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秦小姐的玉佩我並未見過,所以並不是我摔碎的。”林淼淼出聲辯解。

紫玉一聽來了死,指著林淼淼罵:“裝什麼裝?分明就是你見不得我們小姐是將軍的心上人,先是燙傷小姐的手不說,而後對將軍要求你照顧小姐的命令懷恨在心,最後趁著小姐您手傷佩戴不便,故意摔碎她嚴珍藏的玉佩,藉機報復!”

“紫玉,別說了,林淼淼是霆哥哥身邊人,我不想讓霆哥哥為難,算了。”秦夕月吸了吸鼻子,說著大度寬容的話,臉上的淚珠卻越發多了起來。

“小姐怎麼能算了?這可是您祖母留給您的,你寶貝得很,日日佩戴在身,上次賞花會雨天路滑,您寧可自己摔了也要護住這塊玉佩不是嗎?”紫玉立馬替秦夕月鳴不平。

夫人到底是看不得自己喜歡的兒媳哭啼的委屈樣,忙不迭道:“若真如紫玉所說,玉佩是淼淼因嫉妒而毀壞,那我便嚴懲不貸,將軍府裡容不得善妒的下人!”

秦夕月搖搖頭,她抱著陸母的胳膊,一邊掉淚一邊大度的說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霆哥哥剛出徵回來,肯定饞得慌,身邊總要有人幫他疏解,而我又沒嫁過來。”

夫人皺著眉頭,柔聲道:“到底是月,兒識大體,有當家主母的範兒。但錯了就該罰,放過她,下次她還會存這樣的心。至於霆兒那邊,府裡的丫鬟多的是,再給他挑個乾淨豐滿點的伺候著。”

“這還是……”

陸夫人打斷:“別說了,若真是她做的,我一定為你出頭。”說完轉向林淼淼喝道:“跪下!”

“奴婢說了並未摔碎秦小姐的玉佩,夫人明查,將軍府容不下善妒之人,可就能顛倒是非?”林淼淼再次出聲,杏眼夾霜帶雪。

“你說我們小姐汙衊你?看來你真是嘴硬,虧我們小姐想饒了你,你卻不領情!夫人說的對,你這種人真該嚴懲不貸,省得你以後還想害人!”紫玉說完,指向假山下的一塊石頭,跟陸母道:“夫人您看,那塊石頭是林淼淼從馨園搬到此處的,細看一下,上面沾了些玉石碎末子,您可找人鑑別,是否與我家小姐被摔碎的玉佩吻合。”

陸母從小喜歡翡翠,對此頗有研究,她取過一小節斷玉,走近石塊僅看了一眼,便知道石頭上的細末來自於手上的斷玉。

她心裡頓時火起,立即叫來兩個身材高大肥胖的婆子,將林淼淼按在地上。

“跪著走過去,先給月兒磕頭認錯,直至她原諒你再說!”陸母發號施令。

林淼淼掙扎著想狠狠踹開按壓住她的兩個嬤嬤,可卻被對方死死按住,掙脫不開,一番掙扎過後,她終於認命的停了下來,不再動彈,眼神清澈,嘴巴緊閉的看著秦夕月。

秦夕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淼淼臉上不屑一顧的表情,心裡暗想總有一天把這個女人身上倔強的刺,一根一根拔光!

等了好一會,仍未見林淼淼磕頭道歉,陸母又找人取來用12根木頭和繩子串在一起,拉動繩子就能收緊木頭的拶夾,最後一次厲聲說:“向月兒磕頭道歉!”

林淼淼眼神冷清,扯了扯唇:“欲加之罪,奴婢不認!”

陸母氣得發抖:“你……好好好!一個賤婢,爬上了霆兒的床後也當自己是王府的半個主子了!外面進來兩個人,給我夾,狠狠的夾!”

“是。”門外又進來兩個丫鬟,她們將林淼淼的手指分別穿進拶夾之中,然後用力拉動繩子,讓木頭緊緊的夾住她細長的手指。

指尖傳來的劇痛使得林淼淼咬緊下唇,邊哭邊盡力合上她睜大著的雙眼,長長的睫毛上滿是像芙蓉一樣清澈的淚水,在眼眶處不住打轉,似乎在蒼白的面板上徘徊,不願落下。

不一會兒林淼淼的手指便開始通紅泛血,而後形成血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她愣是忍住了沒吭聲。

秦夕月看到地上的血珠子已有一小攤,想她林淼淼今晚也侍奉不了霆哥哥後,開始立善良人設,心急如焚的拉著陸母的衣袖子:“陸夫人,放了她吧。一會兒把人弄殘了,沒法兒向霆哥哥交代,今晚霆哥哥還傳了寢的。”

陸母輕哼:“左右不過一個以色侍人的罪奴罷了,我還處置不了了?再說霆兒也睡了幾年,一會兒換個更緊緻的雛兒,我就不信霆兒不喜歡!”

“換、換掉她?”秦夕月捂嘴驚呼。

“嗯,換掉!”陸母點頭。

秦夕月看著痛得幾乎暈過去的林淼淼,嘴角勾起:“換掉怕霆哥哥不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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