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等我來提親

(不好意思,發錯章節了,請先去看87章再來看88)

丁蔓是孤獨的。她也想找一位能夠相依相伴到老的人。

如果真要找個伴,魏帆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一開始想培養趙銳來著,想著慢慢的影響他,找不到一心一意一世一雙人的,就自已培養。

可惜韓師母是個拎不清的人。丁蔓是個怕麻煩的人,她可不想以後雞飛狗跳一地雞毛。

她迅速的和趙銳保持了距離。她小時候魏帆對她特別,她不是真正的小蘿莉。有些事情她懂。

魏帆被丁蔓長時間的打量,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

魏帆被丁蔓突兀的一聲好給驚的恍了神:“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好。”

魏帆欣喜若狂,他看著像說別人的事情,神情平靜毫無羞澀的丁蔓,心沉了下去。

可他不想放棄這次機會,時間很長,他會讓蔓兒像他對她那樣對他。

“我答應你。我只有一個要求。”

“好!你說,多少要求也可以。”

丁蔓笑笑說:“如果我不想生孩子,或者是我不能生孩子,你如果想納妾,請給我一紙合離書,我們好聚好散。”

魏帆深深的看著她:“我如果說我此生不納妾你或者是不相信。我魏帆此生生同裘死同穴的人只能是丁蔓!也只有丁蔓配和我在一起!”

丁蔓看著眼前神情鄭重的少年,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已是不是有些老牛吃嫩草了?

丁蔓的老臉泛起一絲紅潤來。魏帆看著那一絲紅潤,心情又雀躍起來。

是他想左了,蔓兒如果不喜歡他,王阿奶就是再答應也沒有用。

魏帆想通了,心裡美滋滋的,像是喝了點酒一樣微醺陶醉。。

靠林村的郎中不知道去了哪裡,於成孝撤退時把李秉義暫時留下來了。

魏帆一萬個不放心,他叮囑丁蔓,有武王府世子爺派來的八名侍衛保護丁蔓,只要不是大股流寇,護她安全應該沒問題。

他把自已的侍衛也留下十名,和王府侍衛一隊,統歸王府侍衛刑萬忠指揮。

大庸朝現在內憂外患,要丁蔓一定萬分小心。

丁蔓好笑的看著絮絮叨叨的魏帆,像個老太太一樣這不放心,那不放心。

她又有些感動,有這樣的一個人處處替她著想,感覺真的很輕鬆。

再不捨也要走了,臨走時魏帆終究沒忍住,伸手撫了一下丁蔓的臉頰,深情的看著丁蔓:“等我來提親。”

丁蔓點點頭,魏帆臉上綻開了笑,丁蔓被感染到了,也跟著笑了。

魏帆走後,丁蔓過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

家裡雞棚裡的雞被流寇禍禍完了,丁蔓決定把鋪子先關掉。

她很擔心徐景之等人,到現在也沒有音訊。

這幾天丁蔓後背上的傷口有些癢,她讓徐珊替她看看是不是發炎了。

桃枝進來稟報:“姑娘,吳家二姑娘要見姑娘。”

“快請進來。”

吳二妮紅腫著眼睛進來了,看到丁蔓斜趴被子上,有些不好意思,蔓妹妹受傷,她還來找她,真不應該。

“二妮姐,來,炕上坐。家裡人都好吧?我現在在炕上他們什麼也不讓我知道。”

“好。。。。都挺好。”

“咦?你眼睛怎麼了?哭過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唔。。。沒什麼事兒。”

吳二妮被丁蔓一問眼淚刷一下掉下來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問別人也能知道。”

曲氏一步闖了進來:“你個死丫頭,蔓兒受傷不能操心勞累,你倒上這裡來哭哭啼啼的。”

說完又笑容勉強的問:“蔓兒,傷口都養好了吧?”

“嗯,好了,伯孃,大伯呢?”

“在家呢,天殺的匪徒把衣櫥砍壞了,你大伯和你二伯打算修一下。”

“孫伯孃呢?”

“也在家裡收拾。”

“兩個哥哥寫信回來了?”

