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練武之人,是不是需要打通所謂的奇經八脈?”陳長安的話讓葉雲愣了一下,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道長所言極是。”

葉雲的聲音中透露出激動和期待,“我們練武之人,每次打通一條經脈,修煉就會加快許多,內力也會相應增強。

只是,修煉需要藉助藥浴和丹藥,像我這樣的,大概今生只能達到三流武者的境界了。”

陳長安雙手抱胸,說道:“那我幫你打通吧”

這句話驚的葉雲,差點咬到舌頭。他瞪大雙眼,看著陳長安,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狂喜。

“怎麼樣,我這個人情不一般吧?”陳長安眼角含笑打趣著,他想要看看,葉雲最終會走到哪一步,想想還挺期待。

“你,我,你,恩人在上,請受我一拜!”

葉雲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能想到唯一表達感激之情的方式就是給恩人磕頭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跪下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已渾身僵硬,動彈不得。他抬起頭,無聲地張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突然傳來陳長安的聲音:“不必叩首,旁邊那群人還看著呢。”

此時的陳長安,在他眼中,大概已經是堪比仙神了。

唐州突然發現,自從那個道士踏入這個寺廟,李小婉的注意力似乎就被他牢牢吸引住了。

她常常對著陳長安莫名發呆,這讓唐州心中不禁生出了怨恨。

他恨自已平日裡只顧著拈花惹草,沒有好好修煉武功。如果他能成為一名三流武者,或許就能有更多的話語權。

“婉妹,小婉妹妹!”唐州提高了聲音,打破了李小婉的沉思。

“嗯?”李小婉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看著唐州。她並沒有察覺到唐州心中的不滿和嫉妒,剛剛只是單純地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

“唐州哥,你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了!”唐州突然感到一陣憋悶,李小婉的話讓他有些無所適從,自已總不能說“我不喜歡你盯著別的男人看?

這顯得自已太小氣了。他只能尷尬地笑笑,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李小婉只是點點頭,又將目光轉向了牆角的陳長安。

唐州氣憤不已,自已看上的女人,怎麼能對別的男人如此關注?她家裡的錢財也只能是自已的!看了看門外,大雨已經停了,只有濛濛細雨還在滴落。

唐州心中有了主意,討好地對李小婉笑道:“小婉妹妹,咱們打傘出去逛逛吧,外面的風景挺不錯。”

李小婉看著外面昏暗的天色,懟了一句:“有沒有搞錯,現在天都黑了,看哪家的風景!”

唐州的笑容僵在臉上,心中暗自咒罵:“不是前幾日,帶你出去玩的時候了?現在裝什麼裝,臭婊子!”

“你起開,我去找那道士聊聊天。”李小婉不搭理唐州,樂呵呵地走向那邊牆角。

李爺一直都在關注著,陳長安那邊的動靜。

對於葉雲給他食物,李爺懶得管,還誇讚了幾句有眼色。但是當輪到李小婉時,他卻繃不住了。那個道士不知道是人是鬼,可別招惹了他。

於是連忙對刀哥,使了個眼色。

“喂喂喂,俊道士,你這是要到哪去?”李小婉踢著腳丫,一蹦一跳地說。

見葉雲杵在一旁還不走,李小婉沒忍住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還不滾一邊去,礙手礙腳的。”

葉雲面無表情站在原地,沒搭理她。

李小婉來了脾氣:“你滾快滾,信不信我揍你!”就在這時,陳長安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有沒有人告訴你,出門要有教養,不要張嘴閉嘴罵人?”

李小婉被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氣憤道:“我爺爺好生收留你避雨,你還這樣說我,你個臭道士哪來的膽子這樣說我?”

突然,一個人影闖了進來,直接拉著李小婉就往外走:“小姑奶奶,李爺發話了,讓你趕緊離開這裡!”

雖然自已很好奇,李爺為什麼那麼在意一個道士,但不該說的話千萬不能說。

看著李小婉離去的背影,陳長安淡淡地說道:“果然,有的人天生沒有父母,孩子都沒有管教,就放出來了。”

李小婉悶悶不樂地來到李爺身邊,猛地奪下他手裡的濃茶,一飲而盡。

擦了擦嘴角,不滿地說道:“爺爺,那個臭道士剛剛欺負我!”

“嗯?”

李爺摸了摸鬍子,看向一旁的刀哥,“怎麼欺負的?我怎麼沒看見?”

刀哥會意,乾咳了兩聲,說道:“也沒啥,就是說小姐罵人不禮貌……”

“哼,我不會輕易原諒他,除非他給我道歉!”李小婉氣哼哼地跺著腳。

李爺有些無語,這個小孫女真是被自已慣出毛病來了。“不許你再接近他,否則我立刻把你送回家去!”

見李爺真的生氣了,李小婉直接蔫了:“知道了,爺爺。”說完,氣哼哼地跑開了。

“哎,真是慣壞了。”李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刀哥見狀,趕緊拍馬屁道:“有您在,小姐過得順心就行了”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穿著蓑衣的鏢師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刀哥,刀哥!”

“幹什麼?幹什麼?一驚一乍的?”刀哥不滿地皺起眉頭。

鏢師一拍腦門,急聲對身後喊道:“快點進來,別磨磨蹭蹭的!”

話音未落,門外便湧入了兩個身穿麻衣、滿臉滄桑的男女。他們的出現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刀哥立刻看向鏢師:“這倆人幹嘛來的?”

鏢師激動地回道:“刀哥,這對夫妻說是發現了,百年難遇的參王!”

就連一向淡定的李爺也忍不住激動起來,他大聲看著夫妻二人:“你們說的都是真的?騙我的後果可要想清楚”

樵夫打扮的男人一臉委屈:“這當然是真的,俺們祖祖輩輩都在山裡生活,是與不是一眼就能認出來。要不是孩子看病需要錢,俺也不會輕易讓給別人。”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旁邊的麻衣女子,聞言突然哭了起來:“嗚嗚嗚,我那受苦的孩子呀,嗚嗚……”哭泣聲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揪心。

李爺皺了皺眉,看向麻衣女子:“我問你,那參王如此珍貴,你為何不自已取來賣掉?那樣一來,你們就可以輕輕鬆鬆地過上好日子吧?”

樵夫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大人,您有所不知,那參王生長的地方極為危險,有一條巨蟒一直守在那裡,我們根本不敢靠近。”

刀哥一臉不信地看著他:“真的假的的,一條長蛇還能有多嚇人?”

“冤枉啊大人!”樵夫慘兮兮地回答道,“我怎敢欺騙您呢?若是不信,您可以親自去看看。”

聽他這麼一說,刀哥倒是信了幾分。他點了點頭,對樵夫說:“好,你帶我們去。若是敢騙我,非宰了你不可!”

李爺直接點頭同意,白撿的寶貝,為什麼不要?

於是,刀哥立即帶著五名鏢師,身騎大馬衝了出去。

夜色中,幾頭大馬正疾馳而過,馬背上的鏢師手持火把只顧著趕路,完全沒有注意到坐在他們身後的那對夫妻。

那夫妻二人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笑容中,卻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怨毒之色。

“還有,這對夫妻完全沒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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