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密碼機處,看著上面那一排排的按鈕,思餘魚就這麼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密碼機。

而在思餘魚的內心當中,已經後悔沒有多問一下先鋒該如何解鎖密碼機了?

但很可惜,現在後悔已經晚了,看著眼前的密碼機,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算按錯了,也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吧。”

抱著這樣的心理態度,思餘魚便動手操作了起來,就在她按下其中一個按鈕過後,而且另外幾個按鈕之上,依次出現了黃色的圈圈,圍繞著按鈕旋轉著。

看著其他幾個黃色圈圈按鈕,思餘魚先是一愣,但很快便高興了起來,“呦呵,想不到這遊戲還挺良心的,嘿嘿嘿,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不就好辦了嗎?”

只見思餘魚跟著黃色按鈕的指引,一次次的操作了起來。

而出現的指標驗證,思餘魚也能夠完美的應對,堪稱電競版的小解手。

而在自已的眼前,一行文字浮現而出,思餘魚獲得遊戲技能【專業破譯】持續時間10分鐘。

“專業破譯,那這簡直太妙了,嘿嘿,電公思餘魚,哪裡不會點哪裡,阿點。”

在有了專業破譯的加持之上,思餘魚破譯的效果有時就提到了20%,可謂是囚徒看了流淚,監管看了牙癢癢。

再加上總時間長,此時思餘魚破譯的效果已經達到了驚人的80%。

原本76%進度條,在幾秒鐘之間便已完工。

“收工,下一臺。”

看著左邊的文字,隊友先鋒,幸運兒,先知,以及自已,而在最下面便是以破譯的數量2\/5。

“還有兩臺機器,應該再修一個就完工。”

又看了看隊友,思餘魚感覺有些不妙,而在隊友頭像當中,原本灰濛濛的頭像,在此刻竟變成了奔跑狀態。

“所以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思餘魚也不在意,繼續破解她的密碼去。

來到密碼機前,一陣咔咔咔,咚咚咚的操作過後,33至34秒的時間最後一臺密碼機已然被破解。

只聽一聲防空警報響起,大門兩側,一個紅色的圖案,既奇蹟般的浮現而出,看著那兩個賊亮的方塊,思餘魚頓時便來了精神。

“喲呵,將這兩個拆了就可以逃出去了嗎?我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幹他。”

而在隊友那邊,其中先鋒已然坐上了納夢寐以求的煙花小座椅,已然回到了媽媽的懷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果不其然,就是媽媽的味道。

但對於思餘魚而言,對於圖案意味著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啊,但那麼大個差字也是引起了思餘魚的注意。

“隊友死了嗎?先鋒...抱歉,我救不了你,這裡的任何一個人,我都救不了我自已。”

翻過牆壁,那扇大門的旁邊的按鈕,已然出現在思餘魚的眼前。

你的密碼之前,上去便是一陣啪啪啪,敲敲敲的破譯,而此時思餘魚的破譯效果已經被提升到了140%,

18至19秒,大門被破譯,隨著大門被緩緩展開?思餘魚也從中逃了出去。

隨之而來的便是天空中,那空洞的聲音再次響起:“第二輪遊戲結束,第三輪遊戲即將開始,倒數時間三,二,一遊戲開始。”

等思餘魚再出去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是學校風範的地方。

“這是...”

“第三輪遊戲正式開始。

地圖;白沙街瘋人院。

任務;探尋白沙街瘋人院的真相。

隊友;慈善家,園丁,醫生,思餘魚。

監管者;攝影師,愛哭鬼。

提示;【在這群人中,有一個既在你的船上,又不在你的船上。】

這裡的每個人都不能死,他們的身上都包含著一定重要的線索。

這裡的每個人都是不可或缺的拼圖,他們的存在攜帶著解開謎團的關鍵。

通關時間,12小時。”

聽著這一系列的話,思餘魚腦袋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最終她也只能嘆氣一聲,對著天空破口大罵道:“他孃的,這遊戲總共有幾關?如果這他媽是一個無限輪迴的話,你信不信老孃將你這裡弄的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那空洞的聲音再次響起:“本回合為最後一輪,還剩時間,11小時59分23秒。”

“那最好是。”

看著隊伍底下的密碼破譯,思餘魚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特麼*******完成任務還不算,還他媽要破譯,我*******,你這麼牛批,你他媽怎麼不來?我就*******靠!”