“唉,沒有,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呂阿奶還好吧?我好些天沒見她了。”

“哦,在家裡和三妮四妮做被子呢。”

丁蔓放下心裡,家裡人都好就好,嚇她一跳。

二妮姐肯定是因為和曲伯孃鬧小脾氣呢。

“蔓兒啊,你好好休息吧,我和你二妮姐先回去了。”

“伯孃,我都快悶死了,求您就讓二妮姐陪陪我吧。”

“那。。。那好吧。”曲氏答應了,走時朝二妮使了個眼色。

吳二妮低頭不語,曲氏無奈只好先走了。

徐珊搬過來小炕桌,給吳二妮倒上水,給自家姑娘端了一碗雞湯。

“唉,端走端走!真喝膩了,給我碗清水。”

“又鬧小孩子脾氣不是?你就喝這個。徐珊,給你們姑娘端半碗清水。”

“阿奶,我真喝夠了。好好!我喝我喝!”

說完端起碗像喝藥一樣把雞湯喝掉了。

把王氏逗的直樂,這孩子。王氏隨後又出去了。

丁蔓吐了一口氣,她又端起碗喝了幾口清水壓壓,逃難時有泥巴的草根都不嫌棄,這天天雞湯喝著,她竟然喝出了雞屎味兒。

丁蔓放下碗,接過徐珊遞過來的布巾擦了一下嘴。

“二妮姐,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兒讓你哭的眼睛都腫了?家裡人都沒有事兒,你和伯孃鬧彆扭了?”

吳二妮眼淚刷又掉下來,搖了搖頭。咬著唇不說話。

“徐珊,你知道嗎?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也。。。”

“看來是真有事兒,說吧!不說我自已出去問!”丁蔓就要下炕。

吳二妮和徐珊忙攔著:“姑娘,您傷口沒長好,不能動。”

徐珊心裡暗暗責怪吳二妮,真是,事兒已經發生了,就是和姑娘說了又能怎麼滴?姑娘又不是閻王爺,能起死回生。

吳二妮也有些後悔,她聽了娘轉述的向嬸子的話,又聽了孃的要求,腦子一熱,就跑蔓妹妹這裡來了,卻忘了她是重傷之人。

丁家人都把所有的事情瞞著她,讓她安心養傷,自已卻。。。

她知道蔓妹妹的脾氣,自已如果不說,自已走後蔓妹妹真能去自已問去。

萬一蔓妹妹再一著急,裂開了傷口,就是自已的罪過了。

“蔓妹妹你先躺好,你別動,我說。”

丁蔓慢慢的躺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成天躺著,渾身疼,感覺到一點皺褶都硌的她生疼。

她躺好,仰著頭,示意吳二妮繼續說。

“蔓妹妹,我娘。。。我娘讓我給。。給丫丫當娘。唔。嗚嗚嗚。蔓妹妹,我不是不親丫丫,我是嗚嗚嗚,我是她親姨,能不親嗎?可。。。我娘她。。”

“你給丫丫當娘?不是有大。。。等等等等,不對,大妮姐怎麼了?”

吳二妮驚的住了嘴,她無措的看著丁蔓,又看向徐珊:“這,這,蔓妹妹不知道?”

徐珊有些責怪的看著她,搖搖頭。

吳二妮這下真不知道咋說了,她剛剛聽到丁蔓問家裡所有的人,沒問姐姐,以為她早知道了。

吳二妮心裡懊惱的不行,真是白長了這幾歲,連點事兒也不懂。

丁蔓有些不耐煩又著急的問:“說!大妮姐怎麼了?受傷了?”

“不是,沒受傷,是,是沒了。”

“什麼?沒了?沒了是什麼意思?”

丁蔓猛的坐起來,吸了一口涼氣,後背一陣疼。

徐珊忙爬上炕,快速的掀開丁蔓的後背看,她這一用力,長好的痂有的地方裂開了,又滲出血來。

徐珊忙倒酒給她擦拭,包紮,吳二妮這下直接坐不住了,下了炕懊惱的就要走。

“不準走!停下!”丁蔓忍痛喊道。

吳二妮不敢走了,怕丁蔓著急,傷口再裂開。

吳二妮愧疚的無以尤加,她怎麼這麼沒出息,什麼事兒也辦不好,還連累蔓妹妹又受傷。

徐珊給丁蔓抹上藥,又包起來,又給丁蔓披上棉衣。

丁蔓坐好了,這一折騰讓她本有些紅潤的臉又蒼白了起來。

她也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吳二妮。

吳二妮不敢再隱瞞,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吳家人聽到村裡的鑼鼓聲,知道是通知撤退。

