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日曬三竿的午後,林淼淼躺在灑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桶中,任由春花冬月給她擦洗身子。

不是她不想動,實在是她根本無法動彈。每次眉粉的藥效一過,便是她最難熬的樣子,四肢彷彿不是自己的,根本不聽使喚,真是應了那句話,昨夜有多放蕩,過後就有多遭罪。

“昨晚有沒有四次?”冬月一邊擦著林淼淼的上半身,一邊八卦兮兮的問。

林淼淼將頭耷拉在浴桶邊緣,似乎想了想後,懶洋洋的答:“有吧?”

“還用問,你看那腫得不像樣,就知道戰況空前,一點常識都沒有。”春花拿過毛巾幫林淼淼一點一點擦乾頭髮。

兩腿間傳來的腫脹感,讓林淼淼頭皮發麻,這抹藥伺候金主的活,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們伺候的都是身強體壯的漢子,自然性福感滿滿。”冬月想起昨晚三十文錢陪了一晚劉管事,心思就堵得慌,一股子火沒法發洩。

大家都知道劉管事是將軍府的老管家,今年四十八歲,是個吝嗇且還算正直之人,前兩年髮妻陳梅患上急症,日漸消瘦,沒辦法和他同房,便親自求到老夫人那,給劉管事再納一個丫鬟。

老夫人同意了,並把倒夜香的翠玲指給劉管事。不知為何,劉管事拒絕了,許是翠玲長得又黑又瘦,許是她年紀太小,總之他沒看上,此事便作罷,為此劉管事還得了個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美名。

可好景不長,一天晚上,將軍府宴請朝中大臣,劉管事為了確保送給將軍的酒水安全,先喝了兩杯,居然中招了,碰巧是冬月給扶了回來。陳梅哭求冬月為自己丈夫解藥,答應事後給二兩銀子,於是半推半就兩人就睡到了一起。

這有了第一次,後面的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冬月是妓,劉管事便沒了負擔,可以想做就做,還不用負責。一開始冬月也樂得伺候,可這老東西,石更度不夠,時間也短,只會抱著她舔舔啃啃,抓抓捏捏的過過嘴癮和手癮,每次撩撥得她火勢正旺時,就沒了下文,久而久之讓她一肚子火沒法發,早就想一腳蹬了這老東西,但礙於老夫人的命令,不得不強忍著,天知道她已經很久沒切切實實的被幹過一場了,常識她早就忘記了。

林淼淼掀了掀眼皮,從浴桶裡伸出溼漉漉的手拍了拍冬月的手背說道:“喜歡武夫?那馬廄的張大呢?看著也是一身腱子肉,應該也不小。”

春花聽後起了興致:“你怎麼知道不小?試過還是見過?”

冬月也來了勁兒,豎起耳朵看向林淼淼。

林淼淼沒好氣的攤手:“你覺得陸北霆能和其他人共享女人?”

兩人搖頭。

林淼淼接著說:“那不就是?我是推理的,張大腰圓膀粗,在府裡都幹些粗重的活兒體格兒好,還有與陸北霆馬震那次,那匹馬是他給牽過來的,雖然他沒有陸北霆高,可腹間那鼓鼓的小山丘也很是宏偉。”

“可我沒什麼機會見到他,而且他好像對我無感……”冬月吞了吞口水。

“機會是可以製造的,感覺也是可以培養的嘛。只要你想,天下哪隻貓不偷腥?”春花說。

自從她倆被老夫人從怡春樓挑過來將軍府教導林淼淼後,她倆確實掙了不少錢,除了每月的固定月銀之外,將軍府逢年過節邀請朝中大臣時,也是她們賺的盆滿缽滿的時候,平時府裡的下人想做,只要價格談得攏,老夫人和將軍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為何將軍的床就只有淼淼爬了上去?”冬月反駁。

“陸將軍與其他男子不一樣,他痴情而不濫情。”春花辯駁。

“呸!”林淼淼實在聽不下去了,出聲打斷:“陸北霆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既與秦夕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卻還是沒忍住上了其他女人,這算哪門子的痴情?”

“這你就不懂了吧?”春花說:“蘇莫告訴我,自那次從樹上掉下來之後秦小姐身子骨就弱了不少,每月初一十五都要看大夫,藥不離身,將軍是等她養好身子,娶過門後在碰。”

“是的是的呢,我也是聽過陸小姐說過這樣的話,將軍疼惜秦小姐,怕過門後太猛弄傷她,於是找個丫鬟練練手,反正丫鬟皮實耐操,哪怕一不小心折騰死了,也算了因公殉職,家裡人還能得到三十兩銀子的殉葬費,也算死得其所,造福子孫了。”冬月若有其事的點頭補充。

死得其所,造福後代!林淼淼的三觀瞬間被震裂,雖然不敢苟同,但她至少聽出來陸北霆與秦夕月心悅彼此,她反而成了摻和的人了。

“得得得,你們說啥就是啥,陸北霆是痴情種,快給我擦乾換身衣服,老夫人要求見我的時間快到了,別耽擱了。”林淼淼撇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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