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帶領手下眾將領密謀著,於是夜裡。一道道人影在夜色的掩護下,騎著快馬出了莊王府,奔向了各個位置。有去軍營的,有府衙的,還有去沿途驛站的。

大渝也有調兵的法度,若非戰時,沒有大汗的手令或者兵符,將領調兵數目不得超過五百人。但阮英無需擔心此事,第一鷹揚衛的統領是他的親信,第二,他也才調集了四百人,並沒有違反制度。

於是,使團前進的路上及附近區域,就像有什麼默契一樣。之前偶爾還能看到趕路的民眾,現在卻幾乎不見人影。而附近路過的兩個驛館,更是大門緊閉。

按著來說,越接近王城西京,應該越繁華,人口越密集,但現在卻很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蕭景桓仍然走著,表面平靜,腦袋卻一刻不停。

突然,他說道:“柴副統領,前面地形已經有山巒土丘起伏,是什麼地方?”

“回譽王殿下,看地圖上,前面是鷹嘴澗。”

“等一下,這地方總讓人有一種不安地感覺!”蕭景桓說道。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譽王殿下。難道大渝還敢在國內對使團動手不成?這就是直接開戰呀!那又何必多此一舉,要和親呢?”柴副統領十分的不解,不過這也正常。因為大渝此次的所謂和親中的種種做法確實十分違背常理。

“本王也不大清楚,但我有一種直覺。你看,那邊山坳裡,其實可以藏兵的。雖然看地形不能藏太多人,但幾百人是沒問題的。而後面那邊林子,似乎沒有飛鳥,十分安靜。這總讓人不放心。這樣,柴副統領,你立刻傳令大部隊停止前進,讓斥候前去偵查一下。”

蕭景桓安排到,柴副統領也不好說什麼,立刻命一名斥候騎著快馬奔過去看看情況。

......

此時的鷹嘴澗山坳裡,由暗衛和鷹揚衛組成的伏兵正在等待,突然,山頂上瞭望的觀察哨滑了下來,對著玄布拜下說道:“報統領,使團大部隊突然停了下來,而是派了一騎斥候過來查探情況。”

玄布突然緊皺眉頭,這相當於被人察覺暴露了,已經失去了突然性。

“統領,我率人在轉角處截殺這個斥候。”

玄布撇了撇嘴,這種手下打仗是不怕死,勇猛異常,可惜就是不愛動腦子。

“沒用的,殺了這個斥候,那邊久久看不到人回去,就知道一定會有埋伏的,我們躲在這裡就沒什麼意義了。傳我命令,全體上馬,準備截殺使團。但都給我記住了,造成壓力後別殺的興起,我們的目的是把他們逼進北燕的境內。”

“謹遵統領之命!”

所有人翻身上馬,他們都穿著平常的衣服,五花八門,沒有統一制式,為了保險起見,都把臉矇住。

斥候,還沒到達山坳檢視,突然就看到烏泱泱一片幾百人的隊伍揮舞著馬刀叫喊著衝著殺過來。嚇的扭頭跑了回來。

“敵襲!”斥候邊跑邊喊,突然一隻羽箭從背後射來,這硬弓穿透了十足,直接穿透了這位斥候的札甲。斥候慘叫一聲掉下馬來,沒了氣息。

放箭的是一名鷹揚衛的校尉。他們配備的都是勁道十足的硬弓,近距離能破厚甲。

這回,毫不掩飾的敵襲。

使團這邊,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軍人自然不會慌亂,但一起跟來的禮部官員,侍從、傳旨太監卻是有些慌亂。

還沒等柴副統領發話,就聽蕭景桓喊道:“柴副統領,快領下去。禁軍步兵外圍迅速結成盾陣防禦,長槍手在縫隙處。弓弩手在後。騎兵將使團非戰鬥人員圍在中間保護起來。”

柴副統領先是一愣,然後迅速傳令。出發之前,蒙大統領就意味深長和他說,這位譽王殿下可不是之前認為的嬌生慣養之輩,相當不凡。他作為禁軍副統領,沒參與過之前太子與譽王的黨爭,與譽王沒什麼來往。不過這次看來,譽王對行伍之勢十分諳熟。

正當柴副統領傳令回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嚇了一跳。

蕭景桓從旁邊接過了一把御林軍雙手長刀,縱馬一躍,直接到了陣型最前方。

橫馬力長刀,再加上他面如冠玉,真的給人一種英武不凡的感覺。

柴副統領沒心思欣賞,立刻催馬來到譽王面前:“殿下,這太危險,您快回到本陣當中。您若是出事,我如何向陛下交代!”

“無妨,蕭景桓仍然一臉雲淡風輕!柴副統領,你信不信?咱們要麼一起完成此次任務,順利回大梁。要麼一起在這裡客死他鄉。所以你的擔心完全沒必要!”

柴副統領一陣發懵,好像譽王說的是這麼回事。

可是,來不及多想,他和蕭景桓兩人齊齊看向對面。

只是兩息時間,蕭景桓就笑了:

“呵呵,事情有意思了!這哪裡是什麼土匪響馬,這是大渝的軍士假扮的!”

“譽王殿下,何以見得?”

“別看他們穿著就像一群響馬,可他們的戰馬個個都是膘肥體壯,擺開的陣型都是整齊劃一的錐形騎陣,這是典型的騎兵衝鋒陣型。還有,他們的馬刀都是統一制式的!要是響馬求財,早就過來喊話了,可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的,作假也不注意點細節!不過憑這點人手,還滅不了咱們。”

“譽王殿下,這時候您就不要說笑了!”

蕭景桓仍然面帶微笑,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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