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下她的額頭,見她沒什麼不舒服,估計只是單純的想睡懶覺。
眼睛掃了眼旁邊桌上的平板,他心下了然。
於是,故意板著臉說道:“下回不許熬夜看電視,平板沒收。”
傅清墨四處摸,然後抓住他的衣角,央求道:“哥哥,別這樣!”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今天不用去拜年吧,我想回自已家。”
“行,我陪你一起去,你再睡會兒吧,等會我再喊你。”
“唔!”她側身抱著被角應了句。
女孩有著長長的睫毛,投下的陰影落在光潔無瑕的面板上,直挺的鼻子,睡覺時猶如小嬰兒般恬靜。
快九點鐘的時候,她感覺腰好痛,小肚子也隱隱的刺痛,心裡一驚,來大姨媽了!
她捂著肚子,衝向廁所。
真的來了!
那天就不該吃聖代的,涼的肚子痛!
回屋換掉內褲後,她換了身黑衣服。
洗漱完後,她坐凳子上不敢動,下身流個不停,真怕溢位來。
“小墨,起床了怎麼不下去吃東西?”
“我,我有點不舒服。”
宋政予緊張的問:“哪裡?”
傅清墨紅著臉捂著小腹不說話。
對方立馬就懂了,“我給你倒熱水。”
過了會兒,他不僅端了紅糖水過來,還拿了一沓暖寶寶。
“謝謝!”
“肚子很痛嗎,把這個貼上。”宋政予撕開,遞給她。
傅清墨轉過身貼保暖內衣上,小聲的說道:“我腰也痛!”
身後的男人沒說話,溫柔的掀開她衣服,將暖寶寶貼在她後腰。
“把熱水喝掉,我們下去吃點東西。”
水有點燙,她分了好幾次喝。
“好點了嗎?”
“嗯!”女孩點頭。
陳顏早上煮了小米蕎麥粥,還有小籠包,吃過後,他們夫妻倆就出去辦事了。
宋政予給她盛了碗粥,還溫熱的小蒸籠端出來。
“粥不燙,你多喝點。”
“哥哥呢?”
“我們都吃過了,等會去段家嗎?”
傅清墨點頭,“去啊,都初五了,我在這裡玩了好幾天。”
“什麼時候開學啊?”
她咬著小籠包思索,“應該是元宵節前後吧,忘了!”
“還能玩幾天!”
所以,他們公司為什麼初八就要上班?
不對啊,員工上班,關他老闆什麼事?
出門的時候滿眼的白色,傅清墨驚歎,“一晚上就下這麼大雪!”
宋政予給她捏了個小雪人,讓她戴上手套玩。
路上還有各種造型的雪人,兔子、狗、人、怪獸,看的傅清墨髮笑。
將她送到段家後,宋政予被留在這邊吃午飯。
小孩哥他們、席星,約她出去玩,她都沒答應,來家裡玩可以,讓她出去不行,她不願意動,一動就感覺要血崩了。
兔子和雞都縮在窩棚裡瑟瑟發抖,見傅清墨回來了,紅果果親切的迎上來。
咯咯!(不負責任,拋下它自已去玩。)
她一把抱起,揉它的肚子,“哎喲,紅果果這麼想我啊,過個年肥了不少,吃了多少好東西啊!”
喔!(都是剩飯剩菜。)
“不挑食才能長的高!”
宋政予站窩棚前看裡頭的兔子,有一隻母兔子圓溜溜的,像是懷孕了。
傅清墨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捏了一個雪球,往他後背丟。
對方還有些茫然,她哈哈笑,又丟了一個。
宋政予見她想玩,就配合她,丟了個小的在她腿上。
幾個回合後,傅清墨髮現他沒有盡力,“你怎麼不追著我打?”
“我怕你會摔跤!”
“你都不配合,不好玩!”
宋政予牽著她看兔子,“你看,它肚子裡是不是有寶寶了?”
她瞪圓了眼睛看,“這麼快,買來才半個月呢!”
“兔子繁殖力很強的,一個半月就能生一窩。”
“那兔媽媽會冷嗎?我給它墊一些乾草。”
“應該不會,這屋子不透風,你想加就加吧!”
傅清墨從旁邊的雜物間捧了一堆乾草出來,撒在兔子的腳下,多了的就丟隔壁雞棚。
“本來養它們是做實驗的,沒想到成了寵物,死丫頭,命真好!”
宋政予笑道:“等開春的時候,母雞也會孵小雞,到時候這院裡熱鬧的不得了。”
“正好給我爺爺養,他老人家沒事做。”
段亦銘在臺階上喊:“小墨,帶你哥過來吃飯!”
“哎,來了!”
今天是段亦銘下廚,他自認為有幾分廚藝,得意洋洋的給大家介紹他炒的菜,好在大家都很捧場,紛紛誇讚。
他一高興,就給眾人倒白酒,連段錦逸也分了一杯。
可能是上次吵架的關係,他現在都不敢面對傅清墨了,回想一下,自已那天也是夠犯渾的。
宋政予給傅清墨倒了杯熱水,沒給她喝飲料。
段老爺子舉杯:“來,大家新年大吉!”
大家都舉杯抿了一口,她也跟著喝,要不是杯子還在冒煙,大家都以為這是白酒。
宋政予是客人,幾人拼命的勸他喝酒吃菜。
旁邊的女孩看不下去,勸道:“爸,你少喝點!”
“沒事,喝醉回屋睡一覺就行,等會政予也歇一會,吃過晚飯再回去。”
宋政予無奈一笑。
老爺子意思一下,抿了幾口就沒喝了,畢竟年齡擺在那。
想要喝酒的人勸不聽,段亦銘非得喝,還拉著他大哥一杯接一杯的喝,段亦楷靈機一動,裝醉,他喝了兩口後就趴桌子上不動了。
“爸,大伯都醉了,你也別喝了!”
“怎麼可能,我見識過他酒量的,才三兩怎麼可能會醉?”
他推了推段亦楷,“喂,老哥,再喝一點啊!”
段錦逸起身說道:“叔叔,我爸真醉了,我扶他回屋休息。”
“哎,真沒用,政予,我倆來喝。”
宋政予差點破防,這對父女說話都一個架勢,動不動就罵大房的人沒用。
段亦楷氣的沒睜開眼睛。
等他倒過酒後,傅清墨立馬收起酒瓶子,“沒了,裡頭空了,我去丟掉。”
“還有,我聽到水聲了。”
一雙修長的手拉住他,“叔叔,別管她,我們多吃菜。”
見他們還要繼續喝,老爺子就先回房休息,傅清墨在一旁攙著。
“我沒事,你去看著你爸,別讓他喝多了發酒瘋。”
“不會的,我哥在呢!”
等她迴轉身的時候,段亦銘在講他在國外的發展史,那裡條件如何艱苦,他又是如何力挽狂瀾,把業績和產能提上去。
傅清墨坐一旁饒有興趣的聽,“爸,國外是不是好多礦場,我們家怎麼不去採礦。”
男人的眸子露出一絲鋒芒,“你就確定我們家沒礦?”
嗯?意思是有!
她激動的問道:“什麼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