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呢?”

剛處理完學生會工作的跡部來到訓練場後,皺著眉頭看向眾人問道。心裡有些奇怪,訓練都已經開始了這麼久了,居然還有人沒到。

“呃……沒注意啊。”

有人小聲說道,心裡卻嘀咕著哼,就算來了,也是在睡覺吧。

“可能又跑到哪裡睡覺去了吧。”另一個人介面道。

……

其實,冰帝學園裡有很多人和慈郎的關係都不算親近。這其中原因有很多,首先就是網球部殘酷的制度——優勝劣汰、勝者為王。在這種激烈的競爭環境下,正選隊員和非正選隊員之間的關係異常緊張,而後幾名正選隊員所承受的心理壓力也很大。

此外,慈郎本人也是個問題所在。他實在是太喜歡睡覺了,而且完全不分場合。

可以想象一下,當大家都在努力訓練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躺在旁邊呼呼大睡,可偏偏他還能夠穩穩地佔據正選的位置,怎麼不會有人嫉妒?

很多時候,只有共同經歷過艱苦訓練的磨礪,彼此間的感情才會得到昇華。然而,慈郎缺少了這份同甘共苦的經歷,其他人對他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好感。所以,對於跡部提出的問題,大多數人都選擇保持沉默,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樺地,立刻把人找回來!”

跡部懶得去理睬某些人的那些小心思,隨手脫掉身上的外套後,便開始做著訓練前的熱身運動。

“WUS......”

“跡部,慈郎他......去山吹那邊了。”

眼見事情已經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慌亂之中的向日連忙伸手攔住正欲轉身離去的樺地,只能將訊息告訴給了跡部。

“去山吹?”

聽到這句話後的跡部微微一怔,但隨即便反應過來其中緣由。

“呵,原來如此。”

是去找那個人了麼?

不知為何,跡部的心中忽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煩悶情緒。他皺起眉頭,眼神冷漠地朝著四周掃視一圈,最後停留在那個正一臉悠閒、彷彿在看好戲一般的藍髮少年身上。

“忍足,過來跟我打一場。”

跡部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語氣平靜得讓人有些害怕。

“……好的吧。”

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已會突然被點名的忍足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暗自嘆息一聲後,還是乖乖走上前來準備應戰。

要知道,每當自家部長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用持久戰折磨人,越折磨體力越強,越強越喜歡折磨人。

嘭~~~

經過一場激烈無比的比賽之後,部活訓練也快要接近尾聲了。

此時此刻,忍足正彎著腰,雙手艱難地支撐在自已那已經疲憊不堪的膝蓋之上,他張大嘴巴,大口地喘息著。不僅如此,每隔一段時間,他還會不受控制地咳嗽幾聲,看起來好像真的完耗盡了全身的體力。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站在對面的跡部,他那頭精心打理過的頭髮僅僅只是有些許的潮溼而已,寥寥數滴晶瑩剔透的汗珠沿著他那線條分明的臉頰緩緩滑落。

“呼......跡部,你今天……很奇怪啊!”

“嗯?”

“之前慈郎去立海大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不是還聯絡他們打練習賽嗎?怎麼現在……”

說到自已感興趣的話題,忍足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邊說還一邊靠近跡部,不放過對方任何細微的表情,像一隻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短暫的沉默過後,跡部景吾面無表情地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則隨意地斜掛著球拍,邁著優雅而又不失傲慢的步伐走到了忍足侑士面前,

“……山吹中學怎麼可能跟立海大相提並論呢?都大賽都快要開始了,慈郎那個傢伙居然還像以前一樣懶散!”

用眼角餘光帶著警告瞥了他一眼之後,便轉身朝著休息區走去。

不愧是跡部啊,還真的是滴水不漏。不過我可不信這麼簡單,冰帝什麼時候弱到需要擔心都大賽了……

平光鏡被陽光閃過一道亮光,擋住了忍足略顯玩味地眼神。

“喂,向日,跡部沒有發現吧?”

慈郎一邊走出山吹學校大門,一邊緊張兮兮地從兜裡掏出新買的手機,壓低聲音問道。

電話那頭的向日似乎也正急著和身邊的人告別,同樣輕聲細語地回應道:

“嗯,發現了。”

“不過沒事,有大冤種替你擋災了。”

兩人一問一答間,氣氛竟莫名顯得有些神秘,活脫脫像兩個正在秘密街頭的特工。

“對了,額......那個,他吃了嗎?”

問到這裡,向日的臉頰不由自主地微微發熱起來。

“啊?這個,吃了,他挺喜歡的。”

慈郎有些愧疚,好像大部分蛋糕都是自已吃掉了,向日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那就好,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畢竟都答應他了嘛,我也不好意思違約。”

向日一邊走一邊踢著路邊的石頭,背影看起來還帶著些雀躍。

~~

咕咚、咕咚

又幹掉了一瓶牛奶後,越前盯著眼前的手機,不是什麼遊戲介面,而是在通訊錄。

現在越前心中更迫切要打敗的人已經是手冢了,所以對於季時朗這周去往千葉,沒有來找他並不失望。

可是當他看到乾學長髮過來的連結和圖片後,就有些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原來學長不只是去訓練…

“臭小子,怎麼還不回去睡覺?呦,這是要打給誰?讓我看看。”

“要你管,老頭子。”

看到老爹又是這副沒心沒肺,愛開玩笑的樣子,本就煩躁的越前更是懶得搭理他,噔噔噔地上上樓了。

“嗯…有點不對勁,不過這就是青少年啊!”

南次郎心大的伸了伸懶腰,少年人的煩惱來的快去的也快,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

回到房間的南次郎,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邊,心中一陣煩悶。他目光漫無目的地四處遊移著,試圖尋找一些能讓自已解悶兒的東西。

突然間,他瞥見床頭櫃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露出一角,伸手將其抽出,居然是季時朗那小子上次送來的小冊子。

剛想甩出去,又放下了手,控制不住地開啟了封面。

“算了,反正也沒別的事可做,就看看吧。”

他才不老呢,既不油膩也不需要養生,只是隨便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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