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們都看著他在那裡將幾隻大龍蝦,吞下腹中,然後又在他的一聲打嗝之中,圍了過來。

他們一個個都是很好奇的看著東伯遠,像是在等著東伯遠說什麼。

東伯遠也注意到了他們的表情,於是問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這次修燒之後有什麼成果沒!”那個帶頭的修士說著。

“對!我們給你護法的一個多月,就想看看你這次修行取得了什麼成果!”又有一個修士問道。

東伯遠聽到他們的話後,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說道:“你們在這裡給我護法了?我在那空中飄了快一個多月?”

“是呀!我們不走,就是想著等你醒了,問問你怎麼樣?在我們看來,你這可是開闢出了一個新的修行功法呀!”修士們在那裡說著。

“真一個多月呀!我說我怎麼這麼餓呀!原本是一個月沒吃東西。”東伯遠說著,然後又拿著龍蝦吃了起來。

他看著那些修士們,在那裡徘徊著不知道想幹什麼,於是又主說道:“你們不用急,等我吃飽了,給你們演示一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幾個修士說著。

其實在經過幾次打坐與冥想之後,東伯遠現在已經對那所謂的修仙,早已沒了興趣。

至於修仙對他來講,就是人活這一輩子,太短暫了,就如這個海島下的龍蝦一般,就算讓他從現在開始吃,那就凡人這壽命,估計有生之年就吃不完了!

所以在東伯遠這裡修仙就有了重新的定義,那就是為了好好吃飯。

他一邊想著,一邊掏出一塊塊的龍蝦肉來,塞入嘴中。

人活就是為了吃,人想活很久,那就是為了能一直好好吃下去。

他這種想法在當下的修真界中,那可就真屬於是離經叛道了!

幾個修士看著他將最後幾隻龍蝦給放入嘴中之後,然後一個個都在東伯遠的身邊坐了下來。

只聽那東伯遠說了一句:“你們看好了!”

東伯遠這時抬起手來,指向遠外的海面,然後說道:“現在只要我輕輕一點,那滄海之就會升起一塊冰島;你們信不信!”

“這有何難,我們也能做到!”這時其中一個修士說著。

“這!”東伯遠聽到那人的話後,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於是手指了一下天,只見那原來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變的烏雲密佈,雷聲陣陣。

“這個我們可能做到,你換一個!”那個修士又說道。

東伯遠一聽,罵了一聲:“你們能做到,那是因為你們都是神成界的修為了,我才妙成界!”

“是是是!”這時那些修士們又說道。

“你這剛才開府門就能如此厲害,要是到我們這個境界,那豈不是嘎嘎亂殺了?”那個修士問著。

突然有人又說了一句:“我們此次來這裡,就是因為聽到昆梧派的掌門來報,說你是一個變態的修行者,所以我們才被派來,找到你然後將你給殺死;不過如今天看還是算了吧。”

“對對對!算了,天之驕子,不可顯露於世人,要不然得來的不是什麼崇拜與祝福,而是別人費勁心思來除掉你!”那幾個修士又說著。

東伯遠看了幾人一眼,然後說道:“這個海島,我太喜歡了,也不想離開這裡。”

“我們這些修行者,為了修為的精進,一個個都是早早的戒除了五穀,不食人間我看剛才你吃了一下十個龍蝦,不知道你這樣子的吃法,對修為可有影響?”修士們又問道。

“沒什麼影響吧,我覺得這修行還是要在意自已的心情的,這心情一不好,那做什麼事情都會出錯,保持心情愉悅才是最重要做的事情。”東伯遠說著。

雙腳騰空,他整個人就像是飄在半空中一樣,說道:“這感受自然之力,就是要這樣子,越是靠近自然,才越能發現那些自然之中的微妙之處,那可真是妙不可言。”東伯遠回頭看了那幾個修士,然後說道:“你們是被派來殺我的?”