大家著急忙慌的跑向山,曲氏扶著婆母領著孩子們跑向後山,跑著跑著就偏離了方向。

陰差陽錯的錯過了匪徒們的搜尋。

吳大妮一家就沒那麼幸運了。吳大妮抱著三個月大的女兒丫丫,跟在公婆後面跑向東山。

他們迅速的跑上半山腰,向父找到一處凹陷的地方,扒開雜草藏了進去。

匪徒們潦草的搜了一下就往回走。就在這時候丫丫醒了,哇哇的哭起來。

那三個匪徒頓時停住腳步往回走。吳大妮把女兒交給婆婆,拿起刀就衝了出去。

向父出來抄起一根棍子就拼了命。

吳大妮本性柔弱,跟著丁蔓天天跑步,練跆拳道。

她是一群女孩子裡最弱的一個。為母則剛啊,吳大妮想著丫丫,完全是不要命了,匪徒刀砍向她,她連躲也不躲,刀砍在她身上的時候她也砍中匪徒。

向父也是如此。丫丫雖然是女孩子,可也是向家的根啊,大牛參軍不知道生死。

丫丫可能是向家唯一的孩子啊,說什麼也不能讓孩子有閃失。

一時間向父和吳大妮都負了傷,匪徒死了一個,兩個也被爺倆兩敗俱傷的打法傷到了,而且傷的也不輕。

兩個匪徒害怕了,他們是橫,卻沒想到碰到不要命的了。

兩個匪徒虛晃一槍,逃跑了。向父和吳大妮倒了下去。

向母抱著孩子出來,丫丫像感覺到了,哭的撕心裂肺。

向母慌張的扶扶丈夫,又扶扶兒媳婦兒,不知道先顧哪個好。

向父慢慢的坐起,咬牙站起來,他的腹部被匪徒捅穿了,血一直流。

向父拼著一口氣,把吳大妮拖進草堆裡,又用腳把血跡掩蓋住。

他倒退著進了草堆,躺下後再沒起來。

吳大妮身上傷口也不少,最致命的是她腿上的貫穿傷。

直接傷到了大動脈,血止都止不住。向母哭的不能自已。

她用手捂住孫女的嘴,不敢再讓孩子出聲音,如果再引來人,她們必死無疑。

她看看丈夫,又看看兒媳婦兒,心如刀割。

吳大妮感覺到越來越多冷,她身子抖了起來。

向母用牙咬開包袱,迅速的拿出衣服,蓋吳大妮身上。

吳大妮伸出胳膊,向母把孩子放她臂彎裡,孩子哭累了,又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小嘴張著,拱著找奶。

吳大妮吃力的解開衣襟,把乳頭塞孩子的嘴裡,丫丫用力吸了起來。

向母回頭去看丈夫,就看到向父怒目圓睜,已經沒了氣息。

向母一把捂著自已的嘴,無聲的哭起來。

吳大妮覺得自已眼皮越來越沉,她知道自已不行了。

“娘”

向母忙又回過頭來,看著臉白如紙的兒媳婦兒。

“娘,我。。。我不。。。行了。娘。丫丫,交給您了。”

“孩子,你不能啊,孩子,大牛還沒回來,你爹,你爹又走了,孩子,你挺住啊,丫丫不能沒有娘啊,你難道忍心讓丫丫有個後孃?”

吳大妮心如刀絞,她不放心啊,她怎麼能捨得下自已的女兒啊。怎麼放心讓孩子有後娘。

後孃?不!她不放心!吳大妮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嘴唇動了動。

向母忙趴她嘴上:“娘。。。告訴。。。我娘。。。讓。。。讓。。二妮。。給。。給。。。丫丫。。當。。當。。娘。”

吳大妮用力吐出最後一個字,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死不瞑目。

一下子失去了兩位親人,向母真想跟著一起去了。

看著趴在兒媳婦兒懷裡吸吮乳汁的孫女兒。

向母無聲的哭,哭的頭捶地,雙手緊緊的抓著泥土。

危機解除後,吳大吳二去向家,空無一人,兄弟倆到處找,到處問,最後在東山找到了目光呆滯頭髮花白的向母,可憐小婦人一夜之間白了頭。

她抱著熟睡的孫女兒,呆呆的坐在那裡。

吳大一眼看到了躺地上的大女兒,明顯沒了氣息。

吳大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他顫抖著手撫向女兒睜著的眼睛,撫了幾次也沒閉上。

吳大伸手去抱孩子,向母一下子瘋狂起來,拼命的拳打腳踢,用牙咬,就是不鬆手。孩子被勒緊緊了,哇哇的哭起來。

“嫂子!嫂子!我,丫丫外公。嫂子!”

向母聽到熟悉的聲音,茫然的目光慢慢的聚焦,看明白了眼前人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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