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嬌嬌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已家,她指了指前面:“那棟樓就是我家,在第八層。”

“你對之前的事還記得多少?”

傅嬌嬌越是回想眉頭就皺的越緊,她已經察覺到自已的記憶出了問題:“我記得我叫傅嬌嬌,和孫旭陽結了婚,那裡就是我們的婚房,還有,還有。”

傅嬌嬌敲了敲腦袋:“不對,不是這樣的,我腦袋裡有了很多記憶,但我覺得那不是我,記憶裡我已經死了,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明明……嘶~頭好痛。”

何雨晴把手放在傅嬌嬌頭上:“好了,不要再想了。”

頭疼漸緩,傅嬌嬌舒展了眉頭。

就在這時何雨晴感受到一股邪惡的氣息稍瞬即逝,一雙美目銳利的盯向不遠的樓層。

何雨晴轉過頭看向葛敬成:“你一會想辦法自已過來,我先走一步。”

說著何雨晴就消失在原地。

葛敬成和傅嬌嬌齊齊嚇了一大跳,兩人忙不迭的左右張望著,這麼大一個人就沒了?

葛敬成甚至躲在地上摸了摸,確實是草地,沒有機關!

葛敬成抖著手,眼裡冒著火熱的光,洶湧而至的情緒持續不斷的衝向胸膛,順著經絡直衝大腦,太陽穴都一鼓一鼓的。

前輩!這絕對是前輩!

就是不知道天一派對徒弟有什麼要求,如果他能學到一星半點……

不!不!剛剛的想法太大逆不道了!

他生是茅山派的人!死是茅山派的鬼!

葛敬成暗暗懊悔剛剛自已的態度還不夠恭敬,何道友,不!何前輩絕對是天一派老祖般的存在吧!!

正好這時葛敬成看見有人朝這邊走來,他給了傅嬌嬌一個符籙。

他們茅山派別的不多,就是各種各樣的符籙最全。

兩人跟在別人身後進了大門,然後快步朝電梯走去。

前輩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得趕緊趕過去!

而就在剛剛這棟樓八層的一個男人正對著佛像戰戰兢兢的跪拜著。

“願神在上,信徒孫旭陽在此,望願神顯靈。”

孫旭陽拿出特製的香點燃插\/進香爐中,這個香呈黑色,檀香下隱隱有血腥味傳出。

燃盡後,孫旭陽拿起一旁的小刀狠狠劃過手掌,鮮血立刻湧出,他把血滴向香爐,慈眉善目的佛像霎時閃過紅光。

孫旭陽心裡一喜,成了!

“汝有何求?”

空靈的聲音在房間響起,讓人分辨不出是從哪裡傳來的。

孫旭陽見願神顯靈,趕緊低下頭,重重磕了下去。

“信徒孫旭陽前不久按著願神的方法,置換了許莉和傅嬌嬌的人生,本來彼岸花都快開了,可是今天彼岸花突然呈枯萎之勢,許莉現在已經昏迷,願神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懇請願神指點。”

“你可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孫旭陽正思索著這兩天遇到的情況,房間突然出現一個人,也許是做賊心虛,他立刻尖叫一聲,噌噌往旁邊爬去。

何雨晴現身在房間裡,也不廢話,直接手一伸,一股看不見的氣直奔佛像,五指成爪,粗糲的尖叫聲驟然響起,何雨晴手下一使勁,尖叫聲戛然而止,只剩下粗噶的嗬嗬聲。

何雨晴把手往上一提,佛像似乎有吸力,死死的吸附著虛影。

何雨晴左手凌空畫符,還沒等符咒打上去,虛影就尖叫起來,化成一股煙消失不見。

何雨晴冷哼一聲,跑的還真快!

這可比斷尾求生嚴重多了,不愧是邪修,對自已也這麼狠!

就剛剛一照面,何雨晴就看出來佛像裡是邪修一縷元神。

元神少了,對於邪修絕對會元氣大傷。

不過邪修能修出元神,也是不得了,要麼就是練了什麼功法,要麼就是吞噬的太多。

不管是哪種,任其發展都是極其危險的人物。

何雨晴拿起佛像,在普通人眼裡,這只是普通的一個慈眉善目的佛像,在她眼裡卻是凶神惡煞的邪物。

何雨晴咬破指尖,以指尖血入符直接在佛像上畫起了陣法。

這次何雨晴畫的時間有點長,外人看不見的佛像上縱橫交錯著紅色陣法紋路。

對待邪修就要比他邪惡,這個陣法是她自創的,作用就是可以十倍加重反噬,而且反噬的方式還很有意思,至於加重到何程度,就看他做過多少惡事。

加上有她的指尖血,希望對方不會太慘烈。

遙遠的村落裡,一箇中年男子剛剛擦去嘴邊的鮮血,突然喉嚨一陣窒息,他拼命扒拉著脖子,眼珠都向外突著,臉上漲的發紅發紫,兩隻腳無意識的亂蹬。

就在他以為自已就要死去的時候,突然束縛感消失,男子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又因喘的太急,當即咳個不停,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沒等他緩過勁身體就開始發冷並且越來越冷,手腳都開始僵硬,他甚至覺得自已撥出來的氣都帶著冷氣。

男子哆哆嗦嗦的爬上床裹緊被子,卻一點用都沒有,他感覺五臟六腑都似乎凍上了。

就在他快要失去知覺時,突然感覺到熱了起來,男子舒服的舒了一口氣,這口氣還沒吐完,男子就明顯感覺到越來越熱,他摸了摸胳膊隱隱有些發燙,這絕不是失溫症的症狀。

男子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打坐,雙手手心向上放在腿上。

然而越來越高的溫度,讓他根本靜不下心來,他趕緊拿出各種符籙法器,不管有用的沒用的都用上,結果就是不僅浪費了辛苦存下的寶貝,還屁點用都沒有。

最後男子又相繼經過水淹,活埋,就一個窒息就搞了好幾種花樣。

男子覺得自已就像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不!是已經變著花樣在宰割。

最後他甚至想要自殺,求一個痛快,誰知他都把心臟捅了個對穿,他還好好的活著。

這下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男子只能一遍遍承受各種死法,尤其是千刀萬剮之刑,更是痛的他叫都叫不出聲來。

最後死去的那一刻,男子慶幸的想著,終於解脫了。

男子解脫的那一刻,繁華的莊園裡,一個正坐在自家池塘裡釣魚的白髮老者,突然悶哼一聲,嘴邊溢位鮮血。

他愕然抬起頭,他的大徒弟,死了?

老者撫上心口,略一感知,確實死了!

繼他的三徒弟被人廢了修為後,大徒弟也死了?

大徒弟雖然天賦一般,但這些年上供的力量可是最多的。

老者趕緊靜下心來掐算起來,越算越是心慌,最後更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驚慌的看向北方,剛剛鋪天蓋地的威壓還縈繞在心頭。

竟然……算不得!!

只知道人在南邊!

老者覺得很是不安,趕緊聯絡二徒弟。

相比較其他幾位,老二更得他心,也是天賦最高的,聯絡上以後,他讓老二趕緊回來一趟。

與此同時何雨晴也抬頭看向京市,竟然有人想要算她,看來剛剛那位就是真正的幕後之人了。

下個月的玄學大賽估計會很有意思,各路牛鬼蛇神都會出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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