“是的!”那幾個修士說著。

“好!現在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那就是我站在這空中不動,讓你們使出任何法子來打我,看看能不能動我分毫!”東伯遠說了一聲。

將雙手給背在身後,站在空中。

“這?”那些修士們在那面面相覷了起來。

東伯遠看見他們沒動手之後,說了一聲:“你們放心,我不會還手的,就是想看看這開了府門之後,防禦能力也在隨著變強;也好讓你們回去的時候,有個理由去交差。”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呀!”幾個修士在那向著他行了一下禮,接著每個人都將自已的傢伙給拿出來。

東伯遠這時笑著閉上的眼睛嘴上說了一句:“來吧!”

只見那些修士們,紛紛將自已的法寶給放了出來,手開始比劃起了各種奇怪的手訣來。

那些被他們放出的法寶,在天空中飛來飛去,那樣子只要他們心中一動,就能破山填海。

東伯遠聽到身邊的那些劍鳴之聲,心中不禁的有些愉悅。

“來吧,來吧!”他心裡默唸著,只覺得一支飛劍這時發出一聲劍鳴聲來,那修士也喊了一聲:“來了!”

只見那劍休的一下,就向著東伯遠的身上紮了過去,那速度還有那力量,不像是要將眼前這個人給穿透,倒像是在碾軋著他。

就像鈍刀割肉,只在於力道之間的切換。

那飛劍一出,幾個修士都在看著那飛劍,扎向了東伯遠。

其中有的人的心中已經開始嘀咕了起來,就這一下子放在他們身上,就算是在自已全力防禦之下,也要被那劍給震退上幾步來。

但是那東伯遠就是負手而立,給人一種不是在接受挑戰一樣的感覺,倒像是在享受著一切。

是得,這修行何曾不是一件享受的過程呢?

劍身輕易的刺過了東伯遠,但是並沒有出現預想中的那樣,血光四濺的景象。

東伯遠依舊還在那裡站著,他幾乎就沒有挪動任何位置,而那把飛劍也並無任何的損傷,修士們這裡都很意外。

如果說這東伯遠的身體是無比至堅的,那麼在飛劍刺向他的時候,他既無閃躲,那必然應該就只有兩種情況出現。

一就是他被飛劍給刺穿,二就是飛劍由此而折損。

但眼前出現的情況與這兩者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這時只聽那東伯遠說了一句:“慢了慢了!”

“什麼慢了?”幾個修士問道。

“劍慢了,你們的劍在我的眼中,就像是在緩慢移動一樣,太慢的,只要我輕動身體,就像避開飛劍的攻擊!”東伯遠說著。

“那要不試試我這個?”這時一個修士說道,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塊方形的石頭,眾人都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只聽他說道:“此石乃有萬斤之重,一直都被我用來困人的,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在我這聲石頭之下,根本無法逃脫。”

“來吧!”東伯遠聽到那人的話後,就說了一聲,這讓他一下子想到了那昆梧派的掌門,當時也是用這種東西,將他給壓了一下。

“好!來了。”只聽那修士說了一聲,嘴上說了幾個咒來,那東西一下子飛了起來,然後出現在東伯遠的頭頂。

只見那東西一下子就變的大了起來,像是要將整個天空給遮了起來一樣。

什麼叫做泰山壓頂呀,東伯遠現在就面臨著那種情況。

這東西哪有那修士說的那樣子,萬斤之重,倒像是搬來了幾座山,壓在他的頭上一樣。

“有點意思!”只聽東伯遠這時說了一句,抬起雙手來,想要將那東西給舉著。

他的腳下這時也開始扎著了馬步,像是在穩固著身體。

“再來!”東伯遠喊了一聲。

只見那修士很是配合的,又將那柄飛劍給瞄向了他。

那飛劍一下子飛過,向著他的身體扎去,只聽那空中一下子發出一聲,像是鐘鳴一樣的聲音,那聲音向著四處傳去,給人一種心神不定的感覺來。

修士們這時看去,只見那東伯遠不知道何時,將那壓著他的石頭給拿在了手上,而那飛劍這時一下子被那石頭給擋了下來。

只見那東伯遠喊了一聲:“你們都一起來吧,一個來太沒有挑戰性了!”

