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正好,微風不噪林淼淼剛幫張大柱的妻子云娘按完乳腺,從屋內走了出來,正想去屋後的井口邊打點水,洗手。

前門先是傳來一陣嘈雜聲,而後是咚咚咚的門板被硬物敲擊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屋,剛走到屋後的林淼淼一顆心惴惴不安,前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隱約中她覺得與她有關,身子一隱,她走了茅廁,隨後緊緊捂著鼻子將門關了起來。

“官爺,您這是?”是張大柱的聲音,她把門開啟。

“將軍府貴重物品失竊,現需要全程搜查,你等務必配合,否則按軍法處置。”一個身材魁梧計程車兵大聲說。

張大柱開門後瞧見十幾個操著傢伙的府衙站成一排,將他家的大門圍了起來,個個體格壯實,凶神惡煞。

他嚥了咽口水後朝著帶頭的府衙拱起手,鞠了一躬道:“草民定當全力配合。”

“家中幾口人?姓甚名誰?全都叫出來,帶上魚符,過來登記!將軍有令,若有謊報瞞報格殺勿論。”一位拿著本子文書,走了過來說。

林淼淼整個人都僵住了,臉色變得極其蒼白難看,她在心裡默唸,千萬別將她供出來。

“草民張大柱,永州城本地人,父母早逝,與賤內居住在此,不過她前幾日剛生產,目前正在屋內休息。”

文書一邊在本子上寫著一邊問:“還有其他人嗎?”

張大柱想了下張嘴:“與我們同住的還有一位產婆,賤內難產多虧她才能救回她們娘倆一命。”

林淼淼的心一片冰涼,隨著張大柱的話陷入了黑暗的深淵。

“一盞茶的功夫內,去把屋內的人一起帶出來,我們登記好後還得下一家。”文書吩咐。

不一會兒張大柱和雲娘都來到了院內各自做好了登記,只有林淼淼遲遲不肯露頭。

“還有一人呢?”文書皺眉。

“官爺,她在茅廁拉肚子。她乃一介村婦想必也不會和將軍府扯上關係。”張大壯剛才找過林淼淼,可她說吃壞了肚子拉的厲害,出不來,他也很無奈,不過城中人人說將軍府丟失的是一位美嬌娘,和這個面板黝黑且不修邊幅的村婦完全沾不上邊兒。

林淼淼豎起耳朵聽著,祈禱著這些官兵能放過她。

“將軍的命令豈是我等敢違背的?你趕緊把人叫出來,否則我們的人就衝進去。”帶頭的領隊呵斥。

“這……”張大柱苦著臉,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張猛,李響將門劈開,衝進去。”領隊側過頭髮號施令。

“是。”兩人領命,朝著茅廁大步走了過去。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林淼淼知道躲不過了,於是抓了兩把地上的土,快速的往臉上抹去,然後推開門,扯著嗓門兒道:“來啦來啦,官爺。”

一股屎味飄散在空氣中,兩個侍衛急忙捂住口鼻,示意林淼淼到前院。

由兩個高大的兵哥哥看著,林淼淼只能往前院走去。

文書瞥了一眼林淼淼,果然如張大柱所說,村婦一個,但還是例行公事的張嘴問:“姓甚名誰,來自何處?”

“農婦,三全,有點田。”林淼淼看到對方沒認出她來,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出示魚符。”文書再次說。

林淼淼出聲解釋:“呃,是這樣的官爺,張大壯娘子難產,救人要緊,民婦趕過來時不小心給弄丟了,本想著待產婦恢復後這兩天就去衙門辦張新的。”

文書聽到,眉頭緊緊蹙起,“沒有魚符,只能跟我們走一趟了。”

林淼淼的腦袋“轟”一聲炸開,跟他們回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堅決不行!

“官爺,您看我就一目不識丁的村婦,平時也就以幫她人接生謀生,是秉公守法的好公民,平日活動的範圍也就是方圓五里地兒,著實不是您要找的人。這就快到天中了,官爺們想必還有很多戶要查,民婦也不敢耽誤您太多時間不是?

若您信得過民婦,趕明兒我親自去衙門一趟,重新辦理一張魚符,屆時主動在那裡登記,就不勞煩您帶民婦回去了吧。”林淼淼說得小心翼翼。

“這……”文書再次看了一眼林淼淼,確認她確實不是畫中的女子,但又不敢私下做主,於是看著領隊,似乎在等他做決定。

正當林淼淼暗自得意以為對方要放過她的時候,那位領隊油鹽不進的來了一句:“公事公辦,既拿不出魚符,就帶回去。”

林淼淼剛剛鼓起來的希望,如洩氣了的氣球一般蔫了下去,黑黝黝的小臉皺成了苦瓜。

張大柱以為她害怕,於是拍著胸脯安慰道:“劉嫂,官爺們只是秉公行事,他們有馬車,你就跟著去一趟,順便補辦魚符,一會兒我通知村裡的大牛在衙門口等你,你坐他的牛車回來。”

“快走吧,別廢話。”領隊不耐煩的催促。

我真的會謝,好嘛!林淼淼一邊往外走一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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