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我的內力已經被封閉,武力解決不了問題了。

突然,我感覺手指輕微的動了一下,心裡有些狂喜,我連忙努力壓制狂喜的心跳。

整整花了一盞茶的時間,終於按動了指環的開關,剛剛開啟指環開關。

“你醒了,不過不要妄想逃跑,因為,本王絕不允許,你從本王身邊逃走。”

隨著他的話音未落,我剛剛恢復一絲力氣的內力,再次被封閉起來。

身體也再次失去觸感,完全呈現出癱瘓的感覺。

我心中湧動著,一種莫名的恐懼,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讓我無法平靜地面對眼前的一切。

“王爺,你封閉紫陌的內力,紫陌還能理解,可現在紫陌成了高度癱瘓,就不太好吧?”

“對付你這樣狡猾的丫頭,本王不得不小心點,多說無用。”

“王爺,你是不是風油精喝多了,淨說風涼話呀?”

“風油精為何物?”

我無奈的衝他,不雅的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王爺,腦袋搖勻在和我說話,現在聽我說,我是小女子,小女子懂嗎?”

“你哪裡是小女子呢?簡直就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人類進化的時候,王爺你躲起來嗎?瞧我這記性,怎麼又把你當人看了。”

“死丫頭,別以為我聽不懂,你這是在罵本王,你沒把本王當人看。”

“是是是,王爺哪裡是人呀!不是人那不就是神了,我說神人王爺,我是小女子,回王府這一路上,小女子吃喝拉撒怎麼辦?難道要王爺服侍嗎?

所以呀,你封閉我的內力,我已經無計可施,但起碼要給我吃個拉撒的權利吧!”

“你現在已是本王的囚犯,還和本王講權利?”

“就算是囚犯,在沒有處死之前,也有吃喝拉撒的權利,不是嗎?

王爺,就算管天管地,也沒人能管住任何人的拉撒的權利,不是嗎?

還是王爺,連看住一個被封閉內力,手無束雞之力弱質女流的信心都沒有?”

“小狐狸,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你應該知道激將法對本王沒用。”

他低沉陰冷的聲線,從他那薄唇中吐出,玩味的聲調性感清冽,狹長的眼底盡是陰鬱。

“王爺說的都對,一遍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正常,王爺的智商盆地也不過如此呀。”

“何為智商盆地?”

他的眼神充滿的探究的眼神,漆黑的瞳孔深邃,似乎隱隱有股暗流在湧動,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的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一眼林墨辰,帶著些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

馬車沒安靜下來,連空氣裡凝結,我知道賢王在注意著我。

我抿了一下嘴唇,似乎在控制自已的情緒,不想讓它們洩露出來。

他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笑,卻更像是在嘲弄。

然後,咬著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如雪似玉的臉上淚痕斑斑,我見猶憐,卻盛滿倔強,硬是不肯對他低頭半分。

他的目光微眯,玩味的嘴角微翹著,似乎很滿意,我現在的表現。

我緩緩閉目靜靜躺著著,臉龐幾乎白得沒有一點血色,秀髮凌亂在靠枕上鋪開,聖潔的白與極致的黑對比下,無端顯得悽美破碎。

他的嘴唇微動,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沉默的看著我。

紫陌原本就生的眉眼如畫,我見猶憐,清冷出塵,我再稍加利用一下。

此時小臉煞白,一動不動的躺在馬車內,就像被打碎的美玉,顯得悽美而又脆弱。

林墨辰臉上的表情,漸漸消失,望著我的眼神也慢慢的,變得複雜難辨。

最後,還是忍不住扶起我,將我靠在馬車壁上,解開我的一個穴位。

“你要是聰明的話,最好老實一點,就算你能動了,也別忘了你的內力,還被我封閉著呢?”

我的奸計的成,心情也跟著好愉悅起來,不悅的回封道。

“知道了,知道了,大叔,你好囉嗦呀!”

“你說什麼?”

“王爺,紫陌錯了,你是高貴的王爺,皇親國戚的,紫陌高攀不起你這個大叔。”

“大叔?本王有這麼老嗎?”

“王爺不老,王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勇神武……,哪裡老了。

只是,王爺,紫陌和你家的那個小不點一樣大,既然你是長輩,紫陌就該尊老愛幼嗎?”

聽著我言不由衷誇他,林墨辰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最後乾脆閉目養神。

這是什麼意思?是怕被我氣出心臟病來,還是被氣出腦梗來,這是直接無視我呀!

這怎麼能行,在我還沒有把他撂倒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嗅出一絲異樣來。

“王爺,紫陌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

“說!”

“王爺生的如此俊俏,想必王妃也是一個絕色美人吧!王爺怎麼只有一個兒子,為什麼不生一個女兒呢?”

“這算什麼問題?”

“王爺難道不知道嗎?兒子是孃親上輩子的小情人,女兒才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

王爺,男人要是沒有一個前世小情人,那是該有多麼遺憾的事情呀!”

“有這樣的說法嗎?你這都是在哪裡,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王爺呀!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也!”

“紫陌這是在罵本王,見識淺薄了?”

“豈敢!豈敢!王爺那可是聖蓮託生,那可是:眼前道路無經緯,皮裡春秋空黑黃,紫陌那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呢?”

“雖然,本王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直覺告訴我,紫陌的每一句都不是什麼好話,對嗎?”

“豈敢!豈敢!關公那個是三國裡,最為忠、義、勇之人,紫陌將王爺比作他,那是在誇王爺呢?”

“關公又是何人?你…,來…”

賢王發現不對時,已經中毒已深,他氣若游絲的想叫人,卻無能為力,只能用冒火的目光看著我。

馬伕應該聽到他的叫聲,截然停不下了車,我見到一隻手就要揭開車簾。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馬車門口,對著伸進腦袋的車伕按動指環,在他沒有反應過來時,快速將他毒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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