而在房屋內的醫生,看著塗抹性子滿天飛的思餘魚,一時之間,她也不由得愣住了。

感受著有人注視著自已,思餘魚先是一愣,轉過頭看去時,只見醫生正一臉震驚的看向自已,一瞬間,思餘魚的臉刷一下的變紅到了耳後跟喃喃道:“我靠,這怎麼還有人啊?我淑女形象...毀了呀!”

看著醫生,思餘魚直接怒懟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受過冤屈在這裡發洩的人嗎?”

見此一幕,醫生反而有些尷尬在了原地,用手指著自已說道:“讓我走?”

“那你還不快走?順便給我把密碼全都給我破譯完。”

聽著思餘魚的話,醫生的臉唰一下的便黑了下來,看著思餘魚,臉上是說不出來的複雜神情。

再次看了一眼思餘魚過後,便離開了這裡。

看著前方的噴泉,再看看周圍,那破爛不堪的房屋,思餘魚長嘆一聲道:“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幹就完了。”

隨即便試探性的跳了一下,這不跳還好,一跳可給思餘魚嚇了一跳,“臥槽!我竟然能跳了。”

隨即,便又試探性的跳一跳,毫無疑問還是能夠跳,只不過每次只能跳三次,需要等一分鐘過後,才能促成一次跳躍。

而在此時,只聽一聲悶響,慈善家應聲倒地。

很快思餘魚便鎖定到了監管找到方向。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能死嗎?那麼就有些麻煩了,線索哦~線索,最討厭這玩意了。”

穿過房屋內,思餘魚隨即便朝著,慈善家的方向跑了過去。

速度之快,眨眼間的功夫,便已翻過,數道障礙,來自慈善家被捆綁的隔壁房間。

在明虛之眼的加持之下,無論是房屋的結構,還是過去所發生的一定時間,思餘魚都能預測得到。

明虛之眼展開,窺視著未來某一處的時間點。

幾秒鐘過後,明虛之眼緩緩閉合,看著慈善家,思餘魚已經有了對策。

“無論是左邊還是右邊,再或者將你救下幾千次,等待你的就只有死亡,那麼,不妨讓你的死亡變得有價值一些。”

只見思餘魚縱身一躍,朝著飛天大禮包便衝了過去,在膝蓋能夠動的加持一下,思餘魚上去便是一個滑鏟,緊跟便是破譯小能手,誰用誰牛逼?

短短几秒鐘的功夫,慈善家便已從飛天大盜禮包中解救了出來,隨即抓著慈善家的手臂便,朝著另一旁給丟了出去。

隨後便對著愛哭鬼,露出了一個無比嘲諷的動作,道:“你過來呀!不服幹我呀。”

看著思餘魚那一臉囂張的樣子,愛哭鬼,一下子便來了脾氣,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囂張的人,但思餘魚算是欠收拾當中最小的那一個。

只見愛哭鬼冷哼一聲,手持的大棒子便朝著思餘魚敲了過去,思餘魚輕身一躲,就那麼擦著自已的身體。

在對愛哭鬼做出了一個鬼點過後,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後方逃了過去。

“略略略,打不到我,氣不氣,你氣也沒有辦法,拜拜了您嘞?”

看著思餘魚的背影,一時之間,愛哭鬼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說實話,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他還是頭一次見,這麼頭鐵的人。

“這...是個啥玩意?”愛哭鬼喃喃道。

晃了晃腦袋,愛哭鬼便朝著密碼機的方向前進而去,被麻袋矇住的腦袋,時不時發出咯咯咯的笑聲,道:“姐姐,我會讓曾經欺負過我們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而我的斧頭將會伴我一生,除掉他們。”

