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王殿下,在下定當竭盡全力!”梅長蘇拱手道。

其實這也正是梅長蘇要做的事!

蕭景桓知道,幾天之後,霓凰郡主的比武招親將進行到一個關鍵階段。北燕使臣團隊裡會突然出現一個,外貌粗魯難看,武功卻奇高的勇士---百里奇。此人連蕭景睿和言豫津二人持劍聯手都打不過,功夫甚至在霓凰郡主之上。此事讓老梁帝十分頭疼,因為霓凰郡主嫁給太子或譽王的親信誰都可以,但決不允許嫁到北燕這個潛在敵國去。

要知道霓凰郡主是唯一登上琅琊十大高手榜的女性,其武功也是當世罕有的。但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個百里奇,實際上也是梅長蘇的下屬,特意安插在北燕使團中,既解決其他意外出現的高手,又參與救助庭生的計劃。

梅長蘇讓蒙摯在掖幽庭選了庭生和另外兩個資質不錯的孩子,教了他們一個劍陣,與百里奇合夥在大梁皇親貴族與北燕使團面前演了一場戲。對戰中,百里奇稀裡糊塗的輸給了3個稚子,北燕使團灰溜溜的退出。而三個稚子因為大梁爭光,被削了罪奴身份,順理成章的從掖幽庭出來,進入了靖王府。

之前,原主全程只當了看客,這次,他搶先一步,起碼博得了這位麒麟才子和七弟,這兩位主角團隊的一些好感。但想讓他們就此開始信任自己,那也是想多了。

誰讓原主的人設是那種心狠手辣、寒石心腸的自私自利之人呢......

到現在,估計梅長蘇也好、靖王乃至霓凰郡主也罷,都可能只是以為,自己做的這些事,不過是想同時拉攏梅長蘇和靖王的手段。

接下來拯救蕭庭生的戲份中,自己除了在接待宴會上出言諷刺北燕使團,給梅長蘇幫腔,讓這三個稚子脫離奴籍外,其他什麼都不用做。果然百里奇在之前大殺四方後又莫名其妙的輸了,蕭庭生也順利被接到靖王府。

第二天,蕭景桓帶了幾個人,備了份厚禮來到了靖王府。

靖王蕭景琰雖然很討厭那些官場上的權謀,但該懂得禮節上的事做的還是不錯的。他帶著庭生在主堂,來感謝蕭景桓在掖幽庭的相助。

客套了一下,靖王讓庭生先下去。但看到那份厚禮,靖王疑惑了。按道理,譽王先施以援手,後拜託梅長蘇將庭生解救出掖幽庭並送到了靖王府,不應該是自己備一份厚禮去感謝這位五哥嗎?而且,之前他是說要備厚禮感謝蘇先生,怎麼會送到我這裡?

正當靖王疑惑之時,蕭景桓走了過來,他示意靖王屏退左右。

蕭景琰做了個手勢,所有人都下去了。這時,蕭景桓開口了:

“七弟,你是否心中有惑?”

“這個......”靖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很正常,如果本王是七弟你,也會疑惑!堂堂譽王,與東宮太子分庭抗禮,水火不容之人,為何會對一個小罪奴出手援助,而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是否也是因為琅琊閣那“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的評價而刻意去拉攏蘇先生?或許你認為,本王現在和太子相爭到了關鍵時刻,是要拉攏新的勢力到自己的陣營?但你若這麼想,那就是真的錯了!”

“五哥,我從未想過這麼多!我只是個單絃郡王,一心想著為朝廷治軍罷了。六部之事朝堂之爭,與我無關。說句不敬的話,五哥也沒有必要拉攏我,因為這對五哥的奪嫡之路毫無用處!”

靖王把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這話其實也不全是假話,他也實在搞不明白,譽王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七弟,我只說一句話,你就會明白我的心意!我也是一位,敬仰皇長兄祁王殿下的人!”

靖王呆愣在了原地,剛要拿起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然後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又開始試探起來:

“五哥,這可是父皇最大的忌諱,你不應該這麼說!”

“七弟看來還是不信任我,但我不怪你!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祁王蕭景禹了。現在的朝堂,眾皇子中,沒有任何一個能稍稍望其項背的。想當年皇長兄整肅朝綱,激濁揚清,朝堂風起哪裡是現在的情景?我當年只是在皇長兄手下幫忙學習處理政事,就已經對他十分敬仰。景琰,你自小長在祁王府,應該是最保有皇長兄風骨的人!”蕭景桓如實說道。

“五哥!你太抬舉我了。不過我還是十分欣慰,十二年過去了,雖然身背謀反的汙名,但還是有很多人記得當年的祁王。”

蕭景桓笑了笑:“你也不必提防,其實我早知庭生的身份,他就是當年皇長兄祁王殿下的遺腹子。我若想借此拿捏控制七弟你,簡直易如反掌。但我永遠不會那麼做,也希望七弟你能信任我。另外,我也知道,蘇先生其實想加入的陣營從來不是太子或者我,而是七弟你!”

靖王蕭景琰終於不淡定了:

“五哥、不譽王殿下,你這.......”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彷彿自己在這位與譽王面前,就是一個透明人!

蕭景桓笑了笑,一擺手。

“我希望七弟能幫我給蘇先生帶個話。他現在臨時住在寧國侯府,而寧國侯謝玉又是太子的心腹,我親自去找他怕是有人作梗見不到的!若有空,咱們三個好好開誠佈公的說一說,也消除一下之前你們對我的誤會。”

“這.....好的,五哥!”此時,靖王確實覺得自己在被對方一碗水看到底的情況下,沒法拒絕這要求了。其實,現在的他剛剛才和梅長蘇達成盟約而已,他其實也不清楚梅長蘇為何要幫自己,也不知梅長蘇的真實身份。

於是,靖王馬上寫了一封密信,安排他的副將列戰英去辦這事。列戰英是的絕對心腹,也是當年林殊的副將,赤羽營統領衛崢的生死之交。

寧國侯府,梅長蘇住的雪廬中,黎剛遞給了蕭景琰寫給他的密信。他拆開後,呆愣了足足兩分鐘。

“宗主、宗主,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要幫你拿藥嗎?”黎剛擔心的問道。

梅長蘇擺了擺手,面色卻異常凝重。這個譽王,和自己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簡直就像能看穿一切,太可怕了!但此人若是有如此心機和實力,為何十多年,卻只和太子鬥了個平手?而且,看他近些日子做的這些事,似乎對自己和靖王並沒有惡意。

“黎剛,咱們的計劃,變數越來越大了......”梅長蘇意味深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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