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帳內,春色盎然。

兩條赤裸的身軀交纏在一起,齋了半年的陸北霆發了瘋似的不斷索取,全然不顧身下女人已被折騰得奄奄一息。

林淼淼堅持了兩個回合,體力耗盡,再隨著藥效的散去,更是承受不住的癱倒在男人身下,她摟著陸北霆,眼尾帶紅,讓她本就妖嬈狐媚的臉龐更是誘人。

陸北霆看了一眼身下累得幾乎暈過去的女人,隨後遮住眼底一掠而過的情愫,由著情慾支配大腦,身體只剩下最原始動作。

直至天空露出魚肚白,馳騁結束,陸北霆一臉饜足的從女人的身上翻下來。

一盞茶後,事畢,陸北霆拍了拍身旁的林淼淼,示意她起來清理,卻發現女人早已累癱在床上,睡得正香,細細淺淺的呼吸聲傳出。

男人無無奈的捏了捏女人紅撲撲的臉蛋,隨即起身穿戴,待一切整理完畢之後,抬腳離開蘭園,往麒麟苑走去。

日曬三竿,又是一個晴好的天氣,微風和著微醺的太陽暖暖透過雕花窗戶灑在屋內,床上的女孩微微動了動睫毛,跟著又沒有了動靜,不一會兒,終於勉強地掙扎睜開了眼,身上傳來陣陣被碾壓過後的痠痛感,讓她很不習慣,下意識地又閉上眼,齜牙咧嘴的緩了好一會,然後才嘗試著睜開眼睛。

朦朧中,門被推開了,春花走了進來,屋裡飄蕩著一股歡愛過後糜糜之味,不禁讓她皺眉推開了屋內的窗戶。

之後她來到床邊,雖然她也是風花雪月的老手,可看到床上的林淼淼後還是嚇了一跳。

雪白的肌膚上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圓潤滑膩的珍珠肩上、胸前碩大的波濤洶湧處,甚至是大腿根部周圍都觸目驚心,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春花扶起軟綿綿的林淼淼,八卦兮兮地問道:“昨晚你和將軍做了幾次?”

周身痠痛不已的林淼淼掀了掀眼皮,氣若游絲:“沒數,不知道幾次,這貨體力值滿滿,幹不過。”

春花往林淼淼的兩腿間看了看,神叨叨的說:“目測至少四回,春宮樂上的姿勢都用上了?”

“嗯。”林淼淼嘗試動了動手臂,發現還是酸,舉不高。

“用了怎麼昨晚將軍還回麒麟苑了呢?”春花驚詫,她可是一大早就從蘇莫口中得知,昨晚將軍四更天時便離開蘭園。

蘇莫是陸北霆的近身護衛,三年前崑山剿匪時蘇莫識破敵軍埋伏,替陸北霆擋了一刀,算他的半個救命恩人。而後陸北霆答應允他一個心願,沒想到蘇莫竟然不要錢財,只是提出也想像將軍一樣嚐嚐女人香,於是陸北霆便把讓她給蘇莫洩火,每次一兩銀子,每月三十號固定從庫房中支取。

蘇莫畢竟是條年輕的漢子,陪他能解渴止癢不說,次數還比那些五六十歲沒兩下就軟趴趴的老頭多多了,所以她儘可能的多學些招式勾住蘇莫,讓蘇莫離不開她,當然陸將軍沒歇在蘭園的事也是蘇莫告訴她的。

“腿長在他陸北霆身上,要走要留我還能攔著?”林淼淼往枕頭處摸去,想找條幹淨的帕子,清理下自己。

春花看出了林淼淼的意圖,出聲:“別摸了,一會冬月就該放好熱水,沐浴淨身吧。”

聽到春花的話,林淼淼摸著的手抽了回來,昨晚的理解程度豈是能擦乾淨的,於是對春花說“一會我沐浴,你到府醫那兒給我拿瓶冰肌消腫膏,要綠瓶的。”

綠瓶的加了薄荷,清清涼涼,林淼淼最喜歡,第一次爬床成功時,陸北霆給過她一瓶,這玩意兒量少,但對消腫止痛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

“又腫了?”

“嗯,火辣辣的疼。”林淼淼點頭。

“我十四歲在怡春樓被開苞至今都沒用過那玩意兒,將軍一回來你就用上了,那玩意兒得有多兇猛,爽歪歪了吧?”春花的話有些酸。

“打住!被他折騰那可不叫享受,叫折磨好嘛!若真的可以換人,這燙手山芋我還真想丟。”林淼淼撇了撇嘴,心想這男人素久了,排放時難受的只能是女人。

“好啦,別說將軍府,整個永州城內想讓將軍折騰的女子估計的排到西城門了吧,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林淼淼剛想反駁,冬月的聲音從淋浴房傳了過來:“淼淼,熱水已放好,趕緊沐浴吧,一會兒老夫人在府裡為陸將軍擺接風宴,讓我們過去伺候著,別擔待了。”

話音剛落,林淼淼就應聲起身,由著春花扶著往屏風後的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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