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四月十二,蕭景睿的生日尚還有些時日。然而,除了謝卓兩家平靜外,無論是蘇宅、譽王府、還是懸鏡司都沒有閒著,做好了準備。

只可惜,蕭景睿這位翩翩公子,拳拳赤子,終將要面對血淋淋的現實:他既不是寧國侯謝玉的兒子,也不是卓家的孩子。而蕭景睿之名,只不過是當年梁帝為了當個和事佬,賜以皇子之名給這個兩姓之子。

而他的真實身份,是蒞陽長公主和當年在金陵為質子的南楚成王宇文霖的私生子。這事,卓家懵然不知,但謝玉和蒞陽長公主卻實打實的知情。

蕭景桓這邊,倒是清閒許多。很多事不再過問,有空就繼續修煉他的金烏水月,只可惜他身份太特殊,不便於直接參與江湖挑戰。時不時,再跑到蘇宅和梅長蘇閒聊。

不過,這時宮裡卻有人有點坐不住了!

言皇后,這個譽王的養母,終究感覺出不對勁之處:譽王來這裡與她商量黨爭之事越來越少,自己忍不住詢問,卻總得到一句:“母后放心,我心中有數”這句話來搪塞。

這天,在譽王進來請安的日子,言皇后有些不悅和詫異的問道:

“景桓,聽說你最近痴迷於武事?你可知現在正處於奪嫡關鍵時期,朝堂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為何會把精力用在那些事上面?”

“母后呀,你這麼多年還不瞭解父皇嗎?”蕭景桓卻笑著反問。

“景桓,這話是何意?”

“父皇多年偏信制衡之術,哪怕我現在鬥倒了太子,他還會立刻扶植起來一位,用來制衡我。太子早佔名分,就算我表現的再優秀又如何?永遠都是制衡太子的一枚棋子,無論如何,太子只能是在他屢次出錯,父皇對他憎惡的情況達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的情況下,才有可能被廢,而絕不是我能強行取而代之的!”

蕭景桓並沒有說謊,這是原劇情梅長蘇勸他的,因為作為旁觀者的梅長蘇比原主這個當局者看的更透。這也是原主在被秦般若告之真實身份後絕望的原因之一。

“皇兒,你為何會這麼想?”言皇后其實也是個十分精明強幹的人,但心裡對梁帝也很有怨念。作為言氏一族嫡女,言侯的胞妹,她16歲就嫁給梁帝,但那是為了鞏固雙方勢力的政治原因,梁帝並不喜歡她。

所以前有祁王的母親宸妃娘娘林月瑤,後有越貴妃,總之這皇后從來沒得到過皇帝的感情,再加上皇嫡子在瘟疫中夭折,導致她的正陽宮,和冷宮也沒什麼區別。好在收養的譽王天資聰慧,在祁王殿下被賜死後,迅速進入了陛下的視野。

“母后,事實就是如此!你可知樓之敬倒臺與何敬忠告老還鄉之後,太子急於推舉的一堆人選為何父皇不滿意?而我推舉的沈追和史文清,父皇卻會同意?”

言皇后也詫異了,雖然她是六宮之主,但朝堂之事她卻不能直接干預和詢問,所以她搖了搖頭。

“因為父皇他早就有了打算,這個多年我和太子相爭,已經嚴重影響到朝堂六部的正常運轉了,所以他想要的是能實幹又兩邊不靠,只忠於他的人,就像蒙大統領那樣。這時候,識大體才能取悅聖心。”

“可景桓,雖然太子和昭仁宮那邊實力大損,但你這邊也倒了兩個實權大臣!”

“放心吧母后,有時面對死局,該捨棄就得捨棄!而且,蘇先生與我已經設下一局,準備一舉拔出謝玉這個一品軍侯,太子最大的心腹!”

言皇后一驚:“你可有十足把握?謝玉老謀深算根基深厚,一擊不中後患無窮呀!”

蕭景桓笑了笑:“母后放心,我心中有數!”

還是那句話,言皇后還是一點不放心。譽王並沒有對他說具體計劃,也沒有讓她幫忙,好像這麼大的事自己全程都是看客!說實話,她心裡並不舒服。

這也是蕭景桓想要的,不管之後自己是不是當皇帝,為了報答養育之恩,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養母慢慢遠離朝堂後宮紛爭,在後宮頤養天年。

轉眼間四月十二已到,今日,謝府中午賓客滿棚,而重頭戲在晚上。

謝卓兩家,以及蕭景睿宴請的幾位朋友,梅長蘇、言豫津等都來府上做客。當然,禁軍的蒙大統領,懸鏡司的高階掌鏡史夏冬不請自到。當然,還有言豫津請來的,妙音坊的宮羽!

這回宮羽參與沒用之前假意刺殺謝玉不成受傷,躲進紅袖招那麼多彎彎繞繞。蕭景桓與梅長蘇開誠佈公了很多,索性免去了這個環節。

酒過三巡,夏冬提出與卓鼎風比武,實則就是為了探出大年夜內監被殺案的細節。可惜,她的功力不足以試出卓鼎風的破綻。蒙摯又不能前去,那樣卓鼎風就會耍賴,死扛著不出手。

這時,蕭景桓把南楚一行人送了進去.....

之後,計劃進行的也十分順利,嶽秀澤挑戰卓鼎風,宇文念認親蕭景睿,宇文軒煽風點火,宮羽狂笑,點破卓家孩子當年慘死真相,謝卓兩家翻臉,飛流嗎,偷偷跑進了謝府的武器庫,把弓弩的弦,全部割斷了....

這時,謝府跑慌慌張張出來一個人,然後跑向了街道深處。

“甄平,截住他,定是去巡防營報信了。”

甄平點了下頭,直接追了過去。

原劇情裡,原主託大,導致報信的人到了巡防營。巡防營歸謝玉管,但是律法嚴格規定不可調為私用。可是多年來大梁軍界的壞習慣,巡防營的將領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謝玉的私人兵將。

他們堵在謝玉的府門口,把原主譽王堵在了外面,即使言侯也來了,謝玉還是決定鋌而走險,冒著和譽王開戰的風險也不能讓他們帶走卓家。後來蒞陽長公主實在於心不忍,愧對卓家,以死相挾放譽王進去了。只是那麼一點點託大,差點壞了原主的事。

這回,不用那麼麻煩,巡防營來不了了!

沒兩分鐘,甄平揪著那個人回來了。

“殿下,您沒猜錯,我稍微用了點手段,他就招了!”

蕭景桓笑了笑。

“殿下,我們何時進去?”甄平問道。他倒不是為譽王著想,只是梅長蘇還在裡面涉險,他有些焦急。

“不急,等個訊號!”剛說完,夏冬情急之下,放了懸鏡司的示警煙花。

在旁,隱匿在暗處的夏春,帶領懸鏡司的200府兵,看見示警煙花也走了過來。

“夏春大人!”

“譽王殿下!”。蕭景桓碰到夏春並不奇怪,而夏春倒是很詫異碰到了譽王。

“寧國侯府定有大事!咱們進去瞧一瞧!”蕭景桓笑了笑,看向夏春。

在書裡,懸鏡司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開的。這個機構更像是武周的內衛,或大明的錦衣衛,無所謂善惡,只是一把利劍,只看駕馭的人,是不是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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