這時那幾個修士也不再與他客氣了,紛紛催動著自已的法寶向著東伯遠打了過去。

什麼刀槍劍戟,斧鉞鉤叉。

更有甚者拿著那玲瓏寶塔都壓了上去。

東伯遠很明顯在這樣子的進攻之下,失去了防禦,只見那些傢伙式們一下都打在了東伯遠的身上。

那巨大的痛苦感,讓他在那裡大喊了一聲。

他只覺得從丹田之中,一股暖流出來,向著四肢給流淌而去;突然一陣金光爆閃而過,那些已經打在跟還沒有打在他身上的法寶,被他這一下全都給彈了出去。

就連那被他給抓在手中的石頭,也在那金光之後,變成了原來的大小。

他在空中大喊了一聲:“你們都快躲開!”接著就看到他在那空中飛來飛去,像是內體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困惑著他一樣。

幾個修士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忙向著一邊躲了過去。

然後回頭再去東伯遠的時候,只聽他又喊了一聲:“不夠遠,還要再遠一些!”

於是他們又向著遠處飛了一段時間。

接著就看到那東伯遠,一下子飛到了天空,又一下子撞進了地下,嘴中還在那裡慘叫著,他幾乎不借用任何的工具,就能擊散那天空中的浮雲,在撞進那地面的時候,那大地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被他毫不費勁的撞開一個大洞。

那小島周圍的海上,也因為他的這一下撞擊,而泛起一道道波浪來。

就如同海嘯一般,向著四周散去。

但在過了幾刻鐘之後,東伯遠又一下子從那大海這下給衝了出來,他直直得向著那九天之上衝去,像是要將那天空撞個窟窿出來。

那幾個修士這時站在很遠的地方看著東伯遠,只聽他們其中有人說道:“就他這種變態的修行方式,以後還真就是修仙界的禍患了!”

“說什麼呢?人家好好修仙,沒事在島上吃吃烤,礙著別人什麼事呀,怎麼就能成為禍患呢?”另一個修士說著。

這時只聽那人“切”了一聲,說道:“他是想好好修仙呀,但你是不是忘記了,咱們來這裡是幹什麼來的?”

“有人不希望像他這樣子的人活下來。”

“那是什麼人呢?”

“我聽聞,在這修仙界中,也有是有等級劃分的!”

“不要說廢話,直接說重點!”

“修行以等級來劃分,那是在因為在每突破一次之後,對於世界又會有一種新的認識;那人呢?人類的等級劃分只在於偷懶,有錢人可以說了窮人都是因為懶,但那懶惰者真就會導致窮嗎?首先他自已就不是吧!”

“你說的有道理的,但那些有錢人咱們還真就看不上,他那萬金可能抵上我一劍嗎?”

“現在說修仙世界吧,我們呢?又為什麼要去被劃分著等級呢?牛馬才需要等級劃分,將一群人按照不同的理由進行劃分,讓他們之中充滿著各種矛盾,這樣子他們就不會去反抗,而是會進行著內部爭鬥,他們會因為少給了一瓢食物而與那些多吃了一瓢食物的群體,進行鬥爭,任為是他們搶走了他們的東西。”

“你這可不是在說修仙者,到像是在說凡人的世界;我都說了說話就說重點!為什麼咱們修仙者也有了等級劃分。”

“因為你我其實都是牛馬,在門派聽到那昆梧掌門的話後,就將咱們派了過來,如果咱們一直沒有回去,他們可能會再派人過來,真到將那個變態給清除掉才行。”

“那這又是為什麼呀?他變態就讓他去變態好了,幹什非要除掉他呀?他不會真就危險到了整個修仙世界吧!”

“你沒有威脅到整個修仙世界,而是威脅到了某一些人而已!”那個修士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

“不知道幾位,可曾記得,咱們門派的通道界長老都去哪裡了嗎?”

“他們?他們難道不是因為修為的原因,被選入了上級修真門派,去修行了嗎?”

“他們死了!什麼上級修真門派,那都是幌子。”

幾個修士們在那裡說著,只見東伯遠這時也停了下來,他飄在不遠處的天空之中,在夕陽的照映之下,就像是一尊上古大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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