略地後的證據。

陸北霆的眸色漸漸加深了幾許,呼吸也開始加快。

這個某色林淼淼太熟悉了,這幾年她見過太多次了,也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但這畢竟是佛門重地,她還沒心大到這種程度,做不到佛祖眼皮底下翻雲覆雨。

“將軍,您若生氣,可以懲罰奴,但請您不要在這裡,好嗎?”林淼淼咬唇,淚眼汪汪的看著陸北霆,輕輕搖頭。

“如何懲罰?你不是最擅長揣摩本將軍的想法嗎?”

“陪您睡一覺?”沒什麼事情是一頓水乳交歡解決不了的,畢竟她也就這功能,不是嗎?

陸北霆鐵青著臉剜著她。

“呃……那兩覺?”林淼淼吞了吞口水,伸出兩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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