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主,如何才能將此事揭過?”

洛天陽面色陰霾,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眼前的少年,沉聲的問道。

“這要問前輩啦?前輩想如何將此事揭過呢?”

葉傾塵臉上露出桀驁不馴表情,濃烈似一族紛然的火,眼底寒光乍現,邪魅的氣息透露著華貴優雅。

洛天陽腹誹道,這隻狡猾的小狐狸竟然拋繡球,又將這個問題拋回來,這隻能說明他並不想輕易揭過。

“葉少主也差點殺了他,而且葉少主這還是還是殺人誅心,這樣的懲罰不算輕吧?自此我們互不相欠,如何?”

“洛前輩,你應該清楚紫微宮的規矩,就算今日洛前輩揍我一頓,只要就我一命,我家那瘋老頭都不會和你計較。

可他動的是我紫微宮的女眷,動紫薇宮的女眷,只有一個字‘死’。

洛前輩認為這件事,就這樣互不相欠,我家那個瘋老頭能願意嗎?”

葉傾塵的眼睛是冷漠的,像是一潭死水,深不見底,可是那種冷漠之中,又帶著一絲瘋狂的嗜血,彷彿隨時都有可能進發出來,讓人感覺到心驚顫。

“非殺不可?葉少主可知得饒人處且饒人?”

洛天陽的眉宇間緊鎖著,一股不可描述的殺氣,讓人不禁想起野獸在獵物,即將到手時的那種瘋狂。

但他還是壓了壓心底的殺意,就算他今天殺了葉傾塵,甚至將凌霄宮的,這兩個女娃娃也殺了,可以暫時掩蓋這一切。

可他很理智的知道,那也只是暫時的掩蓋,而在紫微宮不知道誰是兇手的這段時間。

葉辰淵那個老瘋子,絕對會血洗江湖,而最後萬聖山照樣逃不了,被滅門的命運。

“洛前輩說那?”

葉傾城再次邪魅一笑,臉上掛著放蕩不羈的表情,笑容卻不達眼底。

“既然他犯錯了,受懲罰老夫無話可說,只是他有沒有犯下十惡不赦的大罪;而老夫此生只有這唯一的一個弟子,所以他的生死作為師父不能不管。

葉少主請劃下道,怎樣才能揭過,老夫接著就是。”

“說的好,世人都知道洛前輩是棋聖,卻極少人有人知道,想要與棋聖對弈,必須先破萬聖山的護山大陣,才有資格。

既然如此,晚輩豈敢破了規矩,不過,現在沒有護山大陣,那前輩咱們就打一架,就當晚輩破了護山大陣如何?”

“葉少主仗著仙門身份,如此挑釁我萬聖山,老夫又豈敢不從。

只是刀劍無眼,如果少了葉少主,萬聖山豈不又多一條罪責?”

“作為棋聖唯一的傳人,不為萬聖山著想,卻總想著不擇手段的,去掙那天下至尊之位。

卻枉顧萬聖山千百年清譽,只顧自已的私慾,不惜腳踏無辜之人的性命,達到自已的慾望。

洛前輩不放重新考慮一下,再換個徒弟如何?”

山莊最高處來男人清潤的聲線,說話語氣平緩,聽起來溫柔含笑,話裡隱藏著的殺氣,卻令人不能忽視,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他的身影挺拔如松,身姿優雅如鶴,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儒雅的氣質。

他的面容深邃而飽滿,像是經過雕刻的藝術品,每一個細節都精緻而完美。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像是春風拂過琴絃讓人心生敬仰。

身邊還有一位絕色清麗的仙子,兩人眉眼五六分相似,應該是一雙兄妹。

只是一眨眼功夫,眼前一道白光劃過,人已落在眼前,看的更清楚了。

他眉目如畫,眸如辰星,一張禍國殃民臉,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

而女子卻直奔芳菲和淺香,女子動作快速而又優雅的,取出一個瓷瓶取出一粒藥丸,塞進淺香口中,又替她把一下脈,這才深深地吸口氣,兩兩人扶起。

“不知這位少俠又是哪位?又為何如此挑釁萬聖山,難道你也是紫微宮的人?據老夫所知,紫微宮可只有一位少主。”

“洛前輩說笑了,晚輩豈敢冒充紫微宮少主,在下慕秋然,同行的是舍妹慕芊尋,今日前來拜訪萬聖山,只是為舍妹慕芊雪,也就是現任凌霄宮,宮主紫陌討個說法而已。”

慕秋然風輕雲淡的表情,是那樣的儒雅清貴,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卻又投給洛天陽一個炸彈。

一輩子儒雅謙遜的洛天陽,都快破防罵娘了,這個林玄夜到底做了什麼?淨惹上不該惹的人。

“慕秋然?隱世慕家人?舍妹?……”

“也就是葉少主的所說的,紫微宮小公主,很不巧,她也是我慕家小公主。

所以很不巧洛前輩,就算您動了殺念,就算留下了葉少主以及凌霄宮的左右護法,洛前輩也該想清楚,是否有能力連秋然一起留下呢?”

洛天陽此刻內心深處,殺了安慶公主的心都有,他很清楚自已這個徒弟,他絕不會利用女子,來達到自已的目的。

可安慶公主就不一樣,她為了林玄夜能奪回帝位,可以說不擇手段,因為仇恨已經使她心理扭曲了。

也正因此,洛天陽才不願摻和他們的事情,選擇的閉關修煉,從此不問世事。

今日,他見山莊有靈力湧動,殺意滔天,他以為是那個仙門,衝著棋聖之名上門對弈。

他怕林玄夜應付不了,這才出關應戰,不想卻是現在的局面。

這個該死的安慶公主,當年他讓自已想盡辦法,送她去仙門修煉,他以為她只是想自已修為提升了,好幫助林玄夜奪回帝位時,增添一分勝算。

不曾想,這個蠢女人,竟然把凌霄宮也算計進來,她以為凌霄宮只是處於江湖與仙門之間,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凌霄宮的第一任宮主可是江月瀾,江月瀾可是出自四大仙門之一雲嵐宗。

當年雲嵐宗於芊禾,可是於宗主的獨女,江月瀾婚禮當天,親手將嫁衣為她的小師妹穿上,獨自離開雲嵐宗。

於芊禾和溫竹卿成親之後,宗主將雲嵐宗傳於溫竹卿,溫竹卿夫婦覺得虧欠江月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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