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吉言吧,凡子,你也悠著點,我提前告訴你一件事,當警察,沒你想的那麼光鮮亮麗。”

“我不傻……五年前西蜀那場大地震我看了不少新聞的。”

也是,陳凡要是能被輕易勸回來,那就不叫陳凡了。

要知道,前世的他,最後可是犧牲在崗位上的,光憑這一點,秦盛敬他是條漢子。

回到家中,父母都不在,桌子上留著五十塊錢,和一張字條,大意是從今天開始,父母都會很忙,回來的也會很晚,所以……從今天開始,晚飯自已解決。

秦盛的父親,秦天是一所大學的教授,他的母親莫寧也是。記憶裡,今年似乎有個特殊的研究專案,秦天的父母,都被應召參與這個專案的研究工作。

這個專案,足足進行了一年多,在他高考前夕才停下,想到這裡,秦盛鬆了口氣,這也算是天助他了,這麼一來,父母根本沒空管他今年的各種瑣事。

他可以為所欲為,按照前世的記憶,成績保持不下降不是問題。

畢竟一個擁有博士學位的211高材生,考個曾經考過的高考,還是沒問題的。

秦盛是個聰明人,他很清楚拔尖的人會遇到什麼,也很清楚突然鶴立雞群的人會遭遇什麼。

聰明人,要學會當一個人群之中的人,該出手的時候才能出手,才能讓那些看不慣你的人無話可說只能無能狂怒。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秦盛有足夠的時間寫小說了,回到家裡,秦盛立刻開啟了筆記本,開始構思小說的事。

小說這個東西,一寫起來,就停不下來,當然了,等到秦盛回過神來,已經是晚上兩點鐘了。

前世的秦盛,習慣了各種淺度睡眠,羅雅的身體惡化需要他起來照顧,加班催稿,各種各樣的問題,讓他早早的就學會了淺度睡眠,即隨時都可以快速清醒。

因此,他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就醒了過來,打了個哈欠,看了看鬧鐘,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六點。

距離上課還有兩個小時,秦盛穿好衣服,下了樓,準備出去走走。

走著走著,就去了學校也說不定,作為經常寫小說的人,秦盛知道,任何悲劇,都不是一瞬間就會發生的。

包括那些看似是意外的悲劇,也是如此,就是車禍背後,也會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司機因為和人吵架醉酒,橫穿馬路,連撞二十多人、

即便是紈絝子弟作案,也有紈絝子弟為什麼是紈絝子弟這一條,這個邏輯換算到他的愛人這裡,就是她的積勞成疾,病重難反從來都不是一瞬間就變成那樣的。

那是場面日積月累下來的,他這個鬱郁不得志不成器的男友,各種各樣的破事彙集在一起,即便他自已問心無愧,也不能保證其他地方沒出問題。

最關鍵的地方,是前世在她妻子剛剛去世之後,那特效藥就研發了出來,這其實,也是一個突破點,如果幫一把將來要研發特效藥的人。

藥提前出來不是問題,甚至他還可以得到沒有國際批准,但藥效完全相同的未審批藥?

後者,雖然說起來不太好聽,而這嗎,恰恰就是秦盛早點出來的原因,因為他記得前世他查過的資料。

研發出特效藥的女孩叫陸婉清,這個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姑娘現在就在鄰校上課,而她畢業的學校,是一所被後世評價為臭名昭著的軍事化學系學校。

顧名思義,這個學校就是培養學習機器的,當然,這一點無可厚非,畢竟龍國有個地方就是這麼成名的,而且也有家長願意把自家的崽崽送進這個不培養正常人的地方。

畢竟,對於有些人來說,正常人哪有錢來的重要?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屁!那之後的事,才是他們要的!

這一點,秦盛看的很清楚,而這,恰恰是這些學校能大行其道的原因。

也因為從這種學校畢業,這位陸小姐……的早年經歷可以用悽慘來形容,就這還是因為她是校長的女兒。

當然了,另外一個重要的點是——這姑娘,就住在秦盛小區的附近,而且有早起的習慣,根據她自已的說法是家裡太壓抑,所以總是不願意呆在家裡。

因此,早點起來,遇到她的機率很大,秦盛不知道自已能做什麼,但稍稍的改變一下這個女孩的青年經歷,也不是不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聽到了許瀾的聲音,很急迫,也很淡然,簡單來說……就像是英雄上刑場一樣的聲音。

這傢伙……出事了?昨天一天,秦盛發現了很多事都和前世不一樣,比如這個許瀾原本叫林瀾……而這個世界那個林瀾,他前世壓根兒沒見過。

既然如此,那麼原本很幸運的人遭遇不幸,也並非不可能,秦盛想到這裡,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只看到一箇中年女子,正在用盡全力搬著一個壓在許瀾腿上的鋼管。

那鋼管足有碗口粗細,而此時,六樓的樓頂上,還有一捆鋼管搖搖欲墜。

面對著危機萬分的場面,就在許瀾和那個中年少婦不遠處的工地看管人員,卻選擇了冷眼旁觀。

“喂!你看不到有人被砸傷了嗎?”

秦盛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卻彷彿沒聽見一樣。

見死不救?也就是這裡是龍國,你在德國都能判刑了!

秦盛急忙上前,幫著那個少婦開始往起搬鋼管,“小夥子,謝謝你啊。”

儘管情緒低落,還有些慌張,但這個少婦依然向秦盛道謝了,“不客氣,阿姨,許學姐也是我學姐,碰到了哪有不幫忙的。”

許瀾?對不起,此時此刻根本說不出話來。也許是因為疼痛,也許是因為害怕嚇到那個少婦。

秦盛在上高中之前是籃球隊的,經常鍛鍊身體嗎,否則,這一百多斤重的鋼管,他和那個少婦還真不動。

倒是有個人能搬得動,就是那個看著施工現場的保安,但人家就是沒上來幫忙,甚至連個急救電話都沒去打。

“你叫什麼名字?”

這一次,那個保安有了反應,秦盛之前還以為他是龍蝦仁(聾瞎人)。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涉嫌惡意圍觀他人受難,你說我問這個幹什麼?”

其實也不用問,保安服上有員工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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