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淡淡的月光,稀疏的星辰, 已經跪了兩個時辰的林淼淼被推門而入的春花扶著坐到了柴堆旁。

“好了好了,不用跪了,這小膝蓋都跪破皮了。”春花邊說邊拿起帕子給她擦掉膝蓋上的汙垢。

“你怎麼來了?”林淼淼看了一眼春花敞得有點開的領口,裡面種滿了草莓。

“還不是為了你?能自己起來不?我讓冬月給你留了點飯食,先吃了在沐浴吧?”

“方……夫人放過我了?”林淼淼不覺得她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是陸將軍,他讓你回去洗乾淨了在床上等他。”春花如實回答,她也不知道將軍為什麼會知道林淼淼受罰,總之他就是讓蘇莫過來通知她,將林淼淼帶回蘭園。

原來是素太久的陸北霆剛做完不久又開始饞她的身子了,她竟還有點小期待,他知道後會衝渣渣過來救她,畢竟自己是他的女人……

“快點呀,發什麼愣呢?前廳的宴會快結束了,將軍喝了不少,這男人一喝酒,就必須要找個女人排酒氣。你趕緊收拾收拾,給將解酒總比跪在這兒受罰要強。”

心開始有些難受,是怎麼回事?林淼淼用力甩了甩頭,把這些奇怪的情緒歸咎為自己是陸北霆的人,哪怕是暖床宣洩的玩意兒,可他竟然不護短……

心塞!林淼淼皺了皺眉,強撐著玩站起來,但跪了幾個小時,早就腰痠背痛,身體發冷,雙腿如同灌了鉛似的,根本不聽使喚。

嘗試了幾次,最後還是春花連抱帶扶的才把她扶了起來,回蘭園不過十分鐘的路程,愣是走了近一倍,兩個女人還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最後吃飽沐浴後剛躺上床,蘇莫便把春花叫了出去,兩人在門外窸窸窣窣的忙活了好一陣,要不是春花一貫的叫床聲,還真以為她守在外面。

不一會兒,嘴唇紅腫,頭髮凌亂的春花進來告訴她,陸北霆一炷香後結束家宴,讓她往私處塗抹上媚粉,提前去麒麟苑伺候。

“我全身痠軟無力,今晚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你幫我駁了陸北霆吧。”林淼淼閉起眼,大腦暈乎乎的,只想痛快睡個覺。

春花驚訝得捂住了嘴:“你瘋了?竟然敢拒絕將軍,咱們是什麼身份,你還拎不清?這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想要我們就得給,不得有異議,更容不得拒絕。這幾年你沒少看過不聽話的女人下場,怎麼這會兒開始犯渾了。”

“我真沒力氣了。”林淼淼氣若游絲。

春花立即伸手摸了摸林淼淼的額頭,“是有些熱,但不燙,要不要給你把府醫叫過來瞧瞧,先吃些藥,在抹那玩意兒?”

“不想再做,想睡覺。”林淼淼雙眼緊閉,雖然很想飽覺一頓,卻依然耐著性子回答她,沒有半點怪她的樣子。

林淼淼知道為男人服務,是她們從小就被植入的觀念,就像日常工作一般,不得不做。

“別呀,今晚可是去麒麟苑伺候,府裡多少女人想進還進不了,別拿喬,耍小性子。若是真做不了,至少將軍過過手癮,再說了塗了那藥,你想還來不及呢。”春花繼續勸說。

林淼淼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春花,一臉好像她不答應就大逆不道的樣子。想來也是,搬磚而已,哪能因為天氣不好就隨心所欲呢?

她苦澀的笑笑:“好,塗藥吧。”

春花以為說服了林淼淼,便開心的從懷裡掏出媚粉,沾上帕子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她的私處及周圍。

“塗厚些。”林淼淼張開腿,出聲提醒。

春花對於她的提議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照做不誤,“識相,媚粉一抹,良家婦女變撩騷蕩婦,到時候你巴不得他弄死你呢,原來勾引的手段你都門清著呢。”

既然逃不掉,她只是想讓自己有點想做愛的慾望罷了,林淼淼並沒有反駁春花的話,而是順著她往下說:“中間再塗點,多揉兩下,抹開。”

“這兒嗎?”春花問。

“嗯。”

春花照做,邊揉邊說:“這位置敏感,應該最舒服,還是你識貨。這幾年可沒白教,還學會主動創新了,怪不得能爬上將軍的床。”

“啊……”林淼淼嬌喘一聲,好像有點感覺了,“下回你試試。”

“好,一會兒我找蘇莫試試,反正剛才在門外太倉促,我還有些意猶未盡。”春花邊按揉邊點頭,繼而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道:“對了,那個秦夕月可不是什麼善茬,從小被寵壞了,她可沒表面上那樣人畜無害,你悠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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