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自已現在修為,蕭景桓能很明顯的發覺,四周有幾道眼線。其中有一個還是甄平。不過,他不準備理會甄平。

謝玉走遠後,蕭景桓對著周圍一個隱秘的灌木叢說道:

“出來吧!是懸鏡司的暗樁吧!看來夏首尊和謝侯爺是至交,對本王很有意見呀!”

灌木叢裡沒有任何回答。

蕭景桓拿出一塊石頭,運勁力在手上,剛要打出,草叢裡的暗樁撐不住了,直接跑了出去,蕭景桓順手將石頭扔了出去。

“啊!”的一聲慘叫,那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後死掉。

蕭景桓頭也不回的走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另一面更隱蔽的地方,甄平意味深長的看著這一切。

他這回是徹底把夏江這一派得罪了,沒準也把懸鏡司這個龐然大物推到太子那邊。不過,這些他並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主角團隊的態度!

回到譽王府,蕭景桓坐在自已的王案上,有些疲累,休息了一會。現在府裡安靜的有些不正常了,灰鷂和季師爺都被他遣散了,至於唯一的刑部尚書齊敏,現在倒是秉公辦事的多了,即便想徇私舞弊蔡荃也不會答應。。秦般若也已經許久沒有過來商議事務,想必是對自已心生怨念。

不過原主對秦般若的感情畢竟和那些其他人不一樣,還是找機會勸她遠遁江湖遠離這金陵的紛爭吧。當然,她若投了敵對勢力,在可能的情況下,自已還是會對她網開一面的。

正在半睡半醒之際,下人來報,蘇宅有人送了東西過來。

蕭景桓讓下人把來人請進來,正是黎剛。隨即蕭景桓屏退了左右。

“譽王殿下!”黎剛先施了禮。

“黎舵主,請坐。蘇先生有何安排?”蕭景桓也客氣的問道。

“殿下客氣了!我家宗主只有個不情之請,今晚殿下可願來來蘇宅一敘?但請殿下隻身前往,不要帶任何人!”

“好,黎舵主回去請告訴蘇先生!本王一定赴約。”

夜晚,蘇宅。一道身影從外落在了院裡。在房樑上的飛流也發現了來人,迅速衝了過去。

飛流也發現了來人,衝了過去。可來人不想與他交手,而且身法極快,連他都沒跟住。緊接著那人影脫下了黑色的兜帽:“飛流,今天可是蘇先生邀請我來的!”

正是蕭景桓。飛流也一下驚訝,停手。梅長蘇特意交代了他,他自然不會再動手阻攔。

其實,今天甄平回蘇宅後把事情說了,梅長蘇已經下定決心了!

扶誰上位不要緊,要緊的是達成目的。

之前他一直懷疑譽王演戲,是拉攏他的手段。但後來越來越感到不對勁:戲要是演到這種程度也實在沒的說了,為了單純拉攏他,而把自已所有原來的勢力和羽翼都斬掉?那譽王不是傻,就是實心實意的要達成他說的目的。

今天在郊外,就算對謝玉說的那番話是故意給隱藏的甄平聽的,那為何要殺掉懸鏡司的暗樁。要知道夏江很快就查得出,這等於徹底暗中把懸鏡司推到了對立面。如果譽王最大的目的只是奪嫡,他又何必這樣做?這等於無形中自已給自已設定了巨大的障礙。

這次,他願意賭一回,相信譽王的誠意。

蕭景桓進了屋,梅長蘇起身恭迎。

“大家都出來,和譽王殿下見見面吧!”

後堂走出三人,面對譽王都摘下了兜帽。

“七弟、蒙大統領、霓凰郡主!”蕭景桓和這四人互相施禮。

他們都很奇怪,譽王在看到他們三個時表情沒有絲毫的驚訝!彷彿早就知道一樣。

所有人落座後,梅長蘇開口了!

“譽王殿下!多謝你之前的相幫!現在您說吧。”似乎是想看看譽王自已想說什麼,梅長蘇先把他拋了出來。

“列位,都是我大梁的忠義之人!之前在下曾向琅琊閣提出一個問題:如何昭雪十二年前祁王府的冤案,琅琊閣給本王的回覆是:麒麟才子,得之可翻梅嶺與祁王之案。之後,本王也對蘇先生坦誠布公。本王雖是皇后養子,可從來都是當今陛下制衡太子的一枚棋子而已,而本王生母,名為祥嬪,真實身份乃是當年滑族的掌政公主秦玲瓏,當年為了陛下登基,暗中出兵相助。而給我滑族扣上勾結大渝,意圖謀反的帽子的人,也是當今陛下,最終導致滑族滅國。而當年的林府和赤焰軍,和我滑族的經歷又是何其相似!”

這番話,蕭景琰和梅長蘇倒是很淡定,但蒙摯和霓凰郡主都是一臉吃驚。

蕭景桓笑了笑:“過去的事,已然是定局,無可挽回了!但我當年在皇長兄祁王殿下手下學習政務,卻是深深以他為楷模!景琰,你比我更瞭解皇長兄,自小長在祁王府,能夠感同身受吧?”

“五哥說的極是,我自小長在祁王府,向來以皇長兄為楷模!”

“蘇先生,我知你是祁王府的舊人!我已和你說明我的全部意向,想必列位也都知曉了。”蕭景桓說道,但他終究沒有點破林殊的真實身份,因為這個時間段裡,靖王可能還不知道梅長蘇的真實身份。

“各位,譽王殿下已經開誠佈公!列位......”

“我蒙摯願意鼎力相助!”

“我穆霓凰也願意!”

“我蕭景琰也願意!”

在場的幾位,全都真誠的表了態!

“列位,你們可能也都清楚,這條路很艱辛。不管是祁王、林府、還是滑族,都是當今陛下的逆鱗,誰碰誰倒黴。而根據可靠地情報,雖然謝玉倒臺,但是夏江卻很快投向了太子!”梅長蘇說道。

“夏江?他不是從來都不參與黨爭嗎?怎麼那麼快就倒向了太子!”蒙摯最沉不住氣。

“呵呵,這可都歸功於我那個好謀士,秦般若。這其中的緣由,蘇先生肯定已經知曉了!”蕭景桓笑著看向梅長蘇,梅長蘇也笑了笑!

“這,什麼原因呀?蒙摯還是十分不解。”

“蒙大統領不要急,以後會知道的。”靖王倒是一臉雲淡風輕。他所謂的不善權謀,只是不喜而已,並不是真的不懂。

“好了,各位,今天我們在此,君子一諾,生死相隨!”梅長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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