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幫她出氣
白姍言辭拒絕了小男孩的“要求”,“多謝你看得起我,不過當你大嫂就免了,你喜歡我感謝我的話,住院期間可以經常過來找我玩,我當你姐姐,行不行?”
他眼睛一亮,“好啊,那我以後喊你姐姐,過兩天我哥過來了,我會給他介紹姐姐你的,我多了個姐姐我哥哥肯定很開心。”
齊楚恆吐槽道,“你這小屁孩這麼難管,突然多了一個人來管你,你哥能不開心嗎。”
小男孩雖然靦腆,但也有些脾氣,他嘟嘴瞪了一眼齊楚恆,“表哥,你這嘴這麼賤……會找不到女朋友的。”
包子晴,“哈哈哈,嘴賤。”
槍口突然對著自已,齊楚恆不滿了,“你小子,不開心了,竟然要懟我,讓自已開心。”
小男孩,“我說的是實話,此話哪裡能叫懟?”
包子晴,“哈哈哈哈!”
*
那小孩果然很聽白姍的話,白姍讓他有空就過來找她玩,他果然每天吃完飯就要跑過來。
要不是他身體還不沒好,每日都要去檢查輸液,他恨不得時時刻刻住在白姍的這邊不回去。
目送小屁孩又被抓去做檢查,包子晴不解的問,“這小孩看上你什麼了,按理說,我們那車上總共有四個人,兩個保鏢,他沒有見過就算了,小屁孩也見到我了,怎麼就不見他黏我?”
白姍也非常不解,“可能小孩也有自已的心思。”
包子晴取笑道,“這小屁孩該不會真打算將你介紹給他哥,當他大嫂吧?”
她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陰錯陽差說中了周卓英的真正目的。
周卓英他大哥這段時間總是被催婚,但是想當他大嫂的女孩子,他都不怎麼喜歡。
因為那些人看他性格靦腆安靜不好討好,還有些自閉,也不大喜歡搭理他。
他對人的情緒很敏感,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掩飾的情緒。
所以他對心疼、喜歡自已的白姍有十分的好感。
為了白姍可以時時刻刻陪伴他,他思來想去,覺得讓白珊當自已的大嫂是最好的選擇。
聊了小屁孩幾句,兩人另外展開話題,不再提起這事。
聊著聊著,白姍的手機亮了起來,是保鏢的來電。
白姍接通後,對面彙報道,“白小姐,有位自稱許知雅許小姐的、以及一位叫高文秀高小姐的過來拜訪,你可要見?”
白姍的手機是外放聲音,包子晴也聽到了,她分外不解,“許知雅與高文秀?她不是對我們恨得牙癢癢嗎?怎麼突然又來拜訪我們?該不會是尋仇吧?”
白姍也覺得來者不善,如今麻煩事一大堆,並沒有心情再處理她們這個麻煩,就直截了當拒絕,“不見,隨便找個藉口拒絕她們。”
“好的。”
對方也沒有多問,直接掛了電話。
包子晴神情疑惑,“許知雅和我們打過幾次架了,高文秀也打過,更別說高文秀還開車撞過我兩次,她們突然上門採訪?難道是良心發現了要來見我們給我們道歉。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除了太陽從東邊出來了,她還真想不明白,這兩人為什麼會突然上門?
白姍擺擺手,不在意道,“管他過來幹什麼,我們不見不接招就得了。”
他們這邊氣氛融洽,底下被拒絕的許知雅和高文秀可是氣壞了。
許知雅忿忿道,“我就知道她肯定不見我們,這賤人高傲矯情著呢。”
高文秀也忿恨道,“還不是因為我爸讓我來的,不然我這恨不得見她一次打她一次的人,我來幹什麼。”
說到這個,許知雅也氣憤得很,“高伯伯還沒有解你的禁足?文啟哥呢?他還在非洲嗎?”
高文秀氣的鼻子都要歪了,“今天要不是他要讓我來道歉,也不會給我出門。我哥還在非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我爹允許回來。”
她恨恨的拍了拍車窗,“小賤人,害我被罰,下次再見到她,我要狠狠打她一頓!”
*
白姍知道來者不善,並沒有開門放他們進來,還在晚上江珏過來時,跟他說了今天這件事。
江珏道,“高文秀被罰禁足,高文啟被扔去非洲開展新業務,短時間內不能回來,他們二人,應該是為了跟你道歉。”
白姍:“啊?跟我道歉?”
她懷疑的看向江珏,試探問道,“該不會是你在從中出了什麼力吧?”
高文秀許知雅那性子,怎麼可能是會主動道歉的人,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壓著他們。
而許知雅是許母最疼愛的女兒,得江老爺子喜歡,以後是要嫁進江家做江氏夫人的,心高氣傲的很,誰也不放在眼裡。
兩人都不是會主動道歉的性子,高家和許家也高傲的很,她和包子晴就普普通通一個小平民,無權無勢,兩家不會讓自已的孩子出來道歉。
除了江珏,她也想不到還能有誰會為她們出頭。
江珏神情有點猶豫,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實話。
白姍道,“實話實說,別瞞著我。”
江珏看了她一眼,實誠道,“我讓人推了幾份和許家高家的合作專案,既然他們沒有管理好自已孩子的能力,我也不信他們有管理公司的能力。”
既然不相信,那就不必合作。
如此,兩家自然急了。
高家比許家略遜一籌,高文秀和高文啟自然受到了“懲罰”。
只是這小小的懲罰,他並不滿意,如今,合作還在商談中。
這事被江爺子知道了,正在給他施壓。
江珏不想將這事說出來,以免讓白姍擔心。
白姍遲疑片刻,“雖然你是為了給我們出氣,但怎麼說也損害了公司的利益,公司裡應該有很多人持反對意見吧。”
她嘆道,“專案是許多人共同的心血,只有專案推進成功了,雙方得到了收益,同事們的心血才不會被辜負。江珏,我覺得差不多就得了。”
“想要替我報仇的話,你不如給我打下手,讓我套麻袋揍他們一頓。”
作為一個打工人,她知道錢才是最重要的。
在工作單位上就沒有哪一個打工人不受委屈,他們受這份委屈,就是為了獲取這份工作的提成。
但若是合同遲遲不籤,專案遲遲不開張,其中的金錢就在嘩啦啦的流失。
而下面幹活的底層打工人,也會因此拿不到自已該得的報酬。
白姍不想消耗同事們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