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外面的那個人是誰?”吳平低語道。

“教導處主任,閒的沒事,觀察觀察學生們的日常,就比如像這樣。”

“要是被他發現其他異常的地方了呢?”

坐在課桌上,在將語文所從抽屜裡拿出來過後,霍翼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不緊不慢道:“被他抓住,晚上放學我倒是可以讓你看一看。”

聽著霍翼宇的話,吳平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最終長撥出一口氣道:“看來還是不能心急。”

“什麼?”看著吳平,霍翼宇問道。

“沒什麼?接下來的時間,就好好跟我說一說這裡的大致情況吧。”

“嗯?你來這裡多久?”

“三個小時左右,怎麼了?”

“你,你們,你們兩個才來這裡不到三個小時。”

看著霍翼宇的表情,吳平顯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不解的問道:“有問題嗎?”

平復住內心那躁動的心情,霍翼宇問道:“從剛剛你所對我的觀察,以及你對整座學校的熟悉程度來看的話,我以為你是來自外圈的人。”

“外圈,那又是什麼?”

“牢籠,將鳥兒困在牢籠中,可這牢籠旁邊還有很多個,這裡面都是被困住的鳥兒,能明白嗎?”

“所以,外面的人能夠有機會進入到這裡。”

“確實,準確來說他們並不想進來,畢竟都已經從另外一個鳥籠中逃了出來,又想跑到另一個牢籠中,你覺得誰又會想進來呢?”

“在剛才所交談的資訊當中,你應該知道我不屬於這裡,你剛剛那過激的反應是因為這個。”

“哼,並不是,你是從外面的世界來的,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整個學校所探索完畢,再加上其他因素,你這樣能夠在極短的時間的做的這麼絕,除了外圈的人,我不知道還有誰了。”

“可能吧,閒談時間結束,你們班的同學好像要回來了,所以我現在是該離開,還是....。”

“沒事兒,老師一般都不會管,而且你所坐的旁邊,那個同學已經死了,這你無需擔心。”

“體育課。”

“嗯,我腿腳不方便。”

果不其然,在同學們進入教室的時候,看著那陌生的臉龐,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好像,已經見怪不怪了。

在將語文書拿出來過後,課本上面已經不知道被誰劃過,又圖圖寫寫多少遍了名字?

“書不能丟嗎?”

從上面的文字並不能看出,如果這真是一個人的座位的話,那麼其他同學,並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態度,再加上課本上面所圖畫出來的名字,可想而知,這本書的主人已經換過多少遍了?

但這並不是吳平最關心的,他關心的而是,這個名字真的必須寫嗎?如果寫了或沒寫又會怎麼樣呢?

“名字,只要是個名字就行。”

只見吳平在上面寫著“吳囂張。”這三個大字。

看著自已的傑作,吳平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看上去很是自信。

伴隨著上課鈴導打響,這也是上午的最後一節課語文課。

隨著老師緩緩進入教室,同學們頓時便抬頭挺胸,身子做的板子,如果從講臺上看的話,底下的同學都整齊劃一,像是被刻畫上去似的。

看著他們的樣子,吳平也有樣學樣了起來,至少保持與其他同學相同的樣子,拖累自已還好,要是拖累了別人,那吳平真算的是一個罪人了。

而看著進來的老師,吳平只感覺一陣的辣眼睛。

此公面貌,猶如捏就的泥塑,皺紋橫生,八目四顧,散佈於頭顱之上,宛若二十四種純金鑄就之眼,無所不見,教室內諸生一舉一動,悉數逃不出其視線。其發若荒草叢生,未經梳理,長達八百載,蓬亂垢面,不堪入目。

此人體態,自項下至腹間,皮肉景象如同赤練蛇般扭曲,肌膚之下,黑血如潮,不住地在其軀體上流淌,宛若萬千蠕動的小蟲。衣衫雖遮其大部分,但依舊有腐朽的肌膚裸露在外,彷彿乾屍般皺縮。然觀其肢體,卻似枯木般乾癟,然一握其肌,又如同鐵石般堅硬,蘊含無盡的力量。

在觀察完同學們過後,她不由得點了點頭表示滿意,隨即目光便投向了吳平的方向。

“看來我們這個班的那個新同學,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再給同學們十分鐘的時間講我上次所講述的《鴻門宴》吧。”

聽聞此話,底下的同學都好似如狼似虎一般,快速扒開語文書,翻閱到《鴻門宴》這一刻,便馬不停蹄的開始複習了起來。

看著他們的樣子,這就顯得吳平倒有些手足無措,想翻開看看呢,但是感覺沒那個必要,但又不看呢,指不定會出現什麼亂子。

“算了,好人做到底,誰叫我也是一個高中生。”

看著上面有翻譯,以及底下的筆記,一會的功夫,吳平便全都接下來,如果現在讓他背下來的話,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很快,十分鐘的時間便已然過去。

看著底下的同學,只見她微微一笑,“好的,同學們學會十分鐘的觀看時間,到此為止,現在是答題時間,那麼現在開始抽。從第一排開始,輪流往下,李錦浩第一個,這段話,翻譯。”

“沛公軍霸上,未得與項羽相見。沛公左司馬曹無傷使人言於項羽曰:“沛公欲王關中,使子嬰為相,珍寶盡有之。””

“沛公駐軍霸上,還沒有跟項羽見面。沛公的左司馬曹無傷派人對項羽說:“沛公打算在關中稱王,任命子嬰為國相,珍寶全部佔有它。” ”

“沒問題,下一個。”

伴隨著一次次的點名,無論是翻譯還是字詞的意思,眼前的這位老師可能是都特別有病,最終來到了吳平這邊。

看著吳平她淡淡一笑道:“課文中的駐與營它們是不是相同的意思?如果是,請你說說看它們是什麼意思?”

聽到此話,吳平先是一愣,意思?什麼意思?駐與營它們是否是相同的意思呢?相同意思,而這課文中,吳平也並未記得有這兩個字出現過呀。

“駐,紮根在此,營,可以聯想到什麼?軍營,駐軍,兩者的意思都是一樣,是駐軍嗎?”

伴隨著老師的倒計時,吳平也不再猶豫直接回答道:“兩者是相同的意思,表示駐軍,與課文中的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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