就在一瞬間,原本空曠的地板上突然爆發出無數乾枯的樹根,它們像是古老的咒語被喚醒,從地下猛然破土而出,帶著歲月的塵埃。

這些枯木以驚人的速度向著走廊盡頭瘋狂蔓延,形成了一條粗糙而堅韌的天然橋樑。愛哭鬼踩著這些枯木,每一步都伴隨著枯木的斷裂聲,他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中迅速逼近,目光如炬,緊緊鎖定著前方的思餘魚。

“大姐姐,你要跑快點哦,待我抓住你過後,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哦。”

看著後面跟打了雞血似的愛哭鬼,思餘魚一個翻身撤牆,利用地形,從而躲避愛哭鬼的追擊。

“哼!老孃可是有透視外掛在身,看我不繞視你。”

看著逃走了的思餘魚,愛哭鬼提著手中的斧頭,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最終長嘆一聲:“無論你是誰,但在這裡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剎那間,周圍的紅火頓時便朝著愛哭鬼彙集而來,融入進他的身體當中,在這一刻,愛哭鬼的速度明顯變迅速了不少。

只見愛哭鬼嘿嘿一笑,拖著木斧頭朝著思餘魚追擊而去,腳下的枯木也在不斷的蔓延,這也大大的縮減了思餘魚逃跑的速度。

“這枯木還真煩!不過問題不大,明虛之眼。”

下一刻,愛哭鬼接下來的一舉一動都盡數被思餘魚所掌握。

“小傢伙,拜拜了您嘞?”

只見思餘魚幾個閃身,便已逃離了愛哭鬼的追捕,心口處幾乎快要蹦出來的心臟也在一點一點的減緩下去,逐漸消失。

在躲開愛哭鬼的追擊過後,思餘魚便,一個閃身出現到慈善家的身旁。

看著,突然出現的思餘魚,手中的密碼機頓時變砰哧一聲,火花中帶著閃電,看的人心中直髮慌。

看著思餘魚,慈善家拍了拍拍胸口,說道:“哦~你可真是嚇死我了,剛剛真是謝謝你了。”

“嗯,那我們該聊一聊正事,對於這座孤兒院,你有什麼看法?”

聽到這裡,慈善家的神情明顯動了動,猶豫片刻,說道:“如果你非得問我對孤兒院有什麼看法的話?我只能說,我想幫助這裡更多的孤兒,我無時無刻不惦記這些孩子,當時,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是多麼的可憐啊。”

聽到這話,思餘魚瞳孔驟然收縮,悶哼一聲問道:“哦?你無時無刻不惦記這些孩子,你是這裡的院長。”

話音以後,思餘魚的眼眸中,明虛之眼也隨之展開,黑白色的光彩倒映在思餘魚,的瞳孔當中。

慈善家尷尬一笑說道:“不瞞您說,我是這家孤兒院的第一任主人,但因資金不夠,迫不得已,我自能來到莊園當中,為孩子們賺的錢財,從而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還在過去的某一個時間點,看著慈善家所描述的內容,再加上歷史長河所倒映出來的畫面。

的確和慈善家說的一樣,因錢攢的不夠,慈善家的確去了莊園,而在莊園過後的事情,便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

思餘魚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慈善家,大善人,哼!這天下哪有什麼大善人?更何況還是這裡,需要證明你的最好方法,便是其他人的所見所聞,既然你說你是這裡的第一代院長的話。

那麼按照常理,這些孩子的亡魂應該還存留於世,如果不按套路出牌的話,那也正合我意。”

“嗯,那麼慈善家合作愉快。”

“嗯,思餘魚你在哪裡的話?畢竟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合作,這是理所應當的。”

“哼!理所應當,這天底下哪有什麼理所應當,當然,我和你們這些螞蚱不一樣,我這條螞蚱可比你們金貴的很,碰不得。”

說完,轉眼間的功夫,便已消失不見。

看著離開了的思餘魚,慈善家不由眉頭一皺,但很快便回過了神來,繼續破譯著手中密碼機。

在多次使用躍遷過後,逐漸的思餘魚的身體也癱軟了下去。

“極限三次躍遷,在這裡只能移動十米,要不要被限的這麼死?”

在一陣感嘆過後,思餘魚便憑藉著自已的明虛之眼,去尋找自已的隊友去了,同時也在觀察另一位監管者與愛哭鬼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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