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時分,營地一片繁忙,郡兵們忙著起鍋燒飯。

在營地的一角,夏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王幼紅、阿史那·綺羅和清月翠娥圍坐在他的身旁。

感受到幾女之間微妙的氛圍,夏商心中苦笑,他知道這是自己過去種下的因,如今到了收穫的時候。

“走吧,我們出去走走。”

夏商站起身來,向營地外走去。

幾女對視一眼,也紛紛起身跟隨。

大軍駐紮在樓煩郡內的汾水旁,汾水是黃河第二大支流,水面清澈,波光粼粼,水流平緩而不湍急。

夏商脫下鞋襪,將雙腳浸入清涼的汾水中,轉頭對眾女說道:“這天兒熱得讓人難受,你們也都下來泡泡腳吧,解解暑氣。”

眾女聞言,皆是一愣。

她們自小深受禮教薰陶,哪裡敢在荒郊野外眾目睽睽之下脫履去襪,赤足戲水?

在她們的觀念裡,腳只能給自己丈夫看,若是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雙足,那便是大大的失節了。

夏商看出她們的顧慮,笑著解釋道:“此處乃是野外,並無他人,怕什麼?再說,禮教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必被那些條條框框束縛呢?”

王幼紅咬了咬嘴唇,看著夏商的眼睛,然後慢慢地脫下鞋襪,將小巧白皙的腳浸入水中。

有人帶頭,其餘女子也逐漸放下了心中的顧慮,紛紛脫下鞋襪,赤足踏入水中。

水溫雖帶有一絲涼意,但夏商心頭卻無比炙熱。

他伸手將王幼紅攬入懷中,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王幼紅被夏商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驚得瞪大了眼睛,她的雙唇在夏商的熱情侵襲下顫抖著,心跳如雷鳴般急促,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嫣紅。

阿史那·綺羅和清月翠娥皆羞澀地垂下了頭。

這個男人,膽子也太大了。

王幼紅被夏商吻得意亂情迷,她雙手環住夏商的脖頸,情不自禁地回應起來。

夏商在親吻的同時,騰出左手輕輕攬在了阿史那·綺羅纖細的腰肢上,將她溫柔地拉入懷中,三人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阿史那·綺羅感受到夏商的親近,雖然羞澀,卻沒有拒絕。

夏商知道,要想處理好這些複雜的關係,自己必須要有一個明確的態度。

他深愛著王幼紅,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但同時,他也珍惜與其他女子之間的情感紐帶,不願傷害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王幼紅感受到夏商的動作,心中五味雜陳。

她雖然早已知曉夏商與阿史那·綺羅關係匪淺,但此刻親眼所見,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刺痛。

然而,她也明白,在這個時代,一夫多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隨著夏商身份和地位的提升,身邊出現優秀女子是不可避免的。

王幼紅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明白,與其在這裡自怨自艾,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維持好與其他女子之間的關係。

她輕輕推開了夏商,她那雙含情的眸子掛著淡淡的淚痕,顯得楚楚動人。

“夫君,我想跟綺羅說些悄悄話。”

夏商微微挑眉:“說什麼?”

“女人家之間的私密話,你也要聽嗎?”王幼紅嗔怪地白了夏商一眼,咬著花唇狠狠在夏商腰間軟肉上擰了一把,催促道:“快去快去,別在這裡礙事。”

夏商吃痛,卻也只能苦笑著說:“好好,我不聽,你們聊,你們聊。”

夏商笑著走開了幾步。

兩人聊了什麼,夏商並不知曉,但他能感覺到,王幼紅與阿史那·綺羅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親近了許多。

…………

夜色漸深,萬籟俱寂。

王幼紅靜靜地凝視著身旁熟睡的夏商,心中思緒萬千。

想起兩人相識相知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與困苦交織的時光,如今心頭泛起,顯得如此珍貴。

她知道,夏商是一個胸懷壯志的男人,他的心中裝著天下蒼生,裝滿了對國家和百姓的深情厚意。

他的身邊註定會圍繞著許多優秀的女子,而她自己,只是其中之一。

夏商不知夢到什麼,眉頭微皺。

王幼紅輕輕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眉間的皺紋,卻又怕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她收回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腹部,那裡有一個生命正在靜靜地成長。

王幼紅輕輕地為夏商掖好被角,然後起身走出營帳。

夜風微涼,吹散了她心頭的煩悶。

她抬頭仰望星空,心中默默自語:母親,我現在心裡很亂,似乎越來越看不清這個男人了,他像是一個謎,讓我既感到安心又感到迷茫。

我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女人,我不願意與其他女人分享我的丈夫,但現在我似乎能夠接受他跟綺羅在一起了,因為一想到綺羅的遭遇,我的心就軟了下來。

母親,你說我是不是個傻女人?

不過,我想,只要夫君的心中有我,我便滿足了。

願夫君能夠實現他的抱負,願大夏國繁榮昌盛,願我們的愛情能夠經受住時間的考驗。”

王幼紅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夜風,感覺心情似乎舒暢了一些。

她轉身回到營帳,緊緊地依偎在夏商的身邊。

“夫君,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王幼紅輕聲低語,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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