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言之給葉清韻下藥,幽冥殿獨有的迷情逍遙散,中藥者除了神智清醒,身體行為都不受控制,可以說是任他人為所欲為。

葉清韻在發現不對時,剛好藍言之就闖進她房間了,她快速的用匕首劃破手臂,讓自已保持清醒。

葉清韻將匕首架在脖子上,以死來威脅藍言之,兩人從開始的吵鬧,到最後大打出手,還有葉清韻故意摔碎瓷器,以及呼救聲。

終於,隔壁客房的公子,感覺到不對勁,這才闖進來葉清韻的房間,一腳踢飛正在葉清韻身上,為所欲為的藍言之。

藍言之與這位錦袍公子,兩人的修為都不弱,兩人的戰鬥幾乎要把客棧給拆了。

藍言之看準時機,抬腿橫掃,兩腿交換接連而出,直擊錦袍公子的下半身,一擊比一擊有力而快,將他逼得連連後退。

錦袍公子的拳頭,猶如鐵錘一般堅硬,挾帶著陣陣勁風,呼嘯而出,猛烈地砸藍言之,直擊對手要害。

一記記沉悶的拳響,落在藍言之身上,疼的他一聲聲悶哼,在這樣兇猛的打鬥中,可以清晰聽到肋骨斷裂清脆的聲音。

“咔嚓!咔嚓!咔嚓!”

藍言之清楚的感覺到,自已肋骨至少斷三根,還有不輕內傷,鮮血從嘴角流出。

他不甘心的深深望一眼旁邊,精神已經恍惚的葉清韻,又滿眼仇恨的看了看錦袍公子,然後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錦袍公子抱著葉清韻,找遍城內的大夫,也沒人能解迷情逍遙的毒。

子夜過後,錦袍公子無奈下,帶著葉清韻回到了客棧,客棧老闆很熱心的,帶他們請來城裡最有名的大夫。

“公子,這位姑娘中是北離的迷情逍遙散,這個世上是沒有解藥的。

她已經中藥兩個時辰了,如若再不解救,她將會血脈爆裂而亡。”

“大夫,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救她的,對嗎?”

“有,除非陰陽和調,公子,這就不用老夫再說的更明些了吧?”

“大夫,我不行,我不止有妻室,我們夫妻恩愛,還有一雙可愛兒女,怎麼可以壞姑娘的清白呢,大夫再想想辦法。”

“公子,老夫也沒辦,她最多再撐一個時辰的時間了,必定血暴而亡,公子好自為之吧!”

大夫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錦袍公子和葉清韻的,侍女蓮兒焦急萬分,卻又無計可施。

“公子,您為救我家小姐,忙乎了半夜,蓮兒給公子斟杯茶,以表謝意。”

錦袍公子正在焦急中,看到滿臉淚花的蓮兒,實在沒辦法拒絕,關鍵是他也正好渴了。

所以也沒有多想,就接過茶水一飲而盡,蓮兒接過茶杯,放回桌上又走回他面前。

“撲通!”

錦袍公子被蓮兒的行為嚇一跳,滿臉疑惑的看著,跪在他面前的蓮兒。

“對不起公子,蓮兒知道您是個好人,蓮兒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蓮兒姑娘,你快起來,不是我不救你家小姐,只是……”

“公子,蓮兒給您斟的茶,就是之前小姐喝過的,也是那個賊人給小姐下藥的那壺茶。”

“你說什麼?蓮兒,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呢?你……”

“公子,蓮兒求你了,蓮兒求你……”

蓮兒連連給錦袍公子,磕了三個響頭,爬起來退出房間,將兩人鎖在房間裡。

第二天,一大早葉清韻就被蓮兒叫醒,為了不驚動熟睡的錦袍公子,蓮兒連忙握住葉清韻的嘴,然後拉著自已小姐,偷偷溜出房間。

在蓮兒房間裡,蓮兒跪在葉清韻面前,將事情講了一遍,然後又給葉清韻,磕了三個響頭。

“小姐,為了救你的命,蓮兒自作主張,請小姐責罰。”

葉清韻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她理解蓮兒想要保住她命的心情,她又怎麼能怪她呢?

“你說他不願意,是因為他有家室?”

“是,小姐。”

葉清韻癱坐在椅子上,這件事絕對不能宣揚出去,兄長絕不會同意她給別人做妾室的,所以她們要儘快離開這裡。

“蓮兒,你快去將我的衣服取來,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還有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兄長知道,你知道後果的。”

“是,小姐。”

蓮兒在為葉清韻取衣服時,偷偷拿走了錦袍公子的,一塊身份象徵的令牌,又悄悄留下自已紫微宮的令牌。

主僕兩人,沒有在塵世多做停留,而是御劍快速的回到了紫微宮。

沒想到的是,很快葉清韻的母親就發現了,自已的女兒懷孕了。

葉清韻的兄長葉君澤,那可是出了名的妹奴,憤怒的幾乎要把紫微宮給拆了。

要不是他的夫人攔著,還有他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然,他絕對是要殺向江湖,攪起腥風血雨不行。

在葉夫人對蓮兒的審問,才知道前因後果,也知道不能怪那位錦袍公子。

不過,根據蓮兒偷拿來的令牌,很快就查到了,錦袍公子的身份,隱世仙家慕家少主慕雲羨。

紫微宮的葉辰淵夫婦,是對很明事理之人,這件事情不能怨慕雲羨,況且慕雲羨人品在江湖上,頗有清風霽月之命。

人家一開始就表明,自已有家室,而蓮兒為保葉清韻的命,又給慕雲羨下藥,事後主僕兩人,也沒有問慕雲羨啥意見,就偷偷跑了。

能說誰對誰錯?顯然不能,只能說造化弄人罷了。

因為當時,紫微宮老掌門化神鏡後期,觸控到練虛鏡的邊沿,這樣緊急關頭。

葉辰淵必須馬上接任掌門之位,好讓老掌門安心閉關修煉,這件事就暫時擱置了。

十個月後,葉清韻產下一個女兒,葉辰淵夫婦才開始聯絡慕家,也只是告知慕家實情,並沒有強求慕傢什麼。

而慕家也是清白世家,更注重仁義道德,既然知道了,又豈能不有所動作。

慕家家長最不放心是,慕雲羨的夫人楚玄月,怕她接受不了這件事,還有兩個孩子。

楚玄月瞭解了,整件事件的之後,她就想起一年前那次,夫君外出回來,曾經和她提過這件事。

她清楚的記得,慕雲羨對她內疚,還有對那個女孩子愧疚之心,所以她很清楚自已夫君,這段時間內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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