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然揮動幻影劍,藍色的劍氣化作無數幻影劍刃,從天空中傾瀉而下,如暴雨一般覆蓋整個密林。
每一片幻影劍刃,都擁有實質的攻擊力,迅速切割敵人,割裂防線。
敵人被劍刃包圍,無處可躲,無盡幻影劍雨,將他們化為碎片。
我的那個天吶,就這一劍呀,就真的將無數個殺手,切成了碎片,真的是粉身碎骨哇!
等我反應過來後,他已經揮出了第二劍幻影追魂。
他的身影瞬間消失,踏著幻影步伐化作一道幻影,快速穿梭在殺手們中間。
他的劍刃閃爍著寒光,準確地斬擊殺手們的要害部位。
凡是他的殘影掠過的地方,殺手們的身體被鮮血染紅,在無盡幻影追魂的速度,和力量令人望而生畏。
慕秋然猶如鬼魅般穿梭,殺手們都無法抵擋,追魂之劍無情地收割著殺手們的生命。
“丫頭,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慕大哥,你簡直是太帥,帥的不能再帥了。”
說話間,他又一次揮出了,第三劍幻影焚天。
只見他高舉幻影劍,劍身迸發出耀眼的幻影光芒。
劍刃上的幻影與火焰相融,他手裡的幻影劍瞬間,形成一把熾熱的劍。
他猛然向地面刺擊,瞬間引發劇烈的爆炸,爆炸的衝擊波席捲整個密林,火焰熊熊燃燒,將敵人和周圍的一切瞬間吞噬。
幻影焚天的威力恐怖,密林瞬間變成一片火海,所有的殺手無處可逃。
不得不說,慕秋然和我用的同是幻影劍法,差距卻不是一星半點。
怎麼來形容呢,就拿幻影劍雨來說吧,我只能將部分人殺死而已。
而他的一劍不止是殺的人,比我幾乎多出一倍之多,而且是將殺手們分肢解體,切成無數的碎片。
“風緊,撤!”
隨著殺手中有人一聲怒吼,殺手迅速的撤離,這速度比來時的速度,快的不要不要的。
“氣化幻影,幻化分身,幻化刃鋒,無盡幻影,千變萬化視為幻影劍法,丫頭記住了。”
聽著漸行漸遠的聲音,我無奈的嘆口氣,大哥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他是誰?”
林玄冥的語氣,怎麼有點酸酸的味道,我有些無言暗歎。
“慕秋然,隱世慕家公子。”
“你認識慕家的公子,你們什麼關係?”
“冥王爺,我們再不趕快走,下一波殺手又該來了。”
自由,我終於又看到了,自由的彩虹了。
回到京城的冥王府,我才真正的鬆口氣,在我們安全踏進京城的城門,我還不敢相信一路上,只有那麼一次威脅。
這太不像賢王的風格,我隱約感覺,我們一行人安全回京,才是賢王真正的意思。
果然,還沒走等我,找機會和玄冥告別,順利打消他心中不切實際的感情。
就傳來極度震撼的訊息,賢王妃在椒房中,被冥王爺強行擄走。
因為小王爺受制,又擔心賢王妃的安危,賢王不敢冒險搶救。
於是集結十萬兵力,嚴陣以待,如果十天內,林玄冥不把賢王妃,安好的送回鳳陽賢王府,他就會大兵壓境,正式向朝廷宣戰。
我終於想通了,賢王的陰謀就是一個連環計。
而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成為他舉兵造反的理由,一步步順著他的計劃在配合,做了他棋盤上的棋子。
賢王故意讓我在,宴席上和他秀恩愛,既是宣告天下,他有多麼的摯愛著,我這個假王妃。
他也料到我會找機會,發出求救訊號,故意讓我和欽差大臣說那些‘暗語’。
然後,適時地讓張大人,在臨死之前說出我的名字,和受制的狀態。
他很清楚林玄冥,在得到訊息後,一定會不顧一切的來救我。
難得賢王還想出,椒房裡的這個計謀,來拖延了時間,就是為了讓林玄冥能趕到,在椒房喝合巹酒前救到我。
當晚,他根本就是準備,讓林玄冥把我帶走,只有這樣他才有奪妻的深仇大恨。
他要造反了,就不會再被世人唾棄,反而還會賺取來大把的同情。
畢竟,民間不知道真相,只知道賢王十六年來不近女色,卻願意為我重建椒房,以正妃禮待之。
確實情深義重,還有婢女眼中那受汙的床單,以及每日清晨我們‘極度恩愛’的睡姿。
還有賢王授意口口相傳後,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有人相信,這一切只是賢王設的局。
現在皇上的處境,是最為尷尬,明知道賢王是在藉機造反,他卻進退兩難。
如果不出兵抵抗,必然輕易讓賢王打到京城,可出兵,就等於皇上承認支援,親弟弟強奪人妻,立刻失去民心。
賢王這招果然絕妙,我怎麼就沒有早些想到呢,如果早想到了,我就直接跟慕秋然走了。
或者,我偷偷留下,在鳳陽城招搖幾天,滿大街哭去賢王變態。
再或者有虐妻行為,然後再大搖大擺離開鳳陽蜀地,那樣才夠完美,自已當日真是自作聰明。
不過,有一點我沒有想明白,既然有些一連串的計劃,又怎麼會在鳳陽城邊界。
那次的追殺,可不像是放我們離開,那架勢可是必須要留下,我和林玄冥的性命呢?
“紫陌姑娘,宮裡來人,請姑娘覲見皇上。”
沒錯,現在只有我才是,解決所有困難的鑰匙。
要不是想找個機會,和林玄冥好好談談,他那些沒用的一往情深,我其實早回紫竹林。
可現在,我估計暫時走不了,雖無奈,我還是跟著宮裡來的人,出了冥王府坐馬車進宮了。
“皇上,冷姑娘到殿外了。”
“請她進來。”
我跨進了皇上的御書房,入眼的是一個高大的大帥哥,穿著誇張明黃的龍袍。
前襟繡著金燦燦的騰雲祥龍,連龍的眼睛都繡的栩栩如生,使我一眼就被吸引了。
都沒有注意到那金光燦燦,衣飾背後的主人,皇上林玄燁。
“你就是凌霄宮宮主?”
“是。”
“大膽,見了皇帝,怎麼不叩拜行禮?”
一個胖乎乎的太監,嚴厲的對我說道,他的聲音沒有電視劇中的,那些太監們的尖細,只是稍顯中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