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已的全身上下都被摸了個遍,內心只感覺一陣的羞憤憋屈和惡寒,可卻什麼都做不了。
並且對方的狂熱示愛不斷的宣讀著對方對自已的愛意簡直讓景詞安難以接受,
難道說對方之所以這樣全部都是因為想要和自已在一起?!
這怎麼可能?!
對於自已這種結論景詞安只感覺荒謬無比,直感覺自已的內心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意識也開始越發的迷糊,到後面已經聽不清對方究竟在講些什麼了。
最終景詞安的意識終究抵擋不住內心的疲憊緩緩沉睡,後面發生的事情他也無從知曉,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緩緩睜開雙眼時四周已然一片的黑暗,並且身上的那種無力感也已然消失,
他捂著發昏的大腦緩緩從床上坐起,此刻他的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那段莫名的記憶也斷斷續續的想不起全程究竟發生了什麼,
過了好一會後他才緩過神來,但卻怎麼都想不起自已之前那段記憶好像從自已的腦中憑空消失般,
這讓景詞安內心很是崩潰,明明有人盯上了自已可自已像是無頭蒼蠅般被矇在鼓裡,
往後的日子裡不管景詞安做什麼那抹狂熱的偷窺感總會不合時宜的出現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已,在那雙眼睛面前彷彿景詞安沒有任何的秘密。
這讓景詞安根本無法專心的完成手中的工作,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法找出那個令自已憎恨的傢伙,
終於在這一天景詞安徹底的崩潰爆發了.......
課堂上景詞安專心手中的事物,忽然那種狂熱的偷窺感在一次湧上了他的內心,
頓時手中的繪畫的鉛筆被他折斷,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眸如同惡魔之眼般開始不斷的掃向四周,
不過讓他崩潰的便是課堂上同學們都在專心致志的聽著老師的講課,根本就毫無頭緒,內心無力的挫敗感又重新升起,
他想要停止這一切卻發現一切都是無用之勞,
他緊緊閉上雙眼捂住自已的雙耳想要阻礙那雙眼眸的窺探,
可是無論這一切都在黑暗中那雙眼睛面前根本無處遁形,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有本事給我滾出來啊!躲在黑暗中看著我有什麼用?!你現在有本事給我滾出來!我一定會殺了你!啊啊啊啊!”
最終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令人恐懼窺探的景詞安直接從位置上站起身,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班上的同學和教課的老師瞬間被景詞安的行為給嚇了一跳,可是景詞安並沒有收斂依舊是在破口大罵的對著班級大聲的叫喊著,
“你這傢伙有本事給我出來啊!躲在暗處算什麼本事!你這個該死的老鼠!啊啊啊啊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最終一切的鬧劇以最後景詞安被在場的同學控制為最後的收場,
後來景詞安被帶到了醫院中專門做了檢查,
得出的結論便是或許是學習上的壓力導致景詞安精神有些崩潰,所以出現了幻覺這種現象,
不過只有景詞安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幻覺,絕對是有人盯上了自已。
可是無論自已怎麼說他們也不會相信,畢竟世界上可沒這麼瘋癲的人一直偷窺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整天不停息的那一種。
最終景詞安拿著檢測報告被學校安排回家休養幾天的結果寥寥結束了,
到家後景詞安還處於呆愣,根本無法接著這就是最後的判定,
他覺得這個世界瘋了,明明自已說的沒錯為什麼他們卻執意不相信呢?
忽然他背脊一涼臉上再次浮現出極致的憤怒,
像是戲弄自已無力般那雙黑暗中的眼眸再次出現,景詞安似乎能透過虛空看見對方戲謔的眼眸,
這種崩潰感只在一念之間,景詞安將手中的報告單撕爛拋在空中,緊接著寂靜的房間中只剩下了景詞安的怒吼,
“你這該死的老鼠有本事給我出來啊!啊啊啊!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啊啊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啊啊啊!”
家中的一切被他胡亂的破壞著,此起彼伏的破碎聲迴盪在景詞安的心中,
可儘管這樣那抹偷窺感依舊沒有消失,
反而還開始變得更為灼熱似乎是在為現在自已的舉動而感到興奮?
這豈不是自已一直都是對方嘲笑的物件?!
景詞安根本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他崩潰的大喊著,
隨後他從地上緩緩撿起鋒利的碎玻璃,臉上盡是壓抑的瘋狂與崩潰,
“你這傢伙還是不出來對嗎?!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想繼續偷窺我了!你這個混蛋!啊啊啊!”
抬起鋒利的碎片接著朝著自已手腕扎去,
精神已然達到崩潰地步的他根本想不到那麼多,只知道或許這樣做就能結束這荒謬的一切了。
頓時鮮血如同奔湧的洪水般從他的手腕噴射出來,
頓時手腕的劇痛直擊景詞安的心靈,他渾身顫抖踉蹌的跌倒在地上,臉上蒼白如紙,只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運轉,
這樣...自已...就不會被那種討厭的東西...給盯上了吧...
這是景詞安昏迷前最後的想法,在他最後的視野中似乎看見緊縮的大門一下子被人從外面開啟了,但最後的一切意識重新歸於海面,面前的一切都已然